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上次的药都白送你的,哎我说,大公主,人不能这么得寸进尺啊。”
七王子哼了一声站到大公主身边,“大姐,这个简直真是无赖。他一来就让你关了禁闭,那天在宫里,还非礼我!”
这可就恶人先告状了!简直皱起眉头,哎了一声,“说清楚好不好,那天要不是我,你现在都躺到土里了。”
大公主一脸笑意,眼神却只盯着她怀里的小娃娃,“就是啊明云,那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人家简直救了你一命的,按道理,你得以身相许。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英雄救美的故事吗?这不,现成的!”
七王子脸一红,跺脚不依,捂着脸喊了一句“大姐你太坏了”,就带着一串的人跑了。
简直目送着人跑远,耸耸肩膀,“说话就说话,别没事把我拉下水。我可不想娶这么娘里娘气的人。”
“什么娘里娘气的?”大公主回头,冷冰冰的看了身后一眼,转回头又只盯着她怀里的娃娃,“明云是正正经经的母后嫡出,人又长得难得的漂亮,你娶了他那是烧了高香。”
“切。”
简直无趣的撇撇嘴,见大公主怀里的小娃娃一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眼神就总是绕了一圈后回到小娃娃身上。
他心里痒痒的,顺手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东西,低头一看,却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空间里拿出的定位玉牌。
这玉牌小小巧巧的小指大小,又莹润的很,简直就捏着小玉牌去逗大公主怀里的孩子。
“喏,叫叔叔,叫叔叔就给你。”
小娃娃眼神被晃来晃去的东西吸引,伸出小手就去抓简直的玉牌。
简直就等他来抓呢,不但不把玉牌往后撤,反而向前伸到小娃娃的手心里。
小娃娃一把抓住了玉牌,咯咯咯的笑了出来。
大公主惊喜的嚷嚷,“笑了笑了,看来是喜欢了。”她一转身体,肩膀挡掉简直的手,“这玉牌难得宝儿喜欢,就送给宝儿了吧,就当是见面礼了。”
大公主背对着简直,眼中闪着得意。天长侯的东西,一定都是好东西,讹一件是一件。
简直哎了一声,“那玉牌我还有用,我换个别的。”
有用?有用才是好东西啊!大公主对自己的见解深信不疑。搂紧怀里的娃娃就跑,“下回,等宝儿玩腻了就还给你!”
简直伸头看着小娃娃高兴的握着玉牌,心里也美滋滋的,嘴上就先服了软,“行,别给我摔坏了啊!”
大公主噔噔的跑远了,又没人来找他说话,简直就绕着游廊,没方向的转。
这院子他也住了小半月了,自从乌元琊出了宫,他白天几乎都待在隔壁的景王府,这天长侯府他也没好好转过。尤其是这前后院之间的花园子,五步一景,十步一园,没人的时候,寂静的很,简直就不大喜欢。
今天正好是人声鼎沸的热闹,他也能静下心来好好转转他这白得的园子。说不定以后这后半生,就要在这园子里住着了。
不知转了多少个弯,简直听到前面有窃窃私语传来。他向前几步,一转眼看到乌元琊正和楚繁袖面对着面。
不知什么心碎作祟,简直向后撤了一步,隐在拐角,听着那边的声音。
“不知你年岁几何?”
是乌元琊的话,问别人年龄干什么?
“回五王君的话,今年二十有二。”
“二十有二,年纪已经不小了。可曾婚配?”
简直笑了笑,怎么小乌鸦说话怎么这么扎心。二十二在这里确实不小了。
“不曾。”
“哦?如你这般的延者,怎会二十有二都不曾婚配,难道……”
乌元琊顿了顿,顿的意味深长。
简直听了,也不禁陷入胡思乱想。
楚繁袖面色一变,低垂眼眸,盯着游廊木质的地板,“只是未遇到可心的人罢了。半个多月前于定州,邂逅简侯爷,方才得知,什么是可心呢。”
乌元琊面色大变,他冷冷盯着楚繁袖,“倒是有些野心,只是你的身……”乌元琊顿了顿,“只是你有心,先生却怕是没有这个心意,倒叫你白费了心思。”
楚繁袖浅笑抬头,“小民从小家贫,四五岁时就被家里人卖了出来,这十几年来,到处飘摇无定所。能遇到简侯爷,是小民之幸。小民人微命贱,不求名正言顺……”
“住嘴!”乌元琊勃然大怒。
领者耳目聪颖,他又早已熟悉简直的脚步声。他知道简直就在后面听着,又怎么会让这人把话说完。
只是,他没想到,他也没遇到,这么难缠的人。
“邱勇,走。”
“是。”邱勇推着轮椅,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个弯,向简直隐藏的地方走去。
简直哪里敢出去,他也得为别人的面子着想啊!他既然对楚繁袖没那个心思,还是别随随便便的把这层面纱揭开的好,免得以后打交道尴尬。
于是简直往后退了几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