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
“喂,不要吧!”陈书瑶忙死死拽住裤|腰,整个人都在发烫,“就这样吧,我要去睡觉了。”
“书瑶……”
“干,干嘛?”
不知是不是错觉,迎着月色,她仿佛看得他双眸若水。
哎嘛,就像小狗在看主人手里握着的骨头,可怜巴巴的。等等,谁是小狗,谁是骨头?!
编程大佬们,你们装错配置了吧!
夏洛克撩开她的长发,炙热的掌心从她喉咙抚|摸至脑后,偏过头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想吻过你的每一处|肌|肤,把我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送给你,给你刻上属于我的标志……”
陈书瑶忙捂住他的嘴:“快别说了。”
感觉自己体温瞬间暴涨了快十度,整个人就快炸了。
能把不可描述的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而又不失典雅,真的是为难他了,也不知道是从哪扒下来的经典语录。
“……说好啊。”陈书瑶迎着他炙热的目光,感觉心脏快要冲破胸膛,她的手缓缓放下,比出食指,“就,就一次。”
夏洛克用手指挑开她的食指,吻住她的唇,身子越往后倾,便越觉快失去支撑。她忙拥紧他的脖子,就听得身侧接连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背后贴上桌面的同时,同样炙热的人也俯下身同她贴合。
不知何时,周身冰凉,却又贴着炙热,呼吸随着节奏混乱,初始的疼痛渐渐退散。她不觉拥紧他,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
忽而一阵清风吹来,白纱帘随波飘动,点点荧光绿飘进室内黑暗,四处飞落,渐渐照亮汗涔涔的两人。
某一刻,她终于睁开双眼,瞥见这一场景,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场极尽浪漫,终生难忘的梦。
风平浪静过后,屋内突然恢复光明,一片大亮。
陈书瑶狠狠呆住,抬眸见夏洛克目光异样,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该死!什么时候不好,偏偏现在来电!
“你先别看!我穿衣服。”说着她目光无意间瞥到他最重要的一部分,忙偏头逼近眼睛,胡乱拾起零|落的衣|物|遮|住|身子。
夏洛克就那般一动不动,任她捂着眼睛,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不洗个澡吗?”
“……那也得先穿衣服啊!”
“不用。”
未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一轻,她便被他打横抱起,彻底脱离了遮挡。
夏洛克瞥向桌面上裤子上的‘一朵花瓣’:“看来你得重买一套睡衣了。”
陈书瑶真想一刀咔嚓了自己:“你不要说话!放我下来!”
“等下。”说罢,他便抱着她快步走向洗手间,在浴缸里放下某人。
数分钟后……
“你给我出去!说好的就一次!你这么大个名人怎么能反悔?”
“我不是拨开你的手了?向你科普一下,那说明我没同意。”
“……”
8月9日,晴,门口排了长队,华生敲门未果。
8月10日,阴,哈德森太太端着点心来到二楼,还未窍门,就听得屋内传来什么打翻的声音,打电话关机,敲门未果。
8月11日……
二楼传来“轰隆”一声,紧锁的房门被轰开,如木板坠地。举着|枪走进去的特|警,在浴室逮住裹着床单的夏洛克一枚,在卧室逮住怎么都晃不醒的陈书瑶一枚。
屋内各种物品零碎异地,现场一片狼藉。
夏洛克蹙眉看着随后走进来的麦考夫,耸了耸肩。
“我只是做了些不能跟你说的事。”
麦考夫面如菜色,怔了半晌,干咳两声:“大概是我记错暴|徒|的位置了,撤。”
于是,训练有素的特|警在数分钟内,撤离了现场。
华生循着小提琴声音走到二楼,用衣袖挥走半空中的灰尘,不禁咳嗽两声,走进去就见夏洛克裹着个白床单,极为端正地站在琴谱前拉着小提琴。
“我的上帝,你这几天去哪了?”
“一直在家啊。”夏洛克手上动作一顿,拿起笔在琴谱上画上几笔,又把小提琴夹在肩头。
华生蹙眉看向地上倒着的门:“门都没了,你心情居然这么好,真是不可思议。”
夏洛克闻言突然一怔,忙放下小提琴,拿过手机:“你提醒我了,我要给修门的打个电话,不然会很影响生活质量。”
“……那倒也不至于。”
“不,如果只能在卧室狭小的空间,乐趣会降低至少百分之五十。”夏洛克播了一串号码,把手机置于耳边。
华生怔了半晌:“抱歉,你什么意思?”
夏洛克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又折回窗边:“嘿,你好吗,我想我有个门需要修理……”
本还一脸懵X的华生,在目光无意间落到垃圾桶后,双眸瞬间覆上一种挥之不去的惊诧,默默瞥了眼卧室。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