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别嗯啊别走啊啊啊嗯啊大、大鸡巴进来了哈啊啊”
为什么主人要对那个该死的家伙
陈尧一边淫荡地扭动身体承受看不见的矮墙另一端粗大鸡巴的cao弄,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忿忿不平地想着。
客人们粗大的鸡巴cao地陈尧非常地爽快,淫荡的肠肉被刺激地紧紧收缩吸吮,感觉客人们粗大的鸡巴在体内火热地跳动,粗大的鸡巴cao开淫荡的后穴穴口、由外而内辗磨过每一处柔软的肠肉、擦过敏感的前列腺、伞状的粗大头部往内撞上了柔软的肠肉,再顺着原路飞速抽出体外,继续下一次火热地进攻,淫荡的骚货疯狂地扭动着臀部,任由男人们往他淫荡的身体内部,喷射滚烫的精液与尿液,弄脏淫乱不堪的污秽身躯。
只是陈尧的身体越火热,心里忿忿不平的感觉亦越发似火焦灼。
他凭什么呢就因为是个双性
陈尧愤恨地不能再愤恨,想到他的仇人就因为是个双性而躲过一劫,他悲愤地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淫荡的身体沉浸在私人的情绪中,伺候地不够专注,被气急败坏的客人们狠狠地用力拍打淫荡的臀部,陈尧吃痛,赶紧收回外放的思绪,专心地伺候起体内粗大的鸡巴,只是心里依然酝酿着,只等找到机会,就一举把李影也变成肮脏下贱的骚尿壶,不,李影会比他更肮脏更下贱!那可是有两个骚穴的骚货呢!
想象之中的复仇加深了淫荡身体的快感,陈尧淫荡地高声呻吟,享受被浓烈的精液与尿液内射的感觉,污秽感亦加重了刺激,此刻的陈尧只是一个骚浪的尿壶,用淫荡的壶嘴,承受客人们疯狂的排泄。
“嗯啊凭什凭什么嗯啊啊哈啊”
南宫镜也抱持差不多的想法,甚至,他比陈尧还要不平衡,在成为詹落奴隶之前,一直顺风顺水的富家少爷,现在受到的待遇,竟然还不如他之前聘雇的廉价员工,怎么想,都令南宫镜感受到极度的不平衡。
然而他并没有能和便宜主人抗议的资本。
他所有的一切都归属于主人,主人要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奴隶不能拥有自己的私产,也不能拥有拒绝的权利,淫荡的身体在坚硬的矮墙上扭动着,不习惯当个壁尻便器的南宫镜,窄瘦的腰部被坚硬的围墙顶地发疼,然而后方撞击淫荡臀部的力道是如此强劲,粗大的鸡巴一次次狠狠cao入他淫荡的后穴中,将淫荡的骚货用力cao地酥酥麻麻、快感连连。
他窄小的腹腔,因卡在矮墙上的姿态而被挤压地更小,客人们粗大的鸡巴一旦连根cao进去,伞状的头部几乎能直接撞上紧实平坦的小腹,感受淫荡的骚货小腹下矮墙的坚硬。
一泡又一泡的精液与尿液强硬灌入,卡着矮墙的姿势,使南宫镜窄小的腹腔无法容纳射进去的过量污秽液体,贮存不住的液体逆流而出,身为三人之中第一个漏尿的骚尿壶,南宫镜受到粗鲁的客人们最残酷的责罚,上半身在矮墙的另一端无法惩处,淫荡的性器就成了客人们发泄怒火的目标,客人们以几乎要将淫荡的性器给废掉的力度,用力地殴打他可怜的性器,疼地南宫镜不断地嚎叫,声音凄惨,却无法得到怒火冲天的客人们一丝半点的包容。
在客人们毫不留情地惩处中感受到极度的痛苦,对于享受主人优待的李影,南宫镜是越看越不顺眼了。
“嗯啊~客人们请用、请用嗯啊啊骚尿壶会会好好吸啊啊”
南宫梓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骚浪地扭动着臀部,优秀娴熟的性技就是他作为骚浪的尿壶最佳的倚仗,即使哪天遭到主人厌弃,他也能很快地找到下一个主人,李影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威胁,就算有两个骚穴,用得不好的话跟只有一个骚穴的骚货又有多少差别呢?他能好好地将男人们粗大的鸡巴伺候舒服,不管男人们要射精还是射尿,淫荡的腹腔都能弹性极佳地容纳,在完全被灌满之前,绝对不可能逆流而出哪怕任何一滴。
他能,李影能吗?
南宫梓不用想也知道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又是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cao进他的身体里,狂抽猛cao,cao弄淫荡的肠肉,淫荡的肠肉湿润水滑,为粗大的鸡巴提供至高无上的尊荣享受。
他是真心将这件事当成他的志业在经营的,南宫梓想,谁让粗大的鸡巴是如此美味呢?淫荡的身体只想一直一直沉眠在粗大鸡巴cao弄敏感肠肉的酥麻快感上,丰沛的淫水分泌出来,积蓄在软滑的肠道内,被客人们粗大的鸡巴cao出咕嘟咕嘟淫荡的水声,水声啧啧,勾引更多的客人前来光顾骚浪的尿壶。
不过
如果他们真打算对付李影,他也是不介意帮上一把的。
南宫梓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看其他人的脸,就知道他们现在对李影的愤恨是前所未有的高,或许很快就会忍不住对李影动手,虽然南宫梓无所谓李影会遭遇到什么,但身为主人诚实的奴隶,与南宫镜忠实的工作伙伴,他自然会默默参与其中,并在主人需要找个人报告时,将过程一点不漏地报告给主人听。
不过呢
到那时,已经变成脏臭尿壶的李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