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李漫一哆嗦着缓解下来,然后立刻回过身,恼羞成怒地扑到他身上捂他的嘴,他的肉柱被她挤得竖起来,贴在她的肚子上。她红着脸瞪他:“你真的好讨厌啊说什么骚话!”
&esp;&esp;周照江露出的眼睛微微弯着,散发出一些迷人的魅力。他轻轻揉捏着她的臀,说:“我们去床上吧。我还没射。”
&esp;&esp;李漫一手拿下来,没话找话:“那我要先吹头发,头发太湿了。”
&esp;&esp;但是实在没想到吹头发也要被侵犯。
&esp;&esp;她觉得对他的认知又更新了。
&esp;&esp;李漫一对着镜子吹头发的时候,他一声不吭直接就从后面插进来了,顶得她撑在洗手池上,下面鼓鼓胀胀。然后周照江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帮她吹,肉棒在她甬道里轻轻地动。
&esp;&esp;她骂他,在搞什么啊。
&esp;&esp;他轻描淡写说,鸡巴硬着难受没地方放。
&esp;&esp;听得李漫一非常无语。
&esp;&esp;“精虫上脑。”她骂他。
&esp;&esp;“嗯。”他坦然接受。吹了一会儿又说,“很想你。”
&esp;&esp;李漫一被他插着,看向镜子里的他,心里软下来。
&esp;&esp;吹干之后,周照江毫不犹豫拔出来,然后一把扛起李漫一向房间走。她的两条胳膊挂在他一侧肩上,紧紧攀着他的大臂肌肉像一只小动物。接着就被扔到柔软的床垫上,骤然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叫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他沉重的身躯跟着压上她的身体,很凶地吻住她。
&esp;&esp;他们肌肤相贴,慢慢摩擦,唇齿交缠,体温升高。
&esp;&esp;她被亲得迷迷糊糊时想,他在床上好像并不是个温柔的人。
&esp;&esp;周照江掰开她的双腿,握着自己的阴茎像拿一把枪,瞄准,然后猛地贯穿,发出满意的叹息。
&esp;&esp;她的腿挂在他胳膊上,完全打开自己的内部让他驰骋。湿漉漉的下体互相拍打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过电一样的酸痒重复出现将快感堆积,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的脸。
&esp;&esp;这张让她在非洲无数个日夜里想念的脸。
&esp;&esp;而他在她身上挥汗如雨。请记住网址不迷路kandeshu
&esp;&esp;他们在做爱的时候不说话。
&esp;&esp;但是互相咬合的地方让彼此安心。性在别人那里也许是一个分离的课题,但对他们来说不一样。
&esp;&esp;性是爱的表达。甚至,性就是爱。
&esp;&esp;超过肉体快感之外的,是我信赖你,想拥有你,也想属于你。
&esp;&esp;周照江一次一次强势地蹭过她甬道内那块敏感的、充血的海绵体,然后送她高潮,在她激烈的收缩里,他低喘着说,“我要射了。”
&esp;&esp;然后在她抽搐的余韵中抖动,但射完之后也并没有退出来。他看着她动情的脸说,“好想把你塞到我身体里。”
&esp;&esp;李漫一保持着大腿打开的姿势紧紧搂住他,每一寸肌肤相触,他严严实实地贴在她身上。
&esp;&esp;“我在非洲的时候很想你,”她在餍足后放松下来,蜜穴还含着他微微软下来的阴茎。她慢慢说着,好像陷入回忆。“你知道吗,任务区有好多任务区夫妻,他们明明在国内有自己的伴侣,但在外面,会再找一个人维持恋爱关系。”
&esp;&esp;他抽身出来,把套摘了,撑着身子探究地看她。
&esp;&esp;她对着他笑,“我刚去的时候好多老白男对我献殷勤,超级讨厌,没事就喊我去喝咖啡游泳。神经病,根本都不认识呢。还有黑男见第一面,要了我电话之后就发消息说爱我,要和我上床。”
&esp;&esp;周照江骂了一句,暴躁地皱着眉。
&esp;&esp;李漫一搂着他,手在他的后背慢慢抚摸,安抚的意味。
&esp;&esp;“然后我就发现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行。以前我着急啊,想做好多事,觉得世界好精彩,什么都想体验,感觉时间永远都不够用。结果出去之后发现现实是,难民过得那么苦,经常死人,没电没水没食物,可是任务区里的人迟到早退,做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工作,空调永远不关,统一供水随便用,甚至可以用大瓶装的饮用水来洗菜做饭。不能加一点班,没事就要喝咖啡休息sall&esp;talk,他们管这个叫人权,还教育我说要懂得生活、享受生活,我觉得好割裂啊。还有乱搞男女关系,说着对性剥削零容忍,但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