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十六?豹胆熊心藏蜜意</h1>
沈怜是年前的生辰。
沈如烟生她的时候,吃尽了苦头,在院里喊了两日,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也亏得大夫不眠不休的为她吊气。解清雨那时在房里等得焦心,听着沈如烟一阵又一阵的哀嚎,他只觉揪心。也是那刻起,他些微的窥见自己的心意,他见不得沈如烟受苦,听她的惨叫,他只想冲出去杀了柳凌霜。
他一度以为,生孩子就是拿刀子往肚皮上破开一个口子,把孩子掏出来再缝上。毕竟所有人都说女人生孩子九死一生。
他怕她死。
沈如烟不好受,解清雨连带着也恨上了沈怜。待得年岁渐长,解清雨才想明白许多事。
沈怜幼时便是个爱撒娇的性子。有沈如烟在边上笑,沈怜抱着解清雨蹭了一脸的鼻涕他也是不发作的。
沈如烟每年都给他过生辰,煮一碗长寿面,卧两个鸡蛋,煎鱼,蒸几个寿桃,再做些他爱吃的小菜。他们的师傅,说是师傅,不若说是疯子,每日只知剑,他们二人被逼着,练得极苦。即便这么苦,沈如烟也总想着他,事无巨细都替他打点好。
师傅还在的时候,时间紧巴巴的,沈如烟都有心思替解清雨做这许多,师傅死后,沈如烟出嫁入府,日子越发清闲,生辰也越发隆重。
解清雨刚带走沈怜那两年,其实过得异常艰苦,他不会带孩子,沈怜又小。天一凉就病,高热烧得直哭,他既恼火又心疼,半夜里带着她去砸大夫的门。
有一回解清雨杀人的时候,在雪地里等了一夜,回来便有些风寒。沈怜被他撵得远远的,好几日不准靠近。只是他也病得厉害,才松懈片刻便沉睡过去,醒过来总觉得怀里抱着火炉一样暖烘烘的,再一瞧,沈怜不知何时爬到他床上,在他怀里睡了许久。
解清雨怕她病。
城里医馆的门都修了好几回。
因着过得艰难,沈怜幼时生辰也简略,t解清雨买了长寿面,买了泥人就算完。后来手头活络,他也不过是买些吃食,比照沈如烟就是。
这一年,解清雨恍然觉出她是个大姑娘,悄悄多了几分心思,买了许多女儿家的玩意儿。
又听闻城郊庙里的香火好,长生符奏效,他便换了一枚,放在小香囊中,一同送给沈怜。
夜里解清雨解了衣裳,正要上榻,背后忽的被人抱着了,一团软肉抵在后背,沈怜在他耳旁轻咬:“师傅,我冷,你这儿怎么跟冰窖一样?”
解清雨被她说一句,原本的话便吞了回去,沈怜是冷冰冰的,手搂过来都是凉的,想来是在屋内呆了一会儿。
外边下了大雪,想到她出去还不知要如何胡闹,怕她受凉,解清雨也只能由她去了,末了害怕她着凉又点了炭盆。
“你何时来的。”
“吃饱了你去练剑,我就躲在你柜子里。”
“你是贼吗?”
沈怜满不在乎搂着他亲吻,她看出来了,解清雨如今拿她没办法,也不再同她动手,她已然是怀了一颗熊胆要任性妄为的。
“我是贼啊,我别的都不想偷,就想偷人,偷你呢!”
解清雨哭笑不得:“偷人也是你说的?”
沈怜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偷你!”
解清雨以为她是少年心性,胡闹不知事,不懂偷人是何意。沈怜却是懂的,她偷人,于解清雨是,于秦郁也是。
此刻房里暖和许多,沈怜自己解了衣裳,跪趴在解清雨身上。衣裳松松垮垮的,肉粉的肚兜裹着她丰盈的躯体,她动一动,胸口便跟着颤动,显然是做给解清雨看。
解清雨两手枕头,瞧着她一脸冷清,只是面上浮着几分红晕。
沈怜将后腰系着的肚兜绳解开一处,一时只有脖子还挂着,解清雨只需撩动一下,她胸前风光便要尽数漏出。
解清雨不动,沈怜便又趴低几分,将双乳贴在他面上:“师傅,你揉一揉,我胸口冷。”
解清雨这才撩开她的肚兜,就着唇边的乳肉吮咬起来。沈怜被他咬得浑身发颤,穴内发痒,沉腰在他身上磨蹭。
解清雨被她挑的兴起,那处顶着她每每要行事却被推开了。
沈怜握着那话揉捏几下,心内发痒要咬上一回,却又怕解清雨动怒。抬眼觑着解清雨十分难耐,她便横了心,低头往他身下去了。
解清雨惊了一瞬,心思复杂,有过一回沈怜含着那处,他发了火,骂她放荡。解清雨有时也想,沈怜是有些淫思过盛,可若她一腔情意皆是为了自己,又有什么要紧的。
沈怜瞧着解清雨不曾动怒,当即放下心来,握着他那物事,在铃口处舔吮。沈怜发丝繁茂,但凡低头动作便容易从肩上垂落,舔了两回,总含着几根发丝,她一时有些恼。
解清雨瞧着她气恼便觉爱怜万分,拉着她那些发丝,一手在她身上摩挲。
舔了许久,沈怜有些趴不住。解清雨便顺手将她抱到身上。他那物事湿嗒嗒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