一腳踏兩船

    <h1>一腳踏兩船</h1>

    車子停在排檔外的偌大避車處上。看到羅志全一支公坐那裡喝著凍啡。羅志全盯著蛇頭和走在他身旁的女學生。

    蛇頭：「這位可提供私影拍攝或小聚的女同學。」

    羅志全笑著：「隨便坐，同學想喝點什麼呢？」

    女生：「喜力。」

    兩個男人齊聲：「Wow……」

    蛇頭喝著凍奶茶，羅志全喝著凍咖啡，女生吹喇叭喝著喜力啤酒。一口氣喝掉大半瓶後，口中呼出胃氣。女生有點像當年的葛思嫣，擘大雙腿後，拿出小扇往裙子裡急速地潑。

    羅志全想起什麼：「老公潑扇……」

    女生快如閃電地：「悽（妻）涼！我是姐在潑扇呢！」

    蛇頭笑了：「妹（沒）涼。繼續潑吧。」

    女生不客氣地：「給我一塊冰。」

    羅志全從杯裡取出一塊還沒完全溶掉的冰遞到女生手裡。女生直接把冰塊往裙子裡塞。

    女生淫笑：「真媽的很燙，誰有能力為她消消火氣呢？」

    羅志全站起身：「來吧美女。救人一命  勝造七級浮屠。我的車在出租車的前面。蛇頭，待會跟素姬說我要去當消防員。」

    蛇頭看著私家偵探社老總領著女生走到他那輛才跑了一千公里不到的全新四門轎車。聽羅志全說是電動車。靜悄悄嗖的一聲已飆到街的盡頭消失在拐彎處。

    羅志全十五分鐘後傳來短訊一則：「她要我五千，我說五百加上為她出版一輯寫真。七三分成，我分三她分七。她爽快的說OK。兩小時後在跟素姬拍攝的老地方。房號令301。攝影裝備我有的了。你只需拿著腦袋和四肢來給意見就行啦。這妹化了妝會像那個什麼冰冰的女明星。她比她年青和比她性感百倍。」

    素姬好奇地問：「是全哥嗎？」

    蛇頭：「嗯。待會去協助他拍美女，然後又找出版社出寫真。今次看來三點畢露的了。」

    素姬：「哦？那美女是誰？認識的嗎？」

    蛇頭：「不認識的。剛才一屁股坐上我的車，然後跟我兜搭說是緩交女。穿校服的。她說沒想到要去哪裡，我就帶她來這裡喝喜力，之後她發花痴說要消消火，志全兄就直接帶她去上次咱們拍你的真寫那家酒店了。」

    素姬喝著凍鴛鴦，依舊的美艷不可方物。半透明的半截裙裡約隱約現的小內褲。扁平的腹部根本沒法想像她的實際年齡。像蛋殻般滑嫩的皮膚可以肯定的說是整容後的效果。一個快四十的女子，前後左右仔細的看也都是剛好廿七八之年紀。

    素姬：「不用看了。我最近還玩瑜伽。若果蛇頭哥你有與趣的話，也可以試試。」

    蛇頭沒明白箇中含意：「我這年紀一試就全身骨折的了。」

    素姬梨渦淺笑：「人家不是這意思喔。我是指你可以放心試一下我的瑜伽功力。」

    蛇頭恍然大悟：「噢。這五年多的時間，好像都白白浪費了……」

    素姬笑著：「可我從來都沒說過我是個守身如玉的傳統女性哦。我當然不是一個濫交的人。今天找你是有關思嫣昨晚沒回來睡，雖然知道思嫣已是見習督察級數的未來精英警務人員，但仍然有點不放心。所以今早就找志全這個大偵探看看。順便也約你出來聚一聚舊。」

    蛇頭：「思嫣與我昨晚坐車子裡看日出。剛才跟她吃早餐後她就睡在我那裡，別擔心。下個月她就要到總局報到的了。」

    蛇頭留意到素姬臉容的些微變化。他清楚看到一個詞在素姬那張漂亮性感的臉上展現：醋。他沒有後悔他的坦誠。他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任何人。唯一蛇頭覺得對不起的是他對葛思嫣的感情，他內心是否有著一股想佔有思嫣的衝動，他心裡肯定了自己這種衝動。從父愛蛻變成男女之愛是郭啟仁萬萬想不到的事實。

    坐上素姬那輛她堅持不環保的汽油發動出租車內，蛇頭凝視著擋風玻璃前毫無意義的路況和如流水般的蟻民。他不知道為什麼回答應楊素姬的邀請到她家裡嘗試她口中說的瑜伽功夫。是免除她對思嫣的醋意還是米已成炊，放棄對葛思嫣的不倫戀？

    一腳踏兩船的想法瞬間在郭啟仁心裡泛起漣漪。在一開始的時候，素姬對他有意思的表情和肢體語言，蛇頭是以不可置信的心看待這位性感漂亮的出租車小姐。直到葛思嫣回來後，這位十七歲的女孩也竟然毫不掩飾地口口聲聲說她愛上蛇頭哥一事，蛇頭對著鏡子前的心理狀態有了很大的變化。

    他心裡想：「醜男未必是壞事。他的坦誠能把現今超帥的渣男比下去……憋了六年有多，在沒有變成變態色情狂之前，跟一個對自己有意思的成熟女性上床可能會讓自己腦筋清晰一點，舒緩一下對思嫣的非份之想。不用管其他人眼中的看法和說法。羅志全不是也想跟素姬有一腿嗎？」

    素姬開著車，注視著路況：「為什麼不說話？」

    蛇頭：「心情有點緊張，畢竟六年了……」

    素姬笑了：「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