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續★
櫻夫人道:「本宮在考慮,我這個櫻夫人,是不是該見一見,侯爺的好兄弟?」
「清淡回甘,還不錯。」陰卯拿取點心咬了一口,「嗯,這珍珠丸跟茶挺配的。」
孫凌說:「這是歡喜樓特製的清草茶,希望合乎姑娘的口味。」
「也罢。」樱夫人幽幽舒口气,「咱们刚刚谈到哪儿啦?」
頭大色瞇瞇說:「有幾個?有沒有大人物的鳥毛?爆個料,我不會講出去的啦!」
那個綽號小麻雀,叫聲「布咕!布咕!咕咕咕!」萬獸幫的唐國隨侍在側。頭大坐在一旁嗑瓜子,兩名青衣丫頭守在門口。五個人組成審問團,對象是那名假扮成賣蚌殼的女子,儘管穴道被封住無法提聚功力,身上卻無枷鎖,像個尋常人坐在椅中。
孫凌負責主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說:「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陰姑娘,行嗎?」
頭大眼皮抬也不抬說:「妳再裝嘛。等兜裡的小木偶被搜出,哭就來不及啦!」
最主要的是,歡喜樓內部的安全措施,已經不同以往。
孫凌道:「難不成,是在下把姑娘的祖宗搞錯了,妳不是「愛蛋嗜毛」陰卯?」
蚌殼女臉色一變,「凌少!你是在污辱我嗎?道上聽過「愛蛋嗜毛」這號人物的人,無人不知,陰卯是個雞皮鶴髮的老太婆,我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誒?」疾聲駁斥。
孫凌不疾不徐說:「我們沒想怎樣,只想與姑娘做件交易。」
櫻夫人道:「與其瞎猜,何不當面試探。瞧瞧他對密道的反應,妳認為呢?」
遺子之手,他以巧奪天工出名,還有個不為人知的別號『拾袋力量』,啥意?」
「你……」蚌殼女臉現驚訝,力持鎮定說:「我又不姓陰,你叫誰呀?」
「夫人的用意是?」賢娘不解。
蚌殼女一聽,不自覺地抬手護在胸前。
「或許吧。」櫻夫人說:「光憑東敲西敲,只怕永遠也敲不出什麼。我已命人尋找專家,目前雖有人選,卻抓不著把柄,硬將人請來,又怕橫生枝節,正大傷腦筋呢。另外,孫凌和孫興曾在皇城待過數年,孫興恰巧是個神偷,會不會也懂得機關?」其實她臆測得無誤,孫興此刻正藏在夾牆中,將她倆的對話聽個一字不漏。
「真有必要嗎?」賢娘臉色很凝重,「孫凌看起來像個鄰家大男孩,很陽光沒啥殺傷力。可是,瞧他與侯爺說話便知,分寸拿捏恰如其分,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根本套不出什麼。夫人妳要跟他見面,弄個不好,反而被看出什麼破綻,豈非得不償失?還有,歡喜樓現在像個大迷宮,咱們不曉得,卻傻傻搭了末班車,坑了不少人,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最可怕的,是孫凌背後那個人,到底有沒有跟來呀?」
聞言,兩名丫頭臉紅紅,垂下頭偷笑著。蚌殼女又羞又窘,如坐針氈,猛地站起來,揚著雙臂像豁出去般很大聲嚷道:「好啦!本姑娘承認就是,你們到底想怎樣?」
這個問題,困擾著許多人。答案明明就在歡喜樓,偏偏令人望而卻步。
「啍!既是談交易,那我就不客氣啦!」說著,陰卯一屁股落坐,泰然端起擺在旁邊的茶杯,揭開杯蓋,慢慢呼著氣,淺飲一小口,細細品味,像個大名家在品茗。
樱夫人道:「妳分析得很透彻,我便依妳。孙凌呢?此番咱们也无意要他的命,只是要确认,他身上到底有无七星剑。孰知,咱们白白牺牲那么多人,依旧空忙一场。可恶!我真想把孙凌碎尸万段,以消我心头之恨。但是啊但是,孙凌是块价值难估的大肥肉。在毁掉他之前,我总得将油水抽干净,咯咯咯……」轻狂的笑声透露浓浓的阴狠味,突显她思虑周密,城腑深沉,凡事谋定而后动,绝不冲动鲁莽行事的性格。
贤娘道:「骷髅人行踪不定,今日大违常态于白天出没,寻求合作。咱们何不权且相信,这个骷髅人是真的。假设他当真与曹府有关,咱们以静待变,等他找上门。」
「夫人不愧为人中凤凰,所言极是呀!」贤娘大拍马屁,不忘提出见解:「孙凌是现今台面上,最受各方瞩
「哎呀!」賢娘猛地擊掌,「真是如此的話,皇城四周的警戒,可得加強才行。」
接近午時,孫凌由外歸來,端坐在所居院落的大廳。
賢娘美目一亮,「夫人的意思是,鬼匠很鬼,別出心裁,喜歡在重量上搞鬼?」
緣由孫凌在重要的庭院中,排設了陣法,將歡喜樓畫分前後兩區域,營業區和禁區。擔心人家亂入,特地在各入口處,豎立告示牌:內有迷宮,坑人性命,非請勿入。
「什麼珍珠丸。」頭大說:「那是地瓜球,長在土裡的地瓜,妳吃不出來啊?」
贤娘道:「夫人!恕属下多嘴,事隔多年,世上除了南宫亚之外,恐怕无人知悉此事内情。既然毫无头绪,夫人还是省下这份心力,把心思放在眼前的要紧事为重。」
表面上毫無異狀,但不明究理的人一旦闖進去,景象立刻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