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2</h1><div class="imgStyle1">
<div><img src="
<div><img src="
</div>
「大人飛上天了,小的鞠躬盡瘁,誓死跟隨,火龍要噴發啦,啊--」羅教頭大吼一聲,圓翹的屁股疾落、下體劇力萬鈞撞上對方,啪的一聲,黏住般停滯不動。他猛地頭往後一仰、壯碩的身影狂狂劇烈地抽顫起來,並且像豁盡全身氣力地從喉嚨深處迸出嘶啞的叫聲,激昂奔放仿如望月嘷囂的野狼:「啊……啊……啊……啊……」
景像震撼人心,男童任憑胸膛劇烈起伏,顧著睜大雙眼,就怕遺落掉一絲一毫。
好半晌,那仰挺的人影躺回床上,響起尖細的嗓音說道:「這回噴出不少啊,羅教頭!瞧你爽到魂飛九天的模樣,真是威猛得很。不錯、不錯!你越來越上道,不枉我一片苦心!這會兒,你的火龍槍仍舊堅硬無比,又粗又長在我體內發脹赤熱的火焰,活力無窮,顫動著像是隨時想再來一次。分明洩一次意猶未盡,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只不過……」羅教頭跪坐著,只見胸腹起起伏伏,身桿動也不動。
躺臥的人似乎很不耐煩,那雙纏在羅教頭身上的雙腳動了動,聲音響道:「怎麼啦,難道是我錯了,你的腦袋硬要跟下半身唱反調?」質問的語氣,透露一股不悅。
羅教頭一聽,慌不迭地傾前,垂著頭說道:「能得大人歡心,肯給小的再次表現的機會。火龍槍求之不得,豈敢違逆。只是突然想起一事,如鯁在喉,請大人勿怪!」
「哦……你真有心,槍頭頂得這麼緊。我就算有氣,想發也發不出來。說吧,不吐不快。撞木都撞開城門而入了,這麼緊要的時刻,啥事能轉移,你大舉進攻的企圖?」
「大人說得是,若非我僅有一位妹子,臨終前掛懷不去的,不就是我那位……」
「嗯,我想起來了,前兩日你向我討的那份差事,是吧?」
「是是!大人記性真好。我那外甥是個老實人,手底下也有兩下子,不知……」
「行啦!你推薦的人肯定錯不了,明日讓他前來便是,火龍槍可安心刺了吧?」
「牽掛已解,我心胸大開,火龍槍本就無孔不入,現在自是更加勇猛,力貫滿盈,刺你、刺你、刺你、噢……」羅教頭的屁股又大肆挺動起來,牽動床舖跟著嘎嘎作響。
男童又興奮起來,摀著嘴小心翼翼呼吸,聚精會神看著。冷不妨,他摀嘴的掌背猝然覆上一隻手掌,同時猛感肚腹一緊,身子拔地而起。男童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扭頭偏臉往上瞧,瞄到一個光潔無鬚而堅毅的下巴。他驚魂甫定,人已被帶出門外。
來人是名青衣少年,濃眉大眼,年約十七、八歲。從進入擄人到退出,他來去仿若鬼魅,行動間腳下全然不帶半絲聲息。一出門外他便將男童放落,輕巧拉上門扉。
然後,少年瞪了男童一眼,不發一語,快步往前行去。
男童隨後跟上去,抓住少年的手,笑嘻嘻說道:「倪宏!幹嘛擺臭臉給我看?」
倪宏看也不看,淡淡說道:「你是少爺,我只不過是你的跟屁蟲,哪敢托大。」
「喝,你實在不近人情,自己不喜歡的事,也不准別人喜歡,比老太爺還蠻橫。」
倪宏依舊目視前方,邊走邊說:「若是正經事,我幾時攔著你來了?」
「這就奇怪了,那檔事,明明人人屁股著火似,隨時都想滅火,除了你之外。」
「我是奴才,謹守本份是該然。你要我做什麼都行,但不包括,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更何況,你才幾歲?連毛都還沒長出半根來,卻愛管大人的閑事,這像話嗎?」
「好啊!我若不管閑事,憑你這具結實的青春肉體,現在還有空陪我鬥嘴?」
「這……」倪宏語塞。因為心裡有數,若非男童的維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