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似曾相識</h1>
重新啟動後……
宿命??。天涯海角於一年後的某個月黑風高的深夜。酒保瞪著雙眼凝視著一名似曾相識的男人走進來。他獨自走到一暗角坐下
男人:「嗨,來個巨型的青草蜢!」
酒保愣了一愣後才舉起手表示收到對方的指令。獨自坐暗角喝著第九杯巨型青草蜢的男人看到酒吧門被推開,一名漂亮極緻的性感女郎走進來。她獨自坐到酒吧前的椅子上。
女郎:「一杯大號的青草蜢。要先付現金嗎?」
酒保盯著那張一年前曾來過的美女客人:「不用的。」
酒保爽快地弄了特大的青草蜢遞到女郎面前:「請享用!」
女郎喝了一大口,在酒吧後面那面鏡子裡的反映看到自己那張猶如十七八歲的臉容,瞳孔在瞬間改變焦距從鏡中瞅到身後暗角處的一名巨大男性剪影。拿著酒杯離開座位,女郎走到男人面前。
女郎:「一個人喝酒的確很有意思。」
女郎坐到男人身旁:「我是Mimi!」
男人:「我叫Tibe。中文是堤貝。」
女郎:「我是美美。堤貝你好。」
堤貝:「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你有這種感覺嗎?」
美美:「沒有,但你的體味的確有令我有這感覺,好熟悉的藥味。堤貝,你肚餓嗎?不如先吃點東西,然後再作打算,你覺得這建議怎樣?」
堤貝:「好啊!」
美美對酒保喊:「嗨,帥哥,先來幾個小食,吃完再作打算!」
堤貝:「再來兩個Round大杯的青草色東西!」
天亮前,兩條半醉人影,一大一小的走出酒吧門外。堤貝一手揹起美美走進窄巷內那輛吉普。把少女扔進副駕座上。
吉普從窄巷內駛出大街。
回到陳美美的家裡。兩人普一進入家門,就各自走進屬於自己的房間裡,關上房門。翌日接近傍晚時份,首先出現在房門外的是陳美美,她那副精神奕奕容光煥發的模樣,伸了個大懶腰後,走進洗手間做了人每天都做的清潔例行動作
之後,換上休閒服就離開了。
譚堤貝半小時後走出來,同樣地伸了個大懶腰。閃進洗手間內發覺許多不屬於自己的女性用品放在洗手間的各處。譚堤貝沒有特別對這些女性用品產生懷疑或疑問,繼續刷牙洗臉,剪刀修葺那堆迅速生長的連鬍。拿起法醫的袍嗅了一下就扔進洗衣機內。另一褶長袍式白衣塞進背包裡,穿上襯衣長西褲,腳踩皮鞋沒穿襪子就出門。
今天夜裡可能天下太平,一具運進法醫部的屍體也沒有。到了凌晨十二時,譚堤貝身不由己地離開醫院。開著吉普就茫然地到了那家好像曾幾何時曾經去過的酒吧,今晚酒吧門外停了幾輛閃著紅藍光的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四五名軍裝警員在門外把守。三具被殘暴歐打致死的屍體被抬出來,包括似曾相識的酒保在內。譚堤貝把吉普停在酒吧不到十米之距,正想下車前往酒吧咨詢一下負責現場的警官是否需要法醫,譚堤貝從襯衣內取出法醫的證件掛到脖子上。打開車門瞬間就被一名衝上來的少女低聲地對他用快速的語句吸引住。
美美:「?????」
堤貝:「Yo yo yo,小姐你沒事吧?請慢一點重覆一次你剛才的急口令好嗎?我一個字也聽不到呢!」
美美:「我被幾名男人在酒吧洗手間強暴??。」
譚堤貝凝視著面前的少女。眨了一下眼後就開啟後座的車門。一手就把少女推上車。脫下法醫的身份證。跳回吉普上,打著發動機就把車子調頭駛離凶案現場。半晌,美美才在後座處冒出頭來對車外的環境窺探,然後爬到前面副駕座上。譚堤貝瞥了一眼少女根本沒穿底褲,大腿有傷痕和渾身發出微微公眾洗手間內的氣味。
譚堤貝:「要報警察嗎?」
美美快速地搖頭:「不要報警!」
堤貝:「想去哪裡呢?」
美美:「總之不想回家!家讓我茫然和不知所措,去可以讓我洗澡的地方就好了。」
堤貝:「醫院的浴室非常清潔乾淨的。」
美美:「醫院有浴室?」
堤貝:「專門給醫護人員用的。跟著我當然可以任君享用的了。放心吧沒事的。」
美美:「小姓陳,叫美美。」
堤貝:「我姓譚。」
美美:「是譚醫生??。你好,醫生。」
堤貝:「剛才為什麼要逃跑呢?若果你是被害者的話??。」
美美淺笑地瞅著她眼中的英雄:「誰說我是被害者呢?」
堤貝睨了一眼身旁只有一塊像清潔用的小毛巾掩蓋著小腹處的大美女。
堤貝:「明白了。那三名包括酒保都是被害者。你才是天字第一號女殺手。呵呵呵!」
美美嬌羞地笑:「人家可不是天字第一號吶!譚Sir你覺得我應該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