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什么?”
不是直接拒绝而是顺着南宫梓的话往下问,毫无疑问地,南宫镜的便宜主人同意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
南宫镜咳地撕心裂肺,粗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恣意捣弄,到底是伤到了他敏感脆弱的食道,将他的食道捣弄地红肿不堪,一接触空气就泛起酸酸胀胀的疼,酸酸胀胀地,却又有一种异于痛苦的隐隐满足,从被折磨地红肿不堪的部位传来,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不不南宫镜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折腾虐玩地傻了,就算自己已经被残酷的现实辗碎了先前的自尊,不得不低声下气、屈服于这个便宜主人的淫威之下,但自己怎么能就此感到满足?
不行的!
自己还有机会回头的只要家里知道了
南宫镜低头掩去多余的心思,他不能再被他的便宜主人察觉到异状,否则失败不说,他的挣扎换来的只会是更残忍的凌辱虐玩。
这点小动作却一点不漏地落在南宫梓眼中,南宫梓也不揭穿他可怜的骚货哥哥最后一点没用的挣扎,拯救?怎么可能呢?家里知道了只会划清界线而已吧!毕竟已经是这么淫乱下贱的骚货了啊!南宫梓不打算拆穿,只是细声对主人诉说他的小小要求。
“嗯啊啊啊啊不这样这样磨嗯啊好、好爽”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南宫镜母狗一般地趴在地上,身后南宫梓戴上那种能够绑在腰间固定的巨大假鸡巴,将狰狞的巨大假鸡巴狠狠地cao进他的后穴,也不开始抽插,就这么放着研磨柔软的肠道,彷佛正寻找着什么。
南宫镜胸前两枚戴着乳环的玫红乳首,也被加上了两个算不上轻的砝码,借着地心引力将敏感的乳首往下拉扯。
胯下的性器也被一条细细的棉绳一圈圈缠绕,棉绳下坠着一个比两枚乳首上更重的砝码。
“再等等骚货马上就cao到骚哥哥最骚最浪的地方了绝对不会让骚哥哥等太久的!啊!找到了!”
南宫梓缓慢地移动着,毕竟不是自己的鸡巴,找敏感点多少要费点时间,不过,他很快地就找到敏感的前列腺,与最适合研磨顶弄的角度,巨大的假鸡巴缓缓移动着抵住那个敏感的腺体,辗磨戳刺,绝不肯深入地cao弄满足淫荡肠道的同时,使南宫镜胯下的性器被狠狠顶弄地勃起变硬,颤抖着吐出一滴又一滴透明的前导液体。
“不不要这样这、这样子磨嗯啊啊”
“勃起了!好痛、好痛啊--”
“啊--”
直到胯下的性器被cao弄地勃起变硬,南宫镜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残酷的责罚。
不连根cao入的巨大假鸡巴只堪堪插进能顶弄到敏感前列腺的深度,习惯被粗大鸡巴狠狠占领的淫荡肠道根本无法获得满足,淅淅沥沥,淫荡的肠道内分泌出透明的淫水,骚浪地不行了,淫荡的后穴收缩着,想将巨大的假鸡巴往腹腔内引去,而这就顺了调教者的意,将骚货淫荡的本性统统玩弄了出来。
浅浅抽插,只为了使淫荡的骚货在不满足中变得更骚更浪。
“痛好痛呜呜不要啊不要这样啊”胯下的性器更是可怜兮兮,勃起的性器被沉重的砝码不断往下拉,拉地难受,怎么样都只能保持半软不硬的状态,就是无法很好地整根勃起变硬。
巨大的假鸡巴片刻不停地辗磨敏感的前列腺,性器想勃起,却卡在沉重的砝码的摧残下。
可怜的性器射不出乳白色精液,只能滴滴答答地流精。
“好难受嗯啊啊唔唔唔唔唔唔”
另一根巨大的假鸡巴强硬地往南宫镜淫荡的口腔内填入,顶着被拳头狠狠蹂躏过的食道,不知疲倦地震动研磨、扭动抽送,将红肿不堪的柔软食道,cao弄地酸酸麻麻、极为难受。
“啊啊大鸡巴骚货也也跟骚哥哥一起”
南宫梓亦往自己的后穴内塞入一根巨大的假鸡巴,将巨大假鸡巴的频率调至最大,就放着不管了,继续专注于对胯下欠缺调教的南宫镜,浅浅戳刺的蹂躏责罚,除此之外,大大小小、型态各异的跳蛋被黏在骚货们的身上,每个敏感点都不能放过,强硬地震动,震动出令人疯狂的无上快感。
南宫梓调教淫玩南宫镜的同时,也不忘玩弄自己,双管齐下,将一场调教中能获得的快感最大化。
手中握着一根巨大的假鸡巴往南宫镜的背脊上戳,很少有人注意到,背后也是个敏感点,毕竟人是无法完全看清楚自己的背后的,看不清的状况下,背后被玩弄的恐惧不亚于性器与骚穴的蹂躏。
假鸡巴戳刺着敏感的脊梁、柔软的腰窝,有些部位被戳重了,便猛地一抖,诚实地诉说着身体的戒慎恐惧。
“唔唔唔唔唔”南宫镜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的背脊竟是这般地敏感,只是被某个坚硬的东西狠狠戳刺而已,就敏感地好似要弹跳起来。
与此同时,淫荡的腹腔终于掌握了将巨大假鸡巴引进的吸力,将蹂躏敏感前列腺的假鸡巴往腹腔内吸,用力地蠕动收缩着吸吮,不让巨大的假鸡巴有机会再退回原位,巨大的假鸡巴疯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