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少爷不行啊骚、骚货肚子肚子里的杂种要、要被弄掉了”
李影不知廉耻地仰头大声呻吟,难以置信、真真切切地难以置信,他家少爷,南宫镜,竟然真沦落到了与他差不了多少的凄惨下场,模样甚至比他更惨上几分,鼻翼咻咻,即便衣着完整,李影依然能从南宫镜身上,闻到一如南宫梓与陈尧身上那股混着尿液味道的特殊的骚味,这是尿壶做久了,怎么清洗也去不干净的特殊味道,瞬间明白向南宫镜求救也没用的李影放弃了挣扎,听从詹落的命令仰躺在地上,自己将淫荡的双腿打开。
仰躺在地等待便宜主人的玩弄,怎料玩弄李影的并不是詹落本人,而是同样被詹落叫过来的南宫镜。
似乎存心要看狼狈为奸的南宫镜与李影互相残害,以报差点被两人联合算计的一箭之仇,顺便离间他们,以防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詹落命令南宫镜亲手将李影打造为合格的酒器,不但亲手,还要极尽淫玩之能事。
是故南宫镜手中提着一串紫葡萄,大颗大颗、新鲜美味的紫葡萄,鱼贯地往李影淫荡的小穴与后穴填塞,穴口微张复又合上,一颗又一颗冰冰凉凉的紫葡萄互相挤压着进入淫荡的两个骚穴内,葡萄很软,负担不算太大,但是数量多了也是种折磨,好几颗葡萄被用力地挤入淫荡的子宫,压迫腹中胎儿残存的生存空间,李影大声地呻吟着,替腹中不知父亲何人的小杂种发出抱怨,胎儿难受地动弹不休,连带着淫荡的腹部亦被翻搅地痛苦不堪。
葡萄一颗颗塞完,南宫镜又往里面塞了一个柠檬,加上几个柳橙,满满当当地填塞充盈两个淫荡弹性的骚穴,水果互相挤压,柠檬与柳橙上早已划了几个刀口,被通道一夹,混着果肉的酸甜汁液全被挤了出来。
“不要啊不要啊少爷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别这样吧!啊!哈啊哈啊--”
看到南宫镜拿起了一瓶酒,粗大的酒瓶底部抵着自己双腿间淫荡的小穴穴口,李影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吃得下!那里是敏感的媚肉做的,又不是软烂松弛的泥巴!
南宫镜却毫不留情地旋转着酒瓶,将粗大的酒瓶底部用力地插进李影的骚穴,玻璃制的酒瓶撑开了保护用的两片柔软肉唇,一点一点地进入淫荡的通道内,骇地李影连收缩媚肉抵抗的本能反应都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脆弱的玻璃瓶,挤碎在自己脆弱的小穴内,玻璃制的酒瓶足足进入了一半,直到李影腹中的胎儿再无处可缩,才残忍地抵着塞满小穴的水果,用力地抽插捣弄。
“啊啊--不!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疯了一般地碾碎果肉,捣弄出酸酸甜甜的果汁,李影被凶猛地捣入子宫、翻搅不休的粗大酒瓶淫弄地浑身痉挛、颤抖不休,幸而南宫镜只迅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就放过了李影可怜的小穴。
“哈啊哈啊不不不不要啊--”
以为结束了的李影还来不及喘口气,平复小穴内惊慌失措的媚肉,就看到南宫镜又拿起一瓶酒,粗大的底部抵住同样淫荡的后穴穴口,酒瓶狠狠地顶开穴口处的柔软皱褶,往内不断深入,粗大的瓶身摩擦过敏感的前列腺,往敏感的腺体不断用力挤压,刺激过了头,李影胯下粗大的鸡巴颤抖着缓缓地勃起,吐出点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啊--肚子肚子要破了--”
两个粗大的酒瓶在两个淫荡的骚穴内用力捣弄,大量甜腻的果汁被挤压出来,更多的果汁则是被捣至敏感的子宫与腹腔内,折磨着可怜的胎儿与肠肉,通道内拥挤的水果被捣烂成泥,堆积在淫荡通道的深处。
对于李影这个猪队友,南宫镜满腔的怨气早已是无处发泄,此刻詹落将李影交给他调教,少爷脾气的南宫镜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
难以想象,他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当初竟然雇用了这么个没用的双性!交代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被詹落发现!一想到这荏,南宫镜就恨不得穿回过去,去掐死当初竟然觉得李影还算靠谱的自己,怎么那时候就瞎了眼雇用了这么一个下贱货色!用力地握着酒瓶的手,完全没有顾念往日情份的意思,残忍地狠狠捣弄柔软的媚肉,将两个骚穴都捣地狼狈大开。
“不啊--啊啊啊--”
李影被两个粗大酒瓶cao弄地几乎要发疯,一个酒瓶已经够夸张了,还上了两个,双腿间淫荡的小穴与后穴都被cao地麻木不堪,柔软的两片肉唇与皱褶被狠狠地撑平,没得商量,只能大张着腿承受酒瓶猛烈撞击。
腹中的胎儿不断发出即将被恶劣的玩弄弄死的讯号,撞入子宫的酒瓶实在是太过粗大了,加上零零碎碎地、填满阴道与子宫的软烂果肉,胎儿的生存空间被无限压缩趋近于零,可怜的胎儿抗议着,要求母体保存他的生命,然而自顾不暇的母体只顾淫荡地流出大量淫水,柔软的媚肉与肠肉顺服地让开,为粗大的酒瓶让出条大大的通道,一下一下迅猛地cao至了最深。
爹不知娘不爱,可怜的胎儿蜷缩在子宫内随着酒瓶撞击的力道动来动去。
“要--要死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