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岁寒18,玉碎</h1>
腊八那天晚上,玉珠早产了。
杜兰芷在山里和金鳞斯磨了整整一天,拖着酸软的腿回到家时,天将将黑下来。
戒酒很久的廖虎被朋友拉着灌了个微醺才放他回来,本来只有一点点醉意的人被风迎面吹来,立马昏昏沉沉酒劲上头。
杜兰芷回家时被脚步趔趄的廖虎碰到,膝盖发软就要跪倒地上,廖虎手快扶住了她,却扶的不是地方。他的手从杜兰芷腋下穿过,正好捂在她高耸的胸乳上。布料下的乳尖被金鳞啃完吸吮的肿胀不堪,行走间被布料磨到都觉得痛痒,这是被廖虎手掌正中扶住,杜兰芷被痛的“嗯”了一声。
只怪她没有了力气,还哑着的嗓子轻轻一声“嗯”都带着勾人的情欲。
自从玉珠怀孕就憋着不得释放的廖虎在酒劲上脑的情况下听到这微哑的呻吟,昏沉的脑子也想不起这到底是谁,他只觉得她声音勾人,手掌下高耸的胸乳刺激着他的掌心,撩拨着他的心。他觉得裤子里每天都躁动的兄弟瞬间抬起头来,激动的点头示意。
他昏沉的脑子想不了那么多,有了那样的想法,也忘记看这是什么地方,他把头隔在怀中人肩膀上,粗重的呼吸喷进杜兰芷衣领里。抱着怀里人将她那对乳儿在掌心揉搓把玩,他侧过头狠狠吻在杜兰芷颈侧。
杜兰芷不敢出声,怕惊醒这一刻的廖虎。她咬牙压抑着不敢呻吟出声,黑暗里只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加重。
她衣服的系带被廖虎扯开,肚兜被金鳞强抢去的杜兰芷胸怀大开,廖虎捉住她不安分的奶子低头去吃,还站在大门外的杜兰芷觉得羞耻,脚下带着廖虎往门边挪,“哐当”一声巨响,门板磕到墙上,杜兰芷没想到廖虎有变身牛皮糖的时候,这样大的响动也没惊醒他的神智,他随着她的移动挪动着步子。
杜兰芷伸手去关门,还要分神去扶着弯腰埋头在她胸口的廖虎,关好门被抵在门板上的杜兰芷出了满身的汗,她被清理干净的下身因为长时间走动又流出许多粘稠来,她觉得不舒服想要去清理,可廖虎像刷了胶一样撕扯不开。
她被揉搓起了情欲,也不再拒绝挣扎,倾身把自己送进廖虎怀里。廖虎放过她肿痛的乳尖,毫无章法的亲吻她的全身,他嘴里咕哝着一个名字,她没听清,只觉得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冬日里的风抚过,冷的让人受不了。
她轻轻的打着颤,可惜身前的男人是个醉鬼,根本想不起怜香惜玉的念头,他胡乱撕扯开腰带,撩起她的裙子就挺身插入。
杜兰芷猛然止住了所有动作,只皱眉发出一声“呃……”,廖虎听到了去寻找她的嘴唇,杜兰芷半边脸被他口水吻湿了他也没找到她的嘴唇,最后廖虎也不执着于去吻她了。
他挺腰抽插,杜兰芷还有金鳞精液的媚穴湿热滑腻,廖虎抽插间觉得顺畅非常,他动作大开大合,所有思想专注于身下那点。杜兰芷被操弄了一整天的穴儿敏感再经不起操弄,没几下她就在廖虎动作下有了第一次高潮。
这时她也忘记了冷,两只手臂勾着廖虎肩膀被操弄的花枝乱颤。她的叫声娇媚入骨,是最好的春药。
吃素好久的廖虎被她娇媚的呻吟勾的只想操干她,做男人与女人最原始最让人快乐的事!
杜兰芷爱液横流,微哑的嗓子叫的失了声。黑暗里女人破碎的叫喊突然停歇,男人使劲时的粗哼就更加明显。喘息还在,渐渐急促的喘着、偶尔的停顿和女人被顶入最深处时的闷哼在黑暗的小院里久久不能停歇。
杜兰芷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白天时金鳞年轻的身体精力旺盛她已经不太吃的消,现在又被廖虎抵在门板上不知停歇。她很累,没有力气拒绝,她只能任他索取。
屋子里本来亮着的灯突然熄灭,杜兰芷看到了,突然心中涌起一阵快意。那个被她做主纳给廖虎做妾的女人这一年里变的贪心许多,因为廖虎每天都去玉珠屋里睡,惯的她忘了自己只是个妾。胭脂水粉衣料吃食她都要与自己计较,虽然还克制的不明着闹,暗地里不知为此发了多少脾气。只恨不得能把自己赶杀出去好独占了阿虎所有。
她不过是仗着自己怀了孩子,而自己不但不生,廖虎也对她硬不起来。杜兰芷看着那分明是打开着的窗户笑,虽然夜里黑暗,玉珠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杜兰芷想着玉珠那暗里算计的眼睛,想到为什么会给廖虎纳妾,一时恨的牙根发痒,她恨自己命薄,留不住福气。她恨刘二,恨的午夜梦回时还会去芦苇荡里再戳刘二满身的洞!
月亮如弦,微微的光照不亮黑暗,远处忘记晾晒的白衣却能看到些微的影。杜兰芷生的白净,如那件白衣在夜里留下微微的影。她知道玉珠看得到,于是拼尽了力气用自己酸软的四肢去缠绕廖虎的身体,摆出最淫靡的姿态被廖虎操弄的摇摆。
这是她的男人!什么样亲密的事她不能与他做!她为什么要让出自己的男人后还要看这个女人的脸色?
不知多久后,杜兰芷被廖虎抱进了屋子,玉珠的房间里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