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0-8</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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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娘道:「夫人!恕屬下多嘴,事隔多年,世上除了南宮亞之外,恐怕無人知悉此事內情。既然毫無頭緒,夫人還是省下這份心力,把心思放在眼前的要緊事為重。」
「也罷。」櫻夫人幽幽舒口氣,「咱們剛剛談到哪兒啦?」
賢娘道:「骷髏人行蹤不定,今日大違常態於白天出沒,尋求合作。咱們何不權且相信,這個骷髏人是真的。假設他當真與曹府有關,咱們以靜待變,等他找上門。」
櫻夫人道:「妳分析得很透徹,我便依妳。孫凌呢?此番咱們也無意要他的命,只是要確認,他身上到底有無七星劍。孰知,咱們白白犧牲那麼多人,依舊空忙一場。可惡!我真想把孫凌碎屍萬段,以消我心頭之恨。但是啊但是,孫凌是塊價值難估的大肥肉。在毀掉他之前,我總得將油水抽乾淨,咯咯咯……」輕狂的笑聲透露濃濃的陰狠味,突顯她思慮周密,城腑深沉,凡事謀定而後動,絕不衝動魯莽行事的性格。
「夫人不愧為人中鳳凰,所言極是呀!」賢娘大拍馬屁,不忘提出見解:「孫凌是現今檯面上,最受各方矚目之人,利用的價值最大,豈能輕易毀掉。那不止可惜,簡直愚蠢至極。雖然這一局咱們是輸了,但創傷仍侷限在容忍範圍之內,暫且讓他嚐點甜頭又何妨。日子還長得很,他明我暗,咱們重新計議,還怕整不得他雞飛狗跳。」
「這是一定要的。」櫻夫人的口氣很堅決,笑得很甜美,「暗中行事是咱們最大的優勢,為了長久的權力與利益,咱們得沉住氣,維持造福百姓的形象,繼續將全民當猴子耍即可,沒必要把周遭人當作仇敵來對待。但那些存心作梗的人,格殺勿論!」
「沒錯!夫人心繫黎民,仁盡義至,就是有一些不知感恩的傢伙,是該殺。」
賢娘繃秀臉為主子抱不平,既而蹙起眉頭接道:「夫人!今天咱們滑了一跤,妳不覺得莫名其妙嗎?整個事情串連起來著實古怪,屬下想來想去,最可能的原因,內鬼作祟。不然夫人的計畫那麼周延,怎可能變紙糊。為今之計,咱們得安內攘外並進。一方面暗中設法捉拿內鬼,另方面加強製造五強之間的矛盾,讓他們有得忙。再者,「櫻木花道」例會將至,夫人近日得趕緊擬出計畫,於會中提出合作方針呀!」
「賢娘!妳真不愧為我心腹,我想什麼妳都知。不過……」櫻夫人睨了一眼,拂下髮絲,慢條斯禮說:「妳漏失了一樣,近年常與我們作對的不明組織,可有眉目?」
賢娘道:「莫非夫人懷疑,那兩名葛衣人,來自那不明組織?」
「多半錯不了。」櫻夫人很肯定說:「此事真惱人,明知有個組織,咱們卻摸不著邊。可每隔一段時間,咱們的事便遭破壞。再不有所作為,以後咱們還有得白忙。」
「這確實教人……」賢娘忽然想到,說:「夫人!會不會是我們的暗語被識破?」
櫻夫人眼光一凝,沉吟片刻說:「暗語一向由我下達,雖是當天臨時所想的。可一個人的想法邏輯大致上不會變,時間久了不無可能遭破解。賢娘!換妳想個新的。」
賢娘想了下,「今兒個天氣好,姑娘私會情郎,撓撓撓!夫人!妳認為如何?」
「撓撓撓……咯咯咯……」櫻夫人笑到花枝亂顫,「妳撓得我心兒癢,妙呀!」
「還有一件事,屬下想來便好笑。」賢娘掩口笑著,「可又心驚膽顫,不得不提。侯爺鍾愛的那個尿桶,如果不是劉麒著人搬來的。那會是誰,避得開咱們的耳目?」
櫻夫人笑道:「嫌疑者眾,其中曹錕曾在皇城待過,佔了地利之便。而以他的能耐,就算沒在劉府安插細作。只要收買或脅迫一兩人,悄悄把尿桶從劉府運出即行。」
賢娘道:「皇城宮殿雖多,但咱們已翻遍每片牆,找了那麼久,什麼道也沒呀?」
櫻夫人執起她的手,拍著安撫道:「賢娘呀!這件事光急沒有用。據聞密道出自鬼匠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