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
    陈宪轻轻笑了一声,在她唇边亲吻了一下。
    放心,不碰你。
    若即若离的唇沿着她的耳廓,舌尖舔过她的耳垂,她觉得这只耳朵已经熟透了。
    黑暗的房间里,墙壁上暂停的人物动作,晚风吹开窗帘一角,露出黛蓝色的天空,光影折射在他们身上,轻轻晃动,如同置于海水,二人拥抱着浮沉。
    细微的布料摩挲的声音之中夹杂着吮吸声、呜咽声,还有克制的喘息声。
    陈宪松开她的舌,伏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她心头微颤。
    还看电影吗。
    什、什么?
    谢裘烟现在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她双唇微张,还在微微喘着气,丰满的唇上还泛着水光,眼角也是亮晶晶的,让人看了有一种怜惜感,更有一种摧毁欲。
    没什么。陈宪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湿润,轻轻叹了口气。
    谢裘烟感觉身上压着的人跪坐起来,   陈宪下了床,不知道在找什么。
    胸口终于离开了巨石一般的压力,她喘了口气,五感开始归位。
    我要回去了她挣扎着爬下床,还没站稳,就被人攥住手腕,然后一扯,她又跌入他怀里。
    陈宪轻咬她耳朵上的软骨,下嘴一会轻一会重,她嘶了一声,换来陈宪更加温柔的舔舐。
    手腕被人松开,那只手将她的腰牢牢圈住,她坐在她两腿之间,听到他说:上床吗谢老师。
    同一天,同一句话,第二次说,但是其中意味却不同。
    第一次说是戏谑,至少在谢裘烟看来,活像渣男附体。而这次,她觉得陈宪来真的了,她自己呢?
    她好像也在期待着什么,心跳加快,理智丢失,室内更加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
    视觉暂时失效,她抬手去摸,还没摸到什么,又被人攥住手腕,动弹不得。
    手心里塞入一个硬硬的卡片状物体,谢裘烟微微侧头,小声咕哝着,像是在抱怨。
    嗯?陈宪松开脖子上的那块软肉,又去吻她嘴角,在说什么?
    谢裘烟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大骂:混蛋!
    陈宪闷闷地笑,舌头舔了一圈后槽牙,怎么和球球这么像?动不动就咬人。
    他松开禁锢着她的那只手,转而来到她胸前,大掌笼住她的乳,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嗯她不小心逸出声,手掌攥紧身侧的床单。
    陈宪空出左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忽然伸进衣服之中,隔着乳罩,右乳被他用力抓紧,她又惊叫出声,无力地软在他怀里。
    脱了?
    陈宪含住她的耳垂轻哄。
    哄得她难得乖巧听他话解开乳罩,然后被陈宪一只手玩弄两只乳。
    太嫩了,他埋在她颈上,感受着手指下的宛如豆腐一般的东西。
    好像,轻轻一捏就会碎。
    还会惹得人娇喘,像是被人欺负了,嗓音是他从没听过的软。
    只有这时,血液里的恶才会涌出来,什么绅士风度,什么君子之风,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黑暗之中,谁也看不见他眼底的猩红血丝。
    谢裘烟的两只乳头被陈宪拨弄得挺立起来,每当他拇指上的茧刮过那处,她就要难受得扭来扭去,屁股挤他、蹭他,要不是她那副要哭的模样,陈宪都怀疑她是故意惹火。
    别动。
    他只好暂时松开她的手,又搂住了她的腰,把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唔不要
    尾调宛如一把钩子,把他的理智轻轻勾了去。
    腰上的那只手也加入进来,两只手完全包住那两团肉,色情地打圈、揉搓、拉扯,陈宪一句话都不说,专心地吻她耳朵,揉她双乳。
    她感觉血液里好似进了跳蚤,浑身都痒,哪里都热,双腿无力地夹着,但是丝毫没有缓解。
    陈宪也没比她好受多少。
    鸡巴像是要爆炸,好几次他都想不管不顾,直接扯下她的裤子操进去,但是还是忍了下来。
    要温柔,他默念。
    你到底做不做啊?!谢裘烟不满了,为什么只揉奶啊!
    去他妈的温柔,他心想。
    谢裘烟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两个人一起跌在床上。
    虽说大床很软,但是她还是被砸的有点头顶冒星星,刚想支起上半身,破口大骂,身体上覆上来一个影子,他跪在她身体两边,脱下夹克,随手扔在地上,她睁大眼睛,差点不会呼吸了,也谈不上骂他,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抬手脱掉自己的T恤,露出那精瘦的腰部,再是那完美的胸肌,直到裤子也脱掉,谢裘烟脑袋里仿佛要爆炸了,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好大啊
    紫色的,直直地竖起。
    他看见她紧张地眨着眼睫毛,那小巧的脸红透了,像涂了大红胭脂。
帮我戴?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