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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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錯喔！」頭大往前一步，以充滿戲謔的眼光，邊打量邊說：「老太婆！以妳這種年紀還擠得出奶水來，肯定不鮮美但不失甘甜，不愁賣不到好價錢。可惜啊……」

    「嘎嘎嘎……」老太婆放聲大笑，像隻昂首翹尾的烏鴉。「你真識貨，婆婆我更加喜歡。靠過來一點，到婆婆的懷裡，與我的乖龜女相親相愛，一人吸含一粒奶奶。」

    「不用、不用！那怎麼好意思捏！」頭大敬謝不敏，「恕我直言，您長得半點都不美麗，我胯下不發癢，雙腳不給力，實在沒興趣過去。另外，怪我沒福份，從小對人奶過敏。您老千萬別衝動掏出奶奶來獻寶，這裡人多，包不準被搶走，不划算咧！」

    老太婆頻頻搖頭，「可惜呀！好女婿難尋，龜女乖，娘再幫妳另覓如意郎君喔。」

    「且慢！」頭大道：「醜話我可說在先，完全出自一片好意，給您一點良心忠告。您老相中誰都行，切莫把主意打在我兄弟身上，一絲絲念頭也甭想。不然啊……」

    「瞧你正經八百，多麼惹人愛。莫非要把婆婆我，砍成木柴嗎？」老太婆問道。

    頭大笑嘻嘻說：「非也、非也！妳不用急著想燃燒，也不要想歪了。我跟我這位小兄弟，雖然穿過同一條開襠褲，但不代表我們有姦情。妳啊，注意力沒放在對的地方，也該事先打聽、打聽。孫凌的人緣一極棒，受到大伙愛戴，只是小兒科。我不得不慎重介紹，咱們這位劉府大小姐……」大家聽得入神，不知不覺隨著他的手勢，目光紛紛望向劉少娟身上。雖是女扮男裝，瞬間成為公眾焦點，內心有種莫可名狀的得意。偏偏難掩嬌態，猜不透頭大在打什麼主意。但見一個老不修、一個恬不知恥，兩人湊在一塊，合力把奶奶搬上檯面稱斤論兩。頭大口沫橫飛，繼續發表高論：「她是大家票選出來，一致公認，洛陽第一美女，無論打扮成什麼樣，都嘛美得冒泡。只不過，女人有時候就是喜歡想太多，擔心自己的所愛被人搶走。所以，洛陽多了一項不成文的禁忌。凡是有奶奶的女的，見到我家兄弟，眼珠最好別亂轉，您老懂了嗎？」

    「懂了又如何？」老太婆露出詭笑，「婆婆我都這把年紀了，心裡只有洛陽第一美男子。說到我的劉麒大官人，溫柔體貼，器兒活大，功夫好得不得了，床上嘍！」

    猥褻的神情，露骨的言語，充滿嘲諷的戲弄。令人想入歪歪，群眾哄然爆笑！

    不巧的是，劉麒與劉少娟是父女。父親被當眾污辱，教她情何以堪，粉臉緊繃，快氣炸了，殺氣騰騰說：「老太婆！妳真不知羞恥，大庭廣眾，丟盡天下女子的顏面。再出言不遜，對我爹有半絲詆毀。休怪我無情，必將妳剁成碎肉，餵養妳的好龜女。」

    「嘎嘎嘎……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憑妳？」老太婆輕蔑以對。

    劉少娟何曾受人如此輕視，粉面含煞，冷冷道：「很好，妳不妨拭目以待！」

    她眼露殺機，正欲有所動作。

    「糟了！」頭大猛然跺腳，砰的一聲！地動天搖，震撼全場。「老太婆！妳口無遮欄，連累我得罪劉大小姐不打緊。但是妳害我兄弟的氣場變了，註定要倒大楣啦！」

    氣場乃是一個人的精氣神，由內而外，一種形而上的展現。

    就算圍觀的群眾多半不諳武功，也不難發現。

    孫凌只是往前一步，突然換個人似，氣場整個變了。

    他收起慣常笑顏，肅穆的神情凜然不可侵犯，獨樹一格，儼然是領袖才有的威儀。

    直接衝擊老太婆，查覺到一股山雨欲來的壓力，沉重攏上心頭：「怎麼可能？這小子不過二十來歲，不見作勢，怎發得出如此強大的氣勁？縱使打從一出娘胎便開始練功，他也不可能有此內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