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络得就像遇见失散多年的亲人,忽而对着那两粒卵蛋又亲又吻,忽而伸出舌头,对准那根软屌微露的龟头舔呀舔。舔到胡戈身不由己的颤颤抖抖,既羞窘又惊讶。
令人驚艷,陰婆婆越看越歡喜,臉上浮現笑意,很溫和說:「雞巴龍!看在碩大又漂亮的蛋蛋份上,婆婆我不跟你計較。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辦,銀子拿去!」
方才,雞巴龍點住胡戈的關元穴,用意是希望儘快撲滅慾火。
緊閉雙目,不敢看著自己發情硬挺在小腹前,雄赳赳的大雞巴。又粗又長,筋脈賁張,翹舉著圓錐狀的龜頭。豔豔紅的肉球,濕亮浥光。與黝黑粗碩的莖杆形成強烈的對比。整根硬梆梆,像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被雞巴龍淫水四溢的粗大陽具肆意擠壓,不時便劇力一顫,無色的液體便從那龜頭尖端的馬嘴裏泉湧而出。
胡戈只感氣血稍稍窒礙,並未昏過去。
「呦,妳今天是吃了什麼春藥,急個什麼勁!」雞巴龍的嘴吧,使酸一把罩。
「我可不是今天才出來混的,你省省口水吧!先不提你假公濟私,單就婆婆我的嗜好,你把他弄到渾身氣血爆衝,不是明知故犯嗎?要銀子,你就設法滅火吧!」陰婆婆不假辭色,反映內心的不滿情緒。雞巴龍見苗頭不對,趕緊拉上褲子,一指點落胡戈的關元穴,諂媚道:「陰婆婆!我保證,等妳備好工具,便可如意進行祭典。」
陰婆婆置若罔聞,逕自望著胡戈袒露的下體。一片黑亮濃密的體毛,簇擁著一根往上翹首的大屌,緊繃著硬梆梆的剛強,又粗又長,形狀像根大香蕉,既彪炳又雄壯,壞壞惹人愛。只不過,陰婆婆心有獨鍾,關愛的眼神投注在那顆陰囊上。碩大如柚,活色生香垂吊在胡戈的胯下,洋溢粉紅的嫣然,薄薄的囊皮包不住巨大雄卵突圍而出的張力,形而外,曲線畢露,如蛋圓潤,兩粒均勻,左右對稱,真是罕見的寶貝。
話落,她將木頭人放在板凳上,伸出右掌,大剌剌捧起胡戈的軟碩陰囊。
他挣扎
★待續★
好不煽情,好不情色的一幕。盡入雞巴龍眼底,邊使壞邊說:「兄弟!不是哥哥愛說你,這麼有趣的遊戲,縱使你以前沒玩過。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你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只需坦然放開心胸,盡情享受就是啦!」他放肆狎玩,厚顏無恥的行徑,就像陽具與陽具擦出火花,純屬天經地義。無獨有偶,陰婆婆見怪不怪的態度,好像習以為常,毫不害臊觀賞著。她出神的雙眼,彷彿兩隻金頭蒼蠅興致勃勃盯著美食,好半晌才回過神說:「我說雞巴龍啊,你厚如城牆的臉皮,半點不輸包皮。明明是個大男人,為什麼比娘們還囉唆,比老太婆愛磨嘰?你是時間太多,還是嫌命太長?」
說著從袖內掏出一個金元寶,丟給他。雞巴龍雙手捧著,喜孜孜說:「馬上照辦!」轉身行去,呼喝道:「狗屁蔡!就知道喝,不怕喝死啊?還不快去弄些樹汁來。」狗屁蔡道:「怎麼又是我?」訝異又不服氣。雞巴龍拿著金元寶,朝他頭上敲下。「誰叫你天生小弟命,認命吧!快去!莫等我掏出大雞巴,捶你喔?」狗屁蔡嘟著嘴,緩緩起身,邊走邊說:「每次都是我,都拿大雞巴嚇唬我。雞巴龍!你是大壞蛋,大渾蛋。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抱怨的尾音穿門而出。雞巴龍很滿意,快速搬來一張板凳放至陰婆婆身後,奉承道:「親愛的婆婆!您請坐!」陰婆婆一屁股坐定,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取出兩個木頭人,舉高道:「小伙子!婆婆都這把歲數了,見過的雞雞比吃過的米多。你不用害臊,睜開眼睛瞧瞧,婆婆為你準備什麼寶貝呀?」
他羞愧難當,始終閉著眼,默默聽著他們三人間的對話,不明其意,惴惴不安,腦裡盤旋著最關鍵的問題:「他們口中的祭典,擺明針對我,該不會是剝雞巴皮?」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胸前那對木頭人,並未留意到,陰婆婆的面孔,正好對著他光裸的私處,相距盈尺而已。見陰婆婆仰著臉,笑瞇瞇道:「不急,你馬上便能得知,也勿須擔心。婆婆我會很小心,特別特別照顧你,這對碩大的蛋蛋,真是人見人愛啊!」
「哎呀!妳誤會大啦!」雞巴龍喊冤:「我這是在幫妳暖身,希望妳能更加順利的幹活。別忘了,祭典可是很神聖的事,首要之務必須營造浪漫的氣氛。這些妳不懂沒關係。我是箇中能手,這不看在咱倆的情份上,不計血本,正在賣力幫妳唄?」
那血淋淋的恐怖,胡戈光想就不寒而慄。待聽見陰婆婆的話語,他心想:「與其糊里糊塗被作掉,不如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於是睜開眼睛,看見陰婆婆展示著兩個用木頭雕刻的人偶,尺寸相當,性別難分,保持原色,幾乎一模一樣。唯一差別,一個頭上有著黑亮的頭髮,另一個則是光頭。胡戈瞧不出任何玄機,直言道:「不就兩個木頭娃娃,眉目充滿喜感,雖無栩栩如生的精緻,卻不失童趣的可愛。婆婆特意拿出來分享,想必自有深意。惟胡某愚鈍,實在猜不透,還望婆婆明示?」
「啍!」陰婆婆板著臉說:「你要找樂子,行。但總得讓我幹完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