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恰當的安排</h1>
坐在吉普後座的兩位女士。一位鋼管舞孃與一位少女咖啡師。藏獒有兩個提案,第一個是送狐仙到警察局報案,第二個是送她回家洗澡睡覺,睡醒就當沒事發生照常上班去。
狐仙:「我不想報警察??不想回家洗澡!能去你家嗎?」
藏獒:「我家沒洗手間。」
狐狸聰明地:「不如到我那兒洗澡睡覺,明早再作決定好嗎?」
藏獒:「Tracy,你要想清楚,洗了澡就代表把某些重要證據給洗掉!」
狐仙:「還是先去美美姐那兒吧!避免我爸問長問短的!」
藏獒:「忒好鳥!你倆姐妹可以分享一下極品這名死者生前的各種意識形態。對犯罪心理學方面會有一定的感悟。呵呵呵!」
藏獒在望後鏡裡瞄到少女Tracy那可憐兮兮的貓樣。
藏獒:「抽煙嗎?」
狐仙:「不抽!想喝酒!」
狐狸:「我那裡有的是酒!黑白蘭姆、琴、威、地、伏,利口跟啤酒。」
狐仙:「想喝咖啡酒。」
四驅車在便利店門前急剎車。藏獒跳下車。一分鐘後跳回車上。一瓶咖啡酒遞到狐狸手中。
在酒店大門看著兩名女子走進去。藏獒開車往銅鑼灣崇光百貨的方向駛去。
翌晨早新聞報導了哥倫比亞毒梟對付內奸或臥底線人的極刑手法,處決了紅極一時的犯罪團伙首腦李極品一案。發現兇案的是一名清潔女工及一名酒吧領班。女工首先發現酒吧內四名保全員工的屍體,致電給領班後,領班在地庫發現老闆李極品的屍體。
兩天後的屍體化驗報告:死者性器上發現十名以上不知名的女性的DNA。這報告沒有發放到本地新聞媒體,只有法醫署及警署內部專案人士知曉。
請了幾天病假的狐仙少女如常地在咖啡店上班。首天上班就遇上一名巨大身影的男子坐在大廳的中央處,他目不斜視地看著當中班的狐仙少女從廚房門後走進來。那身性感女咖啡師的制服,半裸的騷胸超短的迷你裙令藏獒眼前一亮。
藏獒對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少女:「這裡除了出產好喝的咖啡之外??」
狐仙打斷:「還出產美女呢!提貝哥想點什麼呢?可以叫你提貝哥嗎?」
藏獒:「可以。來杯你最拿手的手沖咖啡吧!」
狐仙:「嗯!這杯咖啡名字是Foxiccino中文叫狐仙。」
藏獒:「誰改的咖啡名字?很特別。」
狐仙挺起胸膛:「本人創的口味,當然是小女子改的名字。提貝哥你稍等一會就能品嚐到我的了!」
好一句品嚐到我。藏獒瞅著走離桌前回頭向他拋了一個媚眼的狐仙背影。這少女的樂觀性格好像對一週前發生在她身上的不愉快事件忘個一乾二淨。希望她真的打從心底裡忘卻那一夜的惡夢。
狐狸是無神論者,但她心中有點佛性的痕跡。狐仙這位少女的心裡什麼都沒有,一心求財求快樂和尋幸福。藏獒故名思義來自西藏的獒犬,心中有佛。大學畢業後信奉過密宗喇嘛。他說他的本尊是象鼻金剛,但耐力不足及沒有恆心修煉,還差點誤入歪道,成為魔僧。週邊的女性過多,誘惑力終於戰勝了定力。兩年後就放棄所擁有的法器,還原到男女關係的半濫交狀態,六根都不清淨。
認識了當女警的未婚妻後,憑著意志和決心,戒除了部份的色心和部份的獸性,專注與未婚妻兩人在生活上取得和諧。
法醫助理金娣蒂是性變態的被虐狂,她竟然每週都去教堂做彌撒,篤信天主。原來宗教信仰跟性取向,這兩者好像是毫無關係似的。金娣蒂在被藏獒拿著皮鞭狂抽時,亢奮地吟出自小就被父母強逼信了天主,直到她死前都沒法改變每週去教堂懺悔有關她犯下的罪的好習慣。所以她在懺悔後的被虐狂品格就會變本加厲。這相對在某程度上讓藏獒潛伏在內心深處的野獸再度慢慢地復甦。
每週一次躲在藥品儲存室或辦公室裡被藏獒逐步加強的虐待,金娣蒂的臉色越發紅潤有光澤。藏獒在金娣蒂身上得到許多有關狐狸的個人資訊。認識藏獒後,金小姐開始摒棄了同性的慰藉,專注在每週那兩小時多被眼前這頭巨獸上司糟蹋蹂躪的快感,樂極忘形。
無人認領的李極品屍體在儲存時間到期後,被送往焚化爐一把火就化作烏煙和瘴氣,消失在大氣之中,正式的人間蒸發。他的手下及下屬百餘兩百號人馬沒有一個人在焚化前的五分鐘在最後通碟時間內出現,可能都各散東西,投靠到另外的老闆門下。
這世界那來道義和義氣,俗語有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是一眾為了金錢出賣靈魂的蟻民!狐狸是否真的曾經愛上這位極品,只有天知地知。
去咖啡店的目的,藏獒心裡矛盾地游說自己說這舉動只是想探望這位從地獄門內被他拯救出來的少女是否安好。潛意識裡的藏獒其實是路人皆知的心懷不軌。他當時擁有一顆司馬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