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进入的腔道又紧又软,毫无经验地吮吸着两个年轻人的阴茎,生涩也是一种别样的乐趣。高某认为人类还是比飞机杯和性爱机器人好,因为顶来顶去时总会有不一样的反应,性是他不多的娱乐活动之一,既满足身体需求又满足精神追求;柯某则不予置评,因为他连自渎的经历都少得可怜,照他来看,性欲是一种分散人注意力的需求,和吃喝拉撒一样对他纯粹的科研工作造成影响,所以是个恼人的坏东西。
梁彪不想理睬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的下身疼痛不已,但高某说的是对的,被操过一会儿后,他的确没之前那么紧了。他的阴道和肠道开始分泌润滑的体液,让两人的侵犯更加顺畅;甚至两个肉穴也不那么疼了,只剩下一种热辣辣的刺痒。
柯某不愧是一个科研工作者,以严谨的态度对待性交,既然他选择了后面,那就要做到最好:他很快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并且一门心思地钻研它。和射精不一样,那是一种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波涌起,泡得梁彪下半身酥酥软软地痒,让他想尿出点什么而不能,一种憋尿般的快感梁彪残存的理智约束着括约肌,让自己别丢脸地尿出来。海水涨潮,快感很快淹没了他的胸口、他的鼻子、他的头顶,让他处于一种温柔的窒息状态,透不过气但又不想呼吸。梁彪觉得自己会溺死在这海洋里。
“挺厉害的嘛该说是体质问题吗?这样都能硬啊?”高某笑嘻嘻地把他勃起的阴茎戳得摇摇晃晃,透明的前列腺液分泌出来,在暗红色的龟头堆积起来又甩开去,亮晶晶的一小团,“下面这根都流水了!嗯,让我看看,逼是不是也流水了?哇,水好大,你看你看,都这么黏答答的!都是从你的逼里流出来的哦?被强奸破处都能这么爽,梁哥你天赋异禀耶,这方面的天才呢”梁彪被一个词刺醒了,他想,你还知道这是强奸?而柯某的话更加刺人:“你说破处都算了,飞机杯也有开封一说,强奸是怎么回事?”
两根手指戳进他嘴里,梁彪不友善地瞪着他。高某始终笑眯眯的:“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嘛是不是一股骚味儿?骚不骚?快帮我舔干净。”指尖抵着上颚的软肉,令人一阵恶心,梁彪压下怒火与羞辱,只是默默地死死记下,然后糊弄着舔了舔细长的手指。有点咸又有点腥,骚不骚没尝出来。高某也不计较他的敷衍,手又往下伸去。
和自我意志毫无关系,梁彪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阴道里涌出的许多淫水包裹在高某的阴茎上,更多的随着那阴茎的进出被挤出来,把阴唇弄得脏兮兮的,还搞脏了高某的裤子。而前列腺也发挥了该有的功能,柯某总喜欢用龟头磨蹭那里,梁彪觉得自己下腹都快因为这快感抽筋了。一开始生涩的疼痛被快感覆盖,残余的则更衬托出快感的美好;他的两个穴道都被操出了水声,沿着他的身体传导到耳朵,液体被肉体与肉体碾磨、搅动的声音,淫靡色情,让这场性交看上去很不像一场强奸。如果被操的不是梁彪自己,他会说这是和奸,然后调笑说被操得那么爽,简直是白嫖了两个漂亮年轻人的鸡巴,根本就是赚到。但现在,偏偏是他自己。
坐着的姿势却要向上使力很考验腰力,高某试了几次,明显有点不大耐烦这个费力的姿势,转而托住梁彪的屁股,上下摆动;而柯某在床边行动自由,和他配合良好,节奏契合,当高某的阴茎堪堪退出龟头抵弄阴唇,自己就碾过前列腺一直操到直肠末端;当高某深深进入操到宫口逼出男人的哭腔,他就退出来小幅戳弄肛门。两根阴茎一进一出,总有一根阴茎操到身体深处。
这个被托起来的姿势让梁彪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一开始那一下几乎把他操穿,接下来的节奏也全不由他控制,被操开之后高某更加兴致勃勃,邀请柯某也坐到床上凑过来;然后那双纤细的手轻松地托起他的屁股,性器离开双穴就像拔掉瓶塞一样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然后松手。这时候梁彪无法克制地发出惊叫,男人粗哑的呻吟与惨叫、阴茎闯入肉穴的黏腻水声、屁股接触大腿的拍击声种种声音混杂成一曲残酷而淫靡的乐章。
休止符是高某狠狠拧上他的阴蒂,过量的快感冲刷了他的大脑,梁彪射了出来,大脑一片空白。他微张着嘴,舌头在口腔内颤抖,在这一刻攀上极乐的巅峰;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连带着含着阴茎的腔道一阵紧缩,于是两股液体冲刷着体内,让梁彪缓慢回神。
“真不错,对吧?”高某眯着眼咕哝着,双手揉捏着他的屁股,把两片屁股分开,股缝间红肿的穴口被牵扯得形成一个小洞,白色的浊液就缓缓地流出来。梁彪闭着眼睛,世界一片黑暗,所以视觉之外的其他所有感官更加明显: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石楠花味,那玩意儿好养得很,一活一大片,开起花来能把人熏个跟头;稍稍动一下身体,两个腔道里容纳的液体仿佛又激荡起来,发出揉捏湿面团的声音;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胃,让他一直没能吐出来。
同样是射精,柯某就显得冷酷得多,最先把已经软下的阴茎拔出来,用一条湿毛巾擦干净上面乱七八糟的液体,把那玩意儿收回自己裤子里,顺手把另一条毛巾递给高某。这时梁彪才看到他的阴茎,物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