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最后变成这样了。
挺有趣的。
“啊啊这样这样子撞好爽哈啊嗯啊大鸡巴!大鸡巴全、全进来了啊啊”
南宫镜双手撑在钢琴的琴键上,全身心被身后强劲有力的撞击撞地如痴如醉,几乎要找不着北,更别说继续媚俗的流行乐曲弹奏,只能并拢双腿,随鸡巴抽插会阴的频率左右摇摆,体内巨大的假鸡巴被撞进更深的腹腔,震动蹂躏每一处敏感的肠肉,南宫镜腰身下沉,白皙的裸背与腰身弯出一个淫荡诱人的弧度,勾引腿间的鸡巴更迅猛地抽插。
不过用不着他勾引,后面的陈尧也不会放过他的。
“”
后穴内还插着怪异的直笛,陈尧却完全无视于后穴内的搔痒,一心只想玩死南宫镜这个该死的贱人,鸡巴飞速抽插,本来以报复的手段,他是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已经塞着一根假鸡巴的骚穴内的,然而,牢牢插着有男人手臂粗的假鸡巴的骚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吃下任何一根,陈尧只能遗憾地放弃这个刺激的想法,转而并拢南宫镜两条骚浪的大腿,素股抽插敏感的大腿根与会阴,同时将巨大的假鸡巴以凶猛的力道往骚穴更深处撞去。
报复的满足感,压过了后穴内的麻痒,陈尧孜孜不倦地施以责罚,只求为自己惨痛的人生多出几口恶气。
“骚、骚货好爽嗯啊大、大鸡巴要要cao死骚货!嗯啊啊好、好棒啊啊嗯啊”
范麟雪白柔软的身体淫荡地挂在林峰身上,丰满的巨乳上下摇晃着,一下又一下摩擦林峰壮硕的古铜色胸膛,粗大的鸡巴正cao在他淫荡的小穴内,顶弄柔软的媚肉,再往内cao进环状的子宫口,滴滴答答,透明的淫水被粗大的鸡巴用力地cao了出来,流了一地,原本插着的直笛已经换了个位置被塞到同样需要满足的后穴内,都有东西吃的骚穴无须互相争夺,自顾自地收缩吸吮着深埋淫荡信道内的物体。
子宫深处的悸动,促使每一处淫荡的媚肉缠缠绵绵地缠绕上粗大的鸡巴。
“cao死你!一天到晚发骚的骚货!”
林峰用力地拍了拍双性柔软丰满地不可方物的臀部,粗大鸡巴噗哧噗哧地猛cao,双性柔软淫荡的身体使他胯下的鸡巴坚硬如铁,即使后穴被使用过再多遍,也比不上用自己的鸡巴征服其他骚货的旺盛的征服欲,粗大的鸡巴爆起一条条青筋,用力摩擦敏感的媚肉,cao弄出更多湿湿滑滑的淫水,伞状的粗大头部挤进环状的子宫口,紧致的感受令他的鸡巴又胀大一圈。
粗大的鸡巴cao弄前面淫荡的小穴,也不忘空出一只手握住直笛,飞快地捣弄同样淫乱的后穴。
“嗯啊大鸡巴跟笛子、跟笛子一起呜啊cao死骚货了啊啊”
张瑀淫荡的后穴内除了长长的直笛,还插入一根粗大的鸡巴,司马杰就站在他的面前,抬起他的一条腿,由下而上用力捣弄,因为身高差,张瑀必须艰难地踮起脚尖以迎合粗大鸡巴猛烈地cao弄,然而,由于姿势的不稳定,张瑀摇摇晃晃地挨着cao,双手紧紧抓住司马杰的肩膀,避免被猛烈地抽插顶地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后穴内大量的淫水流出来,淫荡的骚穴被直笛与鸡巴撑地酸酸胀胀,坚硬的直笛被粗大的鸡巴带着一次次撞上肠道内柔软的肠肉,酥酥麻麻的快感,令张瑀不住地扭腰喘息。
“唔你抓太紧了”
司马杰皱眉感受着肩膀上有如鹰爪一般凶猛地抓力,天晓得这人是怎么回事,一抓上来抓地死紧,好像很怕他会让他摔倒在地上似地,挺着胯下粗大的鸡巴猛cao,司马杰默默地加重了手上扶握的力道,一手扶着肩膀一手扶着腰稳稳地站着,无声地散发安全的信号,昭示着绝对不可能发生失去平衡这么奇怪的事情,伞状的粗大头部顺着坚硬的直笛上弯,往上撞入柔软的肠道,cao弄更深处的淫荡肠肉。
湿润火热,淫荡肠肉的谄媚收缩带给他胯下鸡巴无上的快感。
“啊啊继续、继续插嗯啊好、好棒这样也好爽啊啊”
林熙整个人跪趴在汪阗的身上,脑袋对着汪阗淫荡的后穴,而他自己淫荡的后穴对准汪阗的脑袋,汪阗的手握住长长的直笛捣弄林熙柔软的腹腔,直笛不粗,却进地极深,坚硬地摩擦后穴内柔软的肠肉,强硬地捣弄出一波接着一波透明的淫水,泛着甜味的淫水滴落到汪阗的口中,被位于其下的汪阗吮去。
淫荡的腰身不断地扭动,却脱离不了被坚硬直笛不断来回抽插所固定的范围,淫水越流越多,涓涓细流一般流淌到汪阗的口中。
“唔嗯这个味道还、还不错吃啊啊啊骚穴好舒服啊啊嗯啊cao、cao死骚货”
双腿大开着将淫荡的臀部往上抬起,林熙也抓着汪阗后穴内的坚硬直笛,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弄淫荡的后穴,他们彼此监督,都不能偷懒,一旦有人沉浸在后穴内潮水一般地快感,放下手边的动作,另一个淫荡的后穴得不到满足的便也跟着停下动作,互相伤害。
为了使你爽我也爽,他们必须不断地用坚硬的直笛抽插彼此淫荡的骚穴,cao出一股又一股淫荡的淫水。
骚货们淫荡的音乐练习完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