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收缩会正常模样。
“你输啦。”泥怪语气欢快,走向和覆盖在身上的泥搏斗的肖飖鸢。
不管是翻滚还是蹭地,反正粘在两只胳膊上的怪玩意儿就是下不来。肖飖鸢嘴上不爆粗,心里却早已千百遍骂娘。像个手铐一样拘着他是想干什么!怕把他惹急了挠人还是怎么着?
顺着枝条滑过来的泥点全都围了上来将肖飖鸢全在中间后扑在他身上。靠!于是就出现了前面那令人无语的一幕。
“不要再挣扎了。”泥怪现在正笑呢,像个不良恶少一样。
肖飖鸢则拼命躲避快要伸进衣服里面的泥巴,感觉令人恶心。“下去!”他的耐心快要被耗尽了,但周围的正常泥土都被抽走了,并没有派得上用场的植物,貌似是真陷入困境了。
泥怪玩的开心,胡言乱语一通,全是肖飖鸢听不懂的语言,肖飖鸢抽空伸腿猛踹,之前得出的物理攻击无效结论早被抛到一边,现下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他只觉得骨头被挤压的闷疼,再等会儿恐怕就该缩个儿了,再严重点说不定会死?
“凭什么?你是我的……”
肖飖鸢:“……”词用的有点古怪。
“我说今天吃就必定会今天吃掉你!”
霸道泥怪黏上我?什么鬼啊!
手腕上的泥巴被抠进指甲获得来之不易的自由后,抬爪揍向那张说胡话的嘴和脸。
只不过破坏了一次他的抢劫行动至于对他这么执着吗!“离我远点!(Get away from me!)”
被揍的不成脸型的泥巴毫发未损,甚至还有心情从内里发出丝毫不变的声音。“No.”
一连串事件发展下来,肖飖鸢出来前没吃多少已露倦态,泥怪则边吃调戏边吸收肖飖鸢散发出来的怒意与惊慌,此时已接近半饱。真是个愉快的夜晚啊~
“从,我,身,上,下,去!”肖飖鸢接近咬牙切齿,此前恢复成红色的眼睛又开始泛绿了。
那又有啥用?这楼可有六层,楼里已经没有植物能供他使用了,因为……伸出泥质的舌头故意舔肖飖鸢的脸,糊了他一脸土黄色的泥水,简直像是在对待棒棒糖。
于是肖飖鸢努力维持的最后一根理智线断掉了。楼底路旁的大树不经酝酿直接伸长蹿向楼顶如某提到的打人柳一般挥枝甩叶子,冲惊异的泥怪狂轰乱炸而来。
叶片如刀刃,立起的泥巴被削成两段,再被纸条插远甩飞,一片叶子干脆承担卫生纸的职责将肖飖鸢身上残留的泥擦干净。他“啧”了一声,伸手抹了把脸后才想起自己的手也干净不到哪儿去。最后还是得回去认真洗澡,估计能搓下一身泥吧。
他站起来摸了摸探过来的树枝,“谢谢你。”
不必,我愿意帮你,很高兴你选择了我。大树沙沙摇晃树枝。
【那泥怪……】
飞远了,再敢找茬就多叫几个帮手群殴他。
【……我会的。】
被大树这么说感觉其实挺微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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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顶上走不用绕路,很快就回去了,弹了弹衣服上已经凝结的土,糟糕的仪表让他纠结了会儿才进酒店,从阳台窗口翻进去的。“唉。”真是个失败的夜游。他把外衣脱掉抱成一团才进屋,目标是浴室,里面自带有全自动洗衣机,他洗了个澡后已经完全没有想出去玩的心情了,泥怪只是暂时被揍飞,和他的恩怨只会越来越深,且那家伙神出鬼没不知什么时候就又冒出来了,想想都觉得头疼。
罗飞曾说如果他不在有疑问可以去找那摩咨询帮忙。肖飖鸢这会儿擦干了身子挺闲,就是不知道酒吧是不是二十四小时经营。
“……”下水口淤积的泥又汇成一团蹦起来冲他作威作福了,毕竟不是普通的泥巴,说不定还带跟踪功能。“去!”肖飖鸢打开喷头跳到最大档将泥团毫不留情的冲进下水道。换了身衣服简单吃了口他的特色餐后就下楼了,从阳台上悄悄跳下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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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干就去给那摩的酒吧帮忙,想来夜里的客人不会少,如果不是在里面闲坐着而是能出力的话,对方一定会欢迎他。
“酒窖该收拾收拾了。”因为是朋友的朋友,所以也是他们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不用客气了。
进入下层后看到的客人又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大部分看上去都是带暗夜属性加成的。有机会遇见欧美种的绿色幽灵他多看了两眼后才下酒窖搬运帮忙。不用去下面竟还能在这里惬意喝酒,小日子过得真是顺畅。
“不可以总是注视他们。”风精灵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会被他们注意到,即使有丹尼(Danny)帮忙也会变成一堆烂摊子。”她端着盘子挡住了她与还抬着一箱酒的肖飖鸢。不过在肖飖鸢看来这可以的行为反而让他们看上去更显眼了。
压下不少疑问等下到酒窖他才问道:“你说的丹尼是谁?”
“一个与众不同的幽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