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留下他的种</h1>
里面无人应声。
“姑娘?”封凌等了一会儿,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还是无人回应。他面色为难地看向师尊。
江钰沉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合上双眼。
他仍维持着端正屹立的姿态,只稍动意念,精纯灵力便一瞬汇上双眼。待他甫一睁眼时,清光乍现,华光流过他那双如被雪月白霜洗就的眼。
面前挡着的房门和那层灵力壁障便如同无物,他与里面的人之间再无阻隔。
他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散落满地的破碎衣衫,混乱的床榻,还有床榻上淫乱不堪的女子——
即便她侧着头,只露了半张脸,却也掩不住她的清艳绝伦的美貌。她脸上泪痕犹未干透,仍带一丝不堪忍受的神情,青丝被泪水和香汗沾湿,丝缕粘在脸侧胸口的。
一身霜肌,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掌印交错。双手在头顶交叠,似被灵力禁锢着。
两点红樱开在她微微挺起的两小团雪乳上,一抹青碧则在她大张的双腿间,被沾满混浊液体的红肿穴儿吐露着。
无边绮糜,无边艳色。
只一眼,江钰沉便立时收回了目光。可这倏忽一眼,却足够他看清一切了。
雪白宽袖中的五指被扣紧,江钰沉嗓音发干,“回去。”
说罢,他不等封凌反应,雪色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赶在黎明前夕,洵夜又悄然回到了客栈。
房间很黑,榻上不着一缕的女子酮体却散发着莹莹的白光,是这黑暗中的唯一亮色。
洵夜在距离床榻几步的位置停下,一身玄袍与深黑双眸几乎与夜色相融。
与顾卿不同,他从出生起便是在圣教。从教内最底层的贱奴,一步步爬到如今一人之下的夜使之位,百年光阴,他几乎都是在黑暗中,与杀戮和肮脏相伴。
生于黑暗,长于黑暗,他是脏与恶的孩子。遇到她之前,他的人生无一日有光明。
洵夜上前,靠坐到床头,拨开顾卿颊侧乱发,抚过她不平的眉心,目光凝在她娴静柔顺的睡颜上,一瞬不瞬。
她的过往,与正道第一宫的流飒宫,与正道第一人的怀邈仙君,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连同她的心中之人。
她与他不同,与他们都不同;她不属于圣教,也不属于黑暗。甚至于,她在他眼中从来都一尘不染。
所以在此之前,他从未肖想过她,肖想自己能占有只是偶尔照来的光明。
不过许是上苍施舍,教他骑上日思夜想的女人,破她冰清玉洁的身子,cao她青涩娇嫩的小穴。插弄她,灌满她,教她情事,做了她第一个男人。
本该再无更多奢求的。但她的滋味,太好,太好……尝过了,便不可能再放给别人。
长指抚过她脸颊,顺着颈项下滑,绕过锁骨,在她雪团上拨弄一下红蕊,引得瑟瑟轻颤。又是一阵抚弄逡巡,终是落在顾卿略微鼓胀的小腹上。
宽大的手掌几乎覆住她整个小腹,洵夜运起灵力,紧紧盯着自己的掌心,掌下,她的小腹变得透明。仍旧与前几日一样,并无淡金色的光团蕴在其中。
洵夜眸中的黯色一闪而过。她今日依旧没有受孕。
他要留住她,不仅做她第一个,还想做她唯一的男人。若能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是否他就能与那人有一争之力,她的心也会慢慢向他靠拢?
洵夜握了握拳。虽然卑鄙,但事到如今,为了她,他不介意更卑鄙些!
眸色一厉,洵夜点了顾卿穴道,翻身上床。玉势从水穴被倏地拔离,带起“啵”的一声清响,堵塞物刚一撤走,穴里混杂的浊液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涌。但女子身上的男人却没给它什么机会,一撩下袍露出肿胀狰狞的肉柱,怒龙入洞般便直挺挺插了进去。
洵夜沉着冷峻面容,半抱起顾卿人事不知的纤弱身子,凶狠而机械地捣弄着,次次插进最深处,插开她的宫口,直把硕大的肉头嵌进去。
即便陷入了沉睡中,她的脸上也因此生出受之不住的痛苦神情。一下又一下,她娇美的身子跟着自己插cao的频率摇晃颤动。
肉体交撞的“啪啪”声快到不可思议,没做多久,洵夜便低吼一声,用巨棒卡着顾卿的宫口强射了进去。他沉着面目,灼烫精液一股接着一股,一直射到她小腹明显鼓起,眼看再难撑下才停住。
还有两日,必定要在她肚子里留下他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