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中已有阴阳家学说,我虽对这个不了解,但前几年看了下关于安倍晴明的电影评价,他好像是日.本的很厉害的阴阳师。如果……”
林书良对我笑了笑,接着我的话继续说道:“如果先秦时代阴阳学说已经有完备体系的话,那只怕这咒术还不太容易解开,是吗?”
“嗯。”
林书良回头看向画卷,思索良久,才对钵盂中众人说道:“我自当勉力为之,还望诸位再忍耐一些时日。”
钵盂里又是一阵感激之声,林书良和我听了之后都心里有些沉闷: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但现在要如何去找当初的系铃人呢?
“对了,刚才书房里的那些黑雾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那些是怨气,画粉的原料里参杂了东西,引了附近的怨气过来了。好在都是些还没有成形的,不然墨家没法像现在这样安生。”
我看他捏着眉心,似乎是有些累的样子,就走到他身后,替他按.摩着太阳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林书良抚上我的双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然后叹了口气:“墨家老的有心事,小的不肯说实话,这样很难办事啊!”
我听了,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你平时接触的人不多,没注意到他们说话时的表情和动作。”林书良说着,就对我笑了笑,“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能看出来?”
我点头,然后不待他说,就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他眼睛眯了眯:“怎么觉得你亲我和亲小毛团是一样的?”
我按在他太阳穴上的手指稍稍多用了些力:“说不说!”
“我就喜欢你这样亲我!”林书良低头作伏小状,将我逗笑后,这才说道,“军.部高层退下来的人,有几个是善茬?一个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军人,现在在家吃斋念佛,要说他心里没什么事,恐怕谁都不信!下午他和我说话时,你和墨文思在看画时,他可往你们那里看了好几下。”
“为什么呢?”
“因为客厅里的摆设可不是随便放着好看的,玉器、字画、鱼缸、屏风的摆放,都是有高手列好了的。”林书良说着,嘴角微微翘起,“他大概以为你是个风水高手,对字画的方位有疑惑,所以才频频向你看去。不但如此,他还问我你所擅长的方向,我和他说,你正是对风水一块极有研究。”
“这样骗他没问题吗?”
“有我在呢,”林书良一笑,又说道,“客厅里物件的摆放,就是为了避邪和净化,也就是说,墨老爷子是知道这房子是一直有问题的。至于为什么找上我,还是因为这画卷把原本游散的怨气凝结了、他所能感知到的怨气也越来越多的缘故。”
我这才恍然:“怪不得客厅里什么事也没有,全都聚在书房呢!”
“至于墨文思,”林书良手指敲了敲桌面,拉住我的手看了下时间,说,“今晚得晚点睡了,墨文思身上有些古怪,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掩着,子夜新旧时刻交替时分,他肯定有动静,到时候我们用隐身术去他房间看一下。”
“嗯!”
本来心情很低落的,结果合上画卷、将钵盂收好、下过禁制之后,林书良一把将我圈在墙壁和他之间,我又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脸止不住地发烫,看着他慢慢凑近的脸,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别,别这样……”
“别哪样,嗯?”他声音压得很低,在我耳边说得我腿都有些发软。
“我,我……”我结巴了半天,还没说出句话来,就听见林书良身上“嘭”的一声,然后是小毛团软软糯糯的声音:“不许欺负颜颜!”
然后,我就见到林书良猛地直起腰,面色恶狠狠地就要转身,这时候小毛团已经在地上了,我“哎呀”了一声,赶紧猫腰从林书良胳膊下窜过去,抱起它就进了浴室,反锁了门。
刚进了浴室,我和小毛团就同时说道:
“颜颜,你要不要紧?”
“小毛团,你没事吧?”
然后,我捧着它使劲地亲了亲它头顶,笑着说:“下次别这样啦,你这小小的个子,从床上摔下来可有得受的!”
小毛团一甩尾巴:“没事,我可没那样不中用!”
那小模样看得我心里欢喜得不得了,然后我们就听到门外林书良暴躁着:“给你三秒钟,赶快出来!”
我一听,对小毛团表示大丈夫向来能屈能伸,就立刻带着它出去了。
出去后看到林书良的黑脸,不由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们还是先休息吧,待会儿还要去墨文思那里呢。”
林书良“哼”了一声,撇了小毛团一眼:“早晚我要给它下禁制!”
我们是十一点半左右到墨文思房间的。
进了房间之后,就看到他正拿着个古怪的东西放在心口,嘴里念念有词地,表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我碰碰林书良,问他:“墨文思在干什么呢?”
林书良走近了些,盯着墨文思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