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隼,你敢绑我,你已经中了毒,我要不解你的毒,你很快就会毒发身亡!”清媛知道她的侍卫,应该是都遭了毒手,现在才有点害怕,忙威胁耶律隼。
耶律隼当她神经病,直接对青狼说:“再等一等,何家小姐应该会把消息传给小蝴蝶,我要等她来。”
“少主,谢小姐出不来了,您先走,属下在这里等她!”青狼急道。
耶律隼摆摆手,“有这个蠢货在手,我不愁出不了京城,再等等,她会有办法的。”
清媛郡主此时惊怒交加,为什么耶律隼的药还没有起效?她亲自将药放进梧苍木碗,远远不是亲眼看见耶律隼喝了吗?
“你真没有不舒服吗?”清媛不服气的再次问道。
耶律隼心中一跳,起身走近清媛,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下了药。”
“我什么时候下的药,你别管,只有我才有解药,你最好先放了我,我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清媛色厉内荏道,她知道估计是哪里出问题了,耶律隼根本没有中秘药。
耶律隼想起在皇宫那次的经历,以为自己真在不经意间,中了清媛郡主的招。
他狭长的眼睛黑气萦绕,缓缓将手轻轻扣上清媛的脖子,冷声道:“你什么时候下的药,解药拿来!”
“什么时候中的毒你都不知道?想要解药,先放我离开。”清媛心中一喜,没想到耶律隼真中了药。
耶律隼看向流朱和流紫,她们两个都已经吓得呆若木鸡,他瞟了一眼青狼。
青狼猛的掐住流紫的脖子,喝道:“解药在哪里?”
流紫在青狼铁钳一样的手下,痛苦的挣扎,不一会身体一软,倒了下来。
“啊!”清媛郡主一声尖叫,她现在才清楚的意识到,耶律隼根本没有把淳王府放在眼里,他随时都会杀人。
青狼又把手伸向流朱的脖子,流朱一声尖叫,眼神不自觉的扫向清媛郡主的腰间。
青狼马上松手,径直往清媛郡主腰间和袖口摸索。
“你混蛋,放开我,滚!我杀了你!”又惊又怒的清媛还没骂完,青狼就已经从她身上,搜出了谢怡心的那个荷包。
青狼在清媛恨不得,杀人的眼神下,将荷包打开,拿出小木盒,又将木盒打开,摆在耶律隼面前。
两个拇指大的瓷瓶,整齐的摆在小木盒子里,一个是白色的,一个是粉红色。
“那个是解药?”耶律隼把玩着瓷瓶,森冷的对清媛笑道。
清媛想起谢怡心所说,白色那瓶是醉春风,如果打碎了,这些人都会被迷倒,那自己岂不是得救了。
她就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白色瓷瓶,而装做不在意的,偶尔瞟向粉红瓷瓶。
耶律隼很快就发现清媛的小动作,不过他也怕有诈,试探性的拿起粉红瓷瓶,问道:“是这瓶吗?”
☆、第三百五十三章自食恶果
“我不知道。”清媛装出一丝慌乱,想诱使耶律隼打开白色瓷瓶。
可狡猾如狐,奸诈如狼的耶律隼怎么会冒险。他使了个眼色,青狼会意又把手掐向流朱,但这次掐得不久,在流朱快要窒息时,又放开了她。如此几次后,流朱已经眼神涣散放弃了挣扎。
“那瓶是解药?”青狼俊朗野性的脸上,满是凶悍。
流朱受不了那种生死一线的折磨,崩溃的喊:“我不知道,反正有瓶是解药。”
这是实话,她当时隔那么远,谢怡心又压着嗓音,她只恍惚听见有解药。
清媛郡主闭上眼睛,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如何的愚蠢。非我族类,必有异心!
她怎么会把野兽一般的耶律隼,当成自己可以驯服的家畜,还妄想着和他春风一度,还全身而退!
“很好,可以确定有瓶是解药了,是那瓶呢?”耶律隼心底也松口气,他还担心清媛没有随身携带解药,不过幸好她是个蠢的!
流朱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求求你,放了我,我不知道。”
耶律隼看着脸色苍白的清媛,冷酷的下令:“不知道,就是死!”
青狼手上一紧,咔嚓一声拧断了流朱的脖子,嗜血的眼睛看向清媛。
亲眼所见两个丫环惨死,清媛倒有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她是大盛朝的郡主,岂能哭哭啼啼的死。
“我不会告诉你的,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清媛清楚,现在只有莫须有的毒,能牵制住耶律隼了。
耶律隼有点好奇的看向清媛,这个上一刻,还吓得瑟瑟发抖的蠢货,居然还有视死如归的一面。
这时,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中午空腹喝酒太多,耶律隼竟然感觉腹部有丝丝隐痛。
他心中一慌,厉声喝道:“到底那瓶是解药?”
清媛见耶律隼突然暴躁,似乎处于盛怒,手也离开了木盒,顿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虽然她双手被绑住,可她还有脚,还有肩膀,如果能推倒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