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多学个本事当然是好事啊,你和格格一起练吧,跳好了,做一样的衣服。”
“你说话算不算数啊?我要学会了,真给我象格格这么漂亮的衣服?”
格格说了:“苦妹姐姐,你就练吧,练好了能登台演胡旋,这是好事,冰儿是不会反对的。”
“好好!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冰儿说,“你能旋转那么多的圈子吗?我试过,转了十八圈就有一点恶心,头晕得厉害。”
“格格呢?可以转几圈?”
“纠正一下,叫雪儿,她转到了三十二圈了。还没有恶心的感觉。”
“那我也能,不信就试试!”苦妹逞能地开始转了,转到没有十圈就晕了,一头扎在地上不起来了:“娘啊,怎么连你们的鼻子都找不着了?”大家哄笑起来。
石丹说:“我可不敢试,你们转我都晕呢。这可不是人人都行的。”
“哎,我就不信了,你们看着,这一次我要转二十个圈子!”苦妹真是个不服输的姑娘,爬起来再转,好容易到十三圈就不行了,摇晃起来,冰儿还逗她:“嗨!往哪儿转!下河了!”
格格过去把要吐的苦妹搀回来:“苦妹姐姐,不能着急,我已经练了不少日子了,转完了也不舒服。咱们毕竟不是胡人,来休息一下。”
由石大叔看家,冰儿等仁义班六个年轻人来到一家金陵城很出名的跑马场,其实是富家子弟竞赛马技的地方,这是巡抚衙门出资修建的、专供富家子弟玩乐的地方。可别小看了这个地方,每年的进项可不少呢。其实有什么呀?就是一片大空场,正中有个看台。可是有钱人再有钱,他也没这么大的空场!你想啊,能跑开马的,那地方能小吗?居家过日子要那么大地方干什么呢?还是官府有这个能力,一声令下这个地方就圈上了。现在不但可以租给赛马的,也租给演杂技、杂耍的了,反正是收到钱就行呗。今天是“莱茵河杂技团”最后一天的表演了,他们的马技很出色。驯兽也很有特色,据说还有真老虎表演的钻火圈呢。冰儿心想:这可够悬乎的了。能把真老虎训练到敢钻火圈,那可是了不起!
开场了,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子出来报幕,身后跟着一位穿着清朝衣服的翻译。大清朝还有懂得外国话的人,不简单。经他的翻译,冰儿知道了女郎的嘟噜话是;“第一个剧目,马术表演。”
一次上场来红白黑三匹马,跑了一圈,剩下一匹。有个年轻人打扮得很精神的样子在马背上做着各种动作,确实不错!冰儿从来不嫉妒人,鼓掌、叫好。那个小伙子让马奔驰起来,自己在马背上弯腰拾起地上的鲜花,抛向观众。又指挥着马儿穿越障隘,挺惊险,那么高的板障子一提马缰绳就飞过去了:还让马寻找埋在地里的花绸布……
接下来的是滑稽表演,几个穿得拖沓、鲜艳的小丑上台做着笨拙的动作,插科打诨逗观众发笑,苦妹笑得停不下来了,被石青喝住。最爱看这个剧目的是明明,冰儿知道他在学。杂技是他的本行,吸收人家的也无不可。
然后是驯兽表演:狗熊走钢丝。真难为他们了,那个笨家伙居然走得非常平稳,十分老练的样子,不慌不忙的,很有绅士风度。冰儿也弄不清楚这“莱茵河”是一条河还是一个国家叫“莱茵河”,在什么地方。管他,咱又不上外国去。
下一个剧目就是冰儿、雪儿来此看演出的主要目的了:胡旋舞。
一起上场的是四位女郎。不知别人怎么看,反正冰儿有一点不大舒服。太露了!象雪儿形容的、宫里来的那些胡人演的,穿的那种服装冰儿还能接受,也是胡人的本来打扮。胡人是西域人不是西方人,也不是欧洲美洲的地方而是大唐西部,今天的乌兹别克撒马尔罕一带,说白了也就是哈萨克的民族舞蹈。可是这“莱茵河”的胡旋舞似乎是相差太远了,女子们穿的是带羽毛的短裙子,露着白皙的大腿,演员的身材是不错,个子都很高,很苗条,就是胸部露得太多,别说是冰儿,就是石丹、苦妹也看不惯。倒是雪儿经的多见的广,对两个小姐妹说:“别在意,人家就是这个习惯。咱们就看她们演得怎么样就是了。”
要说演得还算可以,毕竟不是他们本土的东西,也将就着看了。看得冰儿心里直堵得慌,总觉得不伦不类的。好在冰儿从小就有个忍耐力,也没说一个“不”字,他是轻易不说人家的不好的,这也是师父教的“修口”。
下一个剧目就惊险了:驯虎。冰儿的驯虎完全是超常的,和这个马戏团的驯虎是两码事。这个可是玩真格的,很危险,西方人的冒险精神可不是盖的。冰儿有一种预感,觉得今天好象要出事。他开始准备念“驯兽诀”了,以防万一。
驯虎员是位三十来岁的男子,穿戴很精神,里面是一身紧衣服,外面一袭里红外黑的斗篷,个子很高,长相也很英俊。只见他上场向场外潇洒地一招手,呼地从他身体的两侧出现了一大一小两只母子虎。虎妈妈很威风,上场就来了个高昂的虎啸,看客们有点害怕,身子直躲,又很刺激,眼睛盯住了台上。冰儿看看雪儿,她也有些紧张,光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