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拉德沒碰她。
許檸隱隱有些失望,更多的是慶倖。
曬了半天太陽後,她被帶了回去,又被告知可以在房間裏自由活動。
可傑拉德的房間著實單調,也沒什麼好翻動的。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不可能把重要的東西放在房間裏等著她發現。
於是許檸便度過了無聊的一天假期。
第二天,換作埃舍爾告知她可以自由行動,範圍是整個監獄。
許檸雖然不懂他笑容裏的意味,卻還是出了房間,四處亂逛。
陰暗的長廊和荒涼的中庭,她都見過了,不知不覺便繞到了食堂去。
幾根漆成白色的水泥柱,桌面剛到她腰部那麼高的方桌,與桌腿相連的四只小凳子,都顯出簡陋而陳舊的氣息。
許檸這才發現,這個監獄的食堂意外的小,飯桌只有八張,相距也不遠。
或許是關押的犯人並不多?
正巧是午飯時間,好幾個曾經見過的犯人正在用餐。
她拔腿就想跑,卻被兩個沖上來的少年一人抓住一條胳膊,拉到了他們的位置。
嘿嘿,沒想到這麼快又見到姐姐了呢!留著金色長髮的月暮率先開口,精緻的小臉上盡是興奮的笑容。
我,我還有事
月昭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起身,又順勢從背後擁住她:姐姐吃飯了嗎,要不要一起?
許檸掙扎著,能感到這兩人以外的視線,齊刷刷地射向自己:不要,我吃過了
她今天還是穿著傑拉德的風衣,同樣沒有穿內褲。
所以一下子就被小少年發現了。
姐姐在撒謊呢威脅似的用指尖摩挲柔軟的唇肉,月昭在她耳邊低語。
我嗚許檸嚇得不敢動彈,要是在這裏被另外那兩個男人肯定不會錯過欺負她的機會。
被迫答應下來,她忐忑不安地開始吃午飯。
可惜許檸本就沒什麼胃口,被那麼一嚇,吃飯都像是在數米粒。
所以兩個小少年放下碗筷時,她能感受到他們並不愉快的情緒。
姐姐是嫌棄我們嗎?月暮鼓了鼓腮幫子,一副佯怒的模樣,綠寶石似的眼瞳閃過笑意。
我,沒有我只是,早上吃的太多了。
連辯解都十分微弱,許檸努力閃避著兄弟倆伸來的手,可還是被制住了。
噢?月昭像是要檢查似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好像還真是呢
對吧?快放開我
不過,姐姐這裏空空的呢。說話大喘氣的少年,就喜歡她那副希望被掠奪後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手指按壓的位置,是每次都被射得滿滿的子宮。
許檸還沒來得及再反駁,就被推上了一張無人的餐桌:不要!求你們了
踢騰的兩腿只能讓風衣的下擺不斷往上滑,即將露出的腿心讓兩人綠幽幽的眼瞳如餓狼似的。
沒關係噢,我們會把姐姐喂飽的。月暮抽走她的黑色腰帶,靈活的手指以極快的速度解開風衣紐扣。
暴露在寒冷空氣中的身子哆嗦著,她明知不該那麼做,可還是向一旁看好戲的玻西求助。
叔叔,求你唔啊救救我
少女泫然欲泣的表情和極度依賴的哀求語氣,讓男人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
那小姑娘,要拿什麼來讓我幫你呢?
許檸僵住了,濕漉漉的杏眼裏漫起無望。
她什麼都沒有,除了身體以外,還有什麼能作為交換。
結局是一樣的。
哎,大叔,這樣就不好玩了啊。月暮不高興地撇撇嘴,撕掉她單薄的囚衣時沒有遭到抵抗。
一旦說破了,少女就會放棄掙扎,淪為聽話的玩具那樣一點也不有趣。
姐姐別擔心。月昭倒是一如既往比弟弟成熟一些,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珠,我們這是在幫姐姐呢。
幫我?眼淚流得更厲害了,少女被剝光的身子怕冷似的企圖蜷縮。
姐姐身上可是有藥的噢,如果不做的話,會越來越熱的。
安慰似的親親她泛紅的眼角,金髮少年笑得像個天使。
嗯,對的對的不用哥哥提示,月暮就十分默契地介面,說不定啊,姐姐會連後院的兩條大狼狗都想要呢。
許檸嚇得小臉發白,仔細一回想前天在玻西房間裏的經歷,表情愈發緊張和恐懼。
她,她才不要和狗
別怕啦。少年粉嫩的唇沿著臉頰的曲線往下,一直親到她的嘴角,我們一定會幫姐姐的。
輕柔的吻和語氣,詭異地讓許檸在受到驚嚇後放鬆下來,仿佛他們真的是可以依靠的人一般,連反抗的想法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坐在一邊的兩人,冷眼看著單純好騙的少女上鉤,卻都沒有出聲叫停。
玻西取過放在一旁櫃子上的報紙翻閱起來,沉舟則把玩著手裏的勺子,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