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站在酒吧内简陋的舞台上,是与南宫梓的双人淫舞,当然南宫梓表演完一段,就被一哄而上的男人们用胯下勃起的粗大鸡巴狠狠地轮了,接近凌晨,才依依不舍地收拾好满是青紫的淫荡身体,离开淫秽不堪的舞台,先表演后轮奸轮灌,酒吧内偶尔为之的淫靡游戏大抵如是,毕竟男人们射出的每一份乳白色精华,都是现成的积分,不赚白不赚,南宫梓和陈尧享受被男人们轮奸轮灌的快感,他和南宫镜数积分数地开心,有什么不好?
只是这一次,被推上舞台的却只有李影自己一个人。
“”
陈尧远远地躲在酒吧内的阴暗处,痴痴地望着舞台上穿着暴露的李影,每一次深深的呼吸,都彷佛能吸入传递李影凄惨下场的美妙空气。
比起远远地观看,他更想上台去玩死那个贱人。
可惜他不能。
陈尧握紧了拳头,有些锐利的指甲深深地刺进苍白的掌心,假如他也上台,酒吧内的客人们是不可能放过他这个熟面孔的,到时候就是他和李影一起被男人们疯狂轮奸,那么,他还怎么好整以暇地欣赏李影的丑态呢?明白自己势必得做出这样的艰难取舍的陈尧,放弃了亲自上台揭穿李影淫荡下贱的本质的机会,悄无声息地待在阴暗处,等待着台上的李影开始今晚的淫荡演出。
“今天骚猫跟另一个骚尿壶都没有来吗?那谁来表演啊!老板吗?”
“不会吧?这间酒吧的生意有差到老板亲自下海表演吗?我记得每天晚上都大排长龙啊!先前想cao那只骚猫都排不上队呢!酒吧的营业时间就这么点,真是太可惜了!”
“欸~那是你不知道!骚尿壶很久没出现了!那只骚猫最近也很少来,酒吧的生意听说足足少了一半有余!”
“怪不得今天人不多”
今天晚上酒吧内的客人确实不多,陈尧出事之后,酒吧内就只剩下不常来的南宫梓一个骚猫尿壶,而等到南宫镜被詹落拿下之后,酒吧内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进行客人们最期待的情色表演了,客流量自然减少许多,要是再不点燃酒吧内客人的欲火,恐怕很快就会变成一间门可罗雀的空旷的酒吧。
踩着自信的步伐十足稳健地走到舞台上,詹落站在用床单罩着身体的李影身旁,笑地活像只成功偷腥的大尾巴狼。
酒吧内的客人至少有部分是平时漫步在商店街上、曾看过詹落的,见詹落出现,秒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腌臜事的客人们心照不宣,只是默默地举着酒杯往舞台的边缘上凑,力求成为第一批轮奸骚货的幸运客人。
“今天要和各位贵客宣布一件糟糕的事情,本店近日逮到了一个假装老板身分、欺上瞒下的恶劣员工”詹落说着,一把掀开了罩在李影身上的床单,眼尖的客人们这才发现,李影原来是浑身赤裸、叉开双腿、跨坐在一块装着个巨大齿轮的板子上,而那个巨大齿轮正严丝合缝地镶嵌在那是!
发现曾经以为的老板李影只是个伪装身分的员工,以及这个员工竟然是个罕见的双性的客人们,顿时如冷水滴入沸油炸开了锅,异口同声地要求真正的老板詹落严惩这个大胆欺瞒客人的骚货:
“cao死他!怎么可以让这么大胆的骚货继续欺骗顾客!”
“这种骚货就是欠cao!自家老板都敢伪装,骚货胃口这么大,还有什么是骚货下面两个淫荡的骚穴吃不下的呢!我看他待在这间酒吧里这么久,肯定一直很羡慕骚尿壶和骚猫有大鸡巴吃!”
“我也觉得啊!不然他今天怎么会这副德性出现?难道是嫉妒骚尿壶们有大鸡巴可吃,故意把骚尿壶们挤兑走好独占?”
“骚就骚,还是个心机骚货!哈哈哈让老子的大鸡巴试试看,看这个心机骚货的骚穴是不是也深地不见底!”
“你小心被骚货的两个骚穴给吞了哈哈哈”
“啊啊嗯啊齿轮齿轮动了嗯啊好、好奇怪这什么啊啊啊”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要求严惩,李影身下的齿轮缓缓地转动了起来,旋转着摩擦李影双腿之间每一处敏感的部位。]
严密地镶嵌在两片肉唇间的齿轮一转动,敏感的阴蒂、敏感的肉唇内侧与淫荡的穴口媚肉都被磨擦地舒爽,透明的淫水分泌了出来,沾湿齿轮,使齿轮摩擦地更为爽滑,遥控的滴滴声被隐没于客人们的嘈杂之中,巨大的齿轮加快了转动的速度,转地李影更觉麻痒难耐,双腿间的敏感点被良好地刺激,曾经享受过粗大鸡巴进入cao弄的快感的小穴内却空无一物,饥渴地蠕动着缓缓张开,使齿轮能深入摩擦小穴内更多的媚肉。
李影粗大鸡巴的下缘也受到齿轮的摩擦,缓缓地勃起,半软不硬地靠在巨大的齿轮上,接受齿轮转动时摩擦鸡巴下缘的刺激感。
“等等一下不要这么快啊啊越来越快了不要这样会难受嗯啊哈啊”
詹落将齿轮的遥控器随手往舞台下一扔,舞台上骚货的命运便全然交由客人们做主,抱臂站在一旁,没说此刻开不开放客人们上台同乐。
抢到遥控器的客人不会操作,上上下下随便乱按,齿轮的速度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