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十一岁的孩童,怎能这般……”
石邃双手环胸,“这般什么?我父亲能纳了你,为何我不能?”
郑樱桃有些气愤的说道:“我是你父亲的妾室!”
石邃啧啧的笑起来,“啧啧,我父亲的妾室!可这妾室得是女的吧?你似乎不是女的吧?既然不是女的,又如何做我父亲的妾室?”
石邃继续笑道:“你要想做我父亲的妻室就更不可能了,毕竟这妻室起码要有荣耀的家族势力,你有吗?”
石邃继续攻心道:“这妻室还要有能为父亲生儿育女的能力,你一个男宠,有吗?”
郑樱桃看着石邃走到自己跟前,他的个头还不及自己的胸口,但是眼神却越发的像石虎,“既然你做不了妾室,又做不了妻室,那你只能做我父亲的娈童。既然你做娈童,为什么不能做我的情人?我到未听说这娈童被父子共享属于乱 伦呢。”
郑樱桃打开石邃的手,皱了皱眉,“石邃,我终究是要做你嫡母的,你等着瞧!”
石邃环胸看着郑樱桃气急败坏的离开,阴邪的笑容换成一抹残忍,“郑樱桃,你害得我母亲被鞭笞而死,那我就让你也获得如此下场!不过在此之前,你这漂亮的脸皮当真不能可惜了才是。”
石邃抚着下巴,邪恶的想着,这郑樱桃,这石家都要为母亲付出血的代价才好。既然父亲如此的不羁,自己又何须给石家带来荣耀门楣的尊容?自己越放荡不羁,越冥顽不灵,越败坏伦常,才能让石家颓败的更彻底不是吗?
石邃扭头看着惴惴不安的石遵,这石家要想鸡飞狗跳,不知要自己做个浪子,还要所有的兄弟都自相残杀才有趣,不然怎么对得起父亲鞭笞母亲的那份狠厉?
石邃打量着石宣,眼角染上狠厉,看的石宣不寒而栗。
清河崔婵坐在窗台前,一手抚摸着软鞭,一手托着腮,望着窗外,脸上带着笑盈盈的容颜,似乎在想什么有趣的事情。
“小姐……”
“嗯,打听到什么了?”清河崔婵抬眼看向婢女。
“您见到的男子是乌衣巷宁家的家主宁以恒,而那女子便是秋县主苏念秋。”
“宁以恒?宁以恒!!”清河崔婵嗖的站了起来,“那人便是宁以恒?”
“是的,小姐。”
“竟然是宁家的家主,怪不得不怕我清河崔氏。只是他怎么会在禅房?秋县主为什么穿着那般低劣的衣衫?”清河崔婵有些不解。
“这个宁以恒倒是个有意思的,竟然穿着低劣的衣服陪着他的妻子在襄国城溜达,不知道这样做是何目的?”清河崔婵,手指轻敲桌面。
“小姐……”
“嗯?什么?”清河崔婵看向婢女。
“奴婢听闻……”
“听闻什么?”清河崔婵有些纳闷。
“咱们姑爷的男宠郑樱桃有五六分相似宁以恒,您看是不是……”
“郑樱桃跟宁以恒长得相似?”清河崔婵眼睛瞪大。
“是的。”
“竟然如此?”清河崔婵眼睛眯了眯。
“小姐,您看该如何处理?”
“看来只能跟爹爹说一下了。”清河崔婵叹了口气。
崔悦看着崔婵,眼睛眯了眯,女儿对着石虎的听闻看来知道的不少。
“父亲,我知道咱们清河崔家一直以联姻为傲。我感激您对我的栽培,也感激家族给我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婚事,只是父亲,这个石虎竟然豢养男宠,如此男子,可做夫婿?”清河崔婵明知故问道。
“女儿,你可知凤命的女子,自古以来都是容人所不能容,忍人所不能忍?”崔悦淡淡一笑。
“何解?”清河崔婵看向崔悦。
“石勒称帝后,任命石虎为太尉,守尚书令,进封中山王,食邑万户。女儿可知?”崔悦笑起来。
“女儿知道。”清河崔婵一脸纳闷。
“此时,石虎满以为自己功高他人一等,石勒称帝后必能充任大单于,没想到只被封为单于元辅,大单子之职为石勒之子石弘所得,石虎开始对石勒不满,他曾对子石邃说:成大赵之业者,我也。大单于之望实在于我,而授黄吻婢几,每一忆此,令人不复能寝食。”崔悦缕着胡须笑起来。
“这普天之下,凡是待主上晏驾之后反叛为君的男子,必然会有着叛逆和军队囤积。”崔悦走到自己的书房暗格处,转动了下花瓶,带着崔婵往密道走去。
只见这密道内都是夜明珠照耀,旁边刻着清河崔家几百年的荣盛与繁华,在密道的尽头有一个军事推演的沙丘,而这沙丘之中赫然显出了石虎和石勒的屯兵及行军布阵。
“女儿啊,这石虎素来就有不臣之心,你可知?”崔悦看向崔婵。
“父亲早就知道?”崔婵不答反问。
“这石虎以后必然是要称帝的。”崔悦笑起来,“你可知道石虎正在建设邺城?”
崔悦挑了挑眉,“邺城?”
崔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