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传闻还真不一样。”
孔修听到他的话面色不由大变,刚要训斥就被我拦下。“无妨,我倒是好奇老哥口中的不同之处为何?”
婉娘悠悠开口:“这句老哥一叫,你还真是不害臊。”
“哦?婉娘何意,是想说我很老吗?”挑眉与她对视,她切齿的却没回嘴,再怎样婉娘可是与我父亲同辈。
我与婉娘较劲中,孔修突然大笑,我先是一愣旋即也笑出声。帐内五人相继笑起,闹腾好一番,婉娘突然回头凝视寻思禅良久道:“这混小子沏得茶实在够不入口,我瞧你的筝也弹不下去,不如揽这活做。”
寻思禅一时不知怎做,眉目间急询问我状况。我瞧婉娘没恶意,微眨眼示意。寻思禅刚坐下,帐门挡风帷幔被撩开,一阵冷风急窜入。
“果真都在这儿。”魏子嵇一身白衣站在帐外雪中,好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王爷这儿今日有酒喝,怎就没人知会我一声。不知道我现在来讨酒,是否为时已晚。”
“怎会?我是怕遣人请先生,先生不肯来。”
魏子嵇闻言笑道:“我魏子嵇再大胆子,可也不敢拂了军中众多兄弟的面子。更何况王爷这有好酒招待。”他是不怕生,直接派人取了椅子。
“王爷有所不知,自那晚一架打完,军中不少兄弟对你可是崇拜。筹谋拜你为师的都大有人在。”孔修指着身旁的顾常发,亦笑:“连这小子近日都勤奋不少。”
“顾常发都敢称我一声老弟,你们两人却是王爷前王爷后地叫,真是生分。”我揽过寻思禅冲顾常发说:“你要想赢我那先得赢得过这小子,待他伤好后你哪日可找他切磋切磋。”与影相比较,寻思禅或许弱些,但要与顾常发较量应该会在伯仲之间。
我突来的提议众人都有些微愣,思量间魏子嵇松快的开口:“既然王爷开口下的挑战,岂能让众人等太久。我医术虽说不精,在治好寻兄伤这事上还是十拿九稳的。我包管这场对决能在半个月后就能举行。”
“王爷,不是我自夸,我这兄弟医术在神武,甚至是三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他插手的事,你大可放心。”孔修自傲的开口。
婉娘抿了口寻思禅递上的茶,缓缓地开口:“我管的事倒是被你抢去做了,这一闲着也无事。倒不如这段期间我好好提点顾常发,到时的对决应该会更精彩些。”
“这个提议好。”顾常发立刻接口,生怕婉娘反悔。
我刚想嘲笑顾常发那毛躁模样一番,帐外突然传起一阵骚动声。我们本不打算理会,却不料愈闹愈近,耳闻已是到帐外。一时不解,我们一行人甚是疑惑,最后顾常发不得不出帐询问。不出半刻时间,他身后便跟着两个士兵推着一人进了帐子。被架着的那人垂头丧气,像是有怨无处诉的样子。
婉娘打量了一番被制住的那士兵,严色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吵吵闹闹的,没个安静。架着的那个是谁?”
顾常发似有为难没急着开口,却是孔修右手掩嘴思量片刻,回到:“是我速神营下的人,叫吴平是个小队长,平日话不多,是个谨慎的人并无前科。”
“这是犯了什么错,非得把人架着。怎么不干脆五花大绑的给送来。”魏子嵇依旧笑若清风般开口,眼眸里却透出一股子的冷冽。
两士兵闻魏子嵇言,手不由一抖,倏地松手。我不由暗叹,这魏子嵇还真不是表面那般道骨仙风,就单看这士兵对他的畏惧,也能猜出是个人物。
我微蹙眉正色道:“顾常发由你说,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事我看还得他们自己说比较好。”顾常发像是捡了个烫手山芋似推脱。
孔修眼瞧出事情有些严重,顿然冷峻的命令:“你们三人是不是谁该解释下,还是要我们等着你们说。”
那两人瞬间冷色煞白,回道:“方才我们在城里巡逻,无意看到速神营的吴队长进了赌坊。据平日闻吴队长为人,也不相信他是去赌有意犯军规。跟他进赌坊才发现他确是在赌桌旁,我们也没敢冒失抓人,上前劝说吴队长不听。最后怕事情扬大,直到他回营才敢架着带来。”
赌、色乃军中两大忌,两者皆是明文禁止的,败坏风气扰乱军心。因为罚的重,哪怕是后备军敢犯事的也寥寥无几,一个平日作风严谨的队长会犯事,我颇感意外。众人皆能观察到婉娘的怒色,无人敢替此人讨饶。婉娘这一罚想来数百军棍是躲不了的,不死也是残了,将来的境遇可想而知。
寻思禅脸色甚忧,略想了想胆大道:“不查清楚原因就罚可好?既没前科,他又怎会无缘由就去赌坊,法外亦有情,待查清再罚岂不更好?”
抓住婉娘眼底略动容的波动,我赶紧接口:“寻思禅今日是吃了豹子胆敢这般抗议。不过说法上倒是个理,既然大家有闲时,就当听个故事如何?”
“吴平,王爷这金口一开给你机会,你还不细细道来。”魏子嵇徐徐启口,神情淡漠冷清。
“我确是犯了军规无话可辩,要罚我亦无怨。只求王爷能借我百两,将来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