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死多一次之後</h1>
兩人吃過酒保弄出來的不知名小食後,各自付了份內的酒錢和小食錢。走出酒吧門。外面正下著雷雨。揹著美美飛奔到窄巷裡的那輛吉普車。兩人飛躍上車。
美美難得的咧嘴展開笑容:「我們去哪裡好呢?」
堤貝:「我今晚要當夜班。有興趣到我辦公的地方參觀嗎?」
美美:「是什麼地方啊?」
堤貝:「醫院的法醫部門。」
美美:「瓦塞,好啊!是不是有屍體可以看的呢?我稀飯吶!」
吉普開進醫院前必須經過一幢簡約灰黑色屹立在商業東北角及銅灣區之間,被大堆商業建築物包圍著的獨特大樓。
美美心血來潮似的問:「嘿,那座是什麼東西,怎好像去過的呢?」
堤貝快速地瞥了一眼剛被它面前的玻璃幕牆高樓所擋的巨物。
堤貝:「我每天上班都經過,但重來不知道它是幹嘛的。既沒有商標也沒有名字。門外有很多持械的保安人員駐守。可能跟科技或國安有關的部門吧!」
堤貝瞪著身旁的性感少女:「我也有呢種好像去過的感覺呢!無巧不成話喔!」
吉普抵達醫院的側門入口。今天可能病人暴增的關係,提供給醫護人員的地下停車場幾乎爆滿。幸好譚法醫擁有專用車位。吉普緩慢地倒庫進入兩旁那兩輛不專業駕駛人東歪西倒式的停泊在吉普專用位置地上那兩條黃色界線內的轎車。副駕席那邊的車門根本開不了。美美只好攀過駕駛座那邊下車。
堤貝:「來幫幫忙!」
有默契地兩人合力竟然可以把右手邊那輛轎車的車頭抬起來,然後挪動車身回到它原來守規矩的界線內。
兩人鬆口氣,拍拍手掌內的灰塵。若無其事地走進梯。
美美開心地說:「若果我倆是變態殺人的搭檔,恐怕以警方目前的能力都難以逮捕我們。我叫美美,你怎稱呼。」
堤貝:「你叫Mimi??我叫Tibe。叫我堤貝可以啦。名字可以天天更改變換。樣子早晚都可以變臉的。」
美美:「做法醫的人會不會早晚都變成殺人狂魔呢?呵呵」
堤貝:「會。我就是在變態進行中的案例。白天沒啥問題,一到黑夜降臨就會奸殺像你這等兇悍少女。然後搬回這裡做解剖和肢解。」
堤貝斜視著站身旁的少女,留意她如何反應。堤貝看到樂在其中,捂著小嘴巴在偷笑的美美。
美美:「今天我好開心??認識到你真的是太美妙啦!堤貝哥。」
美美在電梯門打開後,好奇地大踏步走出電梯門外,左右探望那道猶如通往天國和地府般長的長廊。
堤貝左轉:「在這邊。」
進入讓人難忘那股藥味的法醫部門,一切都是白色和銀色金屬器皿為主要色彩。白色黑色其實不算是顏色。參觀為名,盜取手術刀為實的陳美美,突然拿著一柄順手牽回來的手術刀衝向背著她的譚堤貝。但她低估了這名生前死後命中注定要跟他一生一世的男人的第七靈感。後腦某種植入的感應晶片發出微妙的警號。譚堤貝突蹲下身子避開打橫切進背心的鋒利刀尖。蹲下緊接著提起膝蓋站起來,膝蓋命中陳美美前衝的身軀,餘勢從胸口畢直再擊中少女的下巴會咽處。陳美美自己聽到頸椎骨拆的聲音。整個身體即時軟倒,仆在已站起身的譚堤貝懷抱內。一般人若果頸椎骨拆就會即時宣告死亡,那怕心臟繼續泵血,血液也未能抵達大腦而告腦死亡,返魂乏術。
不用半晌,睜著雙眼的陳美美在譚堤貝的眼底下好像眨了兩下眼,然後從停屍床上突然坐起來。
美美一臉茫然地問:「出啥事了?為什麼我會躺在這兒呢?」
譚堤貝驚訝地愣在床緣前,手拿著解剖刀盯著面前的陳美美。
美美咧開嘴巴笑了:「原來你真的是變態殺人狂,我喜歡啊!好浪漫的環境??這裡是法醫解剖屍體的地方吧!」
陳美美雙手掩著胸及私處:「你乘著我昏過去就想強暴我?你好壞喔!」
譚堤貝把擱在床邊的衣服扔回給死不了的女子,自己就走出法醫部門的門口。到後門吸煙區燃起一口煙。抽了一口煙,嘴巴噴出白煙,後門被推開,陳美美走到男人面前
美美:「我也要抽煙!」
譚堤貝遞上那盒香煙,美美拿了一口煙,上前一步把胸緊貼在譚堤貝的胸前,嘴巴裡咬著煙等待著男人助她點煙。譚堤貝傾前直接把含在嘴巴上煙精確地與美美口中的煙鏈接上。美美用力吮了一口,口中那根煙燃著了。美美把煙噴到譚先生的臉上。
美美:「謝謝。剛才出什麼事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譚堤貝:「你拿解剖刀想殺我,我用膝蓋誤中你這裡??我聽到你脖子的骨拆聲。以為你死了。於是??。」
美美:「於是你就脫光了我??想問一下,你覺得我的身材怎樣?美嗎?性感嗎?」
譚堤貝:「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