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彦辰依旧频繁出入江冉的公寓,只是每次离开时,身上总会多些不起眼却刺目的伤痕。
&esp;&esp;有时是衬衫袖口下一小块烟蒂烫出的红痕,有时是手背上贴着的创可贴边缘渗出淡淡血丝,更有一次,他颧骨处带着一道划伤,像是被什么锐器不慎擦过。
&esp;&esp;江冉和林夏彤成功完成了国外的进修,两人准备回国开启独立工作室,许多合资人也同意这个想法,纷纷入股。
&esp;&esp;这期间,不乏有秦昭的推波助澜。
&esp;&esp;就在工作室筹备紧锣密鼓进行时,医院传来了消息-----历经多次危险手术后,路自秋,醒了。
&esp;&esp;他的苏醒堪称医学奇迹,身体极度虚弱,重度脑震荡后遗症、多处骨折和内伤让他连自主翻身都困难,那条打着石膏的胳膊也远未到拆除的时候。
&esp;&esp;“不去看看吗?“
&esp;&esp;林夏彤把所有东西收拾好,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esp;&esp;“不去了吧,去了也说不了什么。”
&esp;&esp;“也是,你现在身边这两够折腾了。”
&esp;&esp;“那也没你家唐卓折腾。”
&esp;&esp;“江冉!”林夏彤跑过去掐她的脸,两个人哄然大笑。
&esp;&esp;“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没出息,认真的。”
&esp;&esp;“不会。“林夏彤擦掉江冉的眼泪,眼神笃定。
&esp;&esp;爱太多,恨就少;恨太多,爱就更多。
&esp;&esp;/
&esp;&esp;京州潮湿的空气在即将步入冬季时,总算有了一丝干燥,秦昭拿出早就备好的外套紧搂着女人。
&esp;&esp;“一个月都飞不过去,好想你。”
&esp;&esp;他在机场就搂着江冉亲,冰冷的脸颊被秦昭的热吻温暖,江冉安抚地吻了吻他,“知道啦,秦大老板。”
&esp;&esp;主动勾搭秦昭这匹饿狼的下场就是刚进门就被抱起来操弄,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她一路被抱着去卧室。
&esp;&esp;秦昭插得又快又深,拉扯出含不进去的粘液,把新家的床单整弄得一片濡湿。
&esp;&esp;江冉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酥软的胳膊紧楼男人的后背,双腿发颤蹭着他的腰,发出猫叫一般的哼咛。
&esp;&esp;“好深”
&esp;&esp;“我厉害,顾彦辰厉害?”
&esp;&esp;“唔你幼不幼稚?”
&esp;&esp;“一点也不幼稚。”
&esp;&esp;秦昭的手猛然扣紧,算得上惩罚的力度,开启更猛烈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想把女人拆骨入腹的狠劲,江冉被操得上下滑动,牢牢钉在那根鸡巴上。
&esp;&esp;“一起。”
&esp;&esp;龟头死死顶着宫口,秦昭啃咬女人锁骨上顾彦辰留下的红痕,射进去一大股浓精。
&esp;&esp;结束后,他搂着她去洗澡,温热的水流下,他吻她的后颈,语气随意:“路自秋醒了。”
&esp;&esp;水流声哗哗作响,江冉背对着他,声音平稳:“嗯。”
&esp;&esp;秦昭的手在她腰间收紧,没再说话。
&esp;&esp;/
&esp;&esp;工作室的筹备进入最后阶段,江冉忙得脚不沾地,两个男人几乎也是放下自己手头的工作,一直围着她转。
&esp;&esp;她却在某个深夜接到了顾彦辰的电话,背景音嘈杂,男人声音含糊不清:“冉冉…我疼…”
&esp;&esp;她找到顾彦辰时,他一个人坐在酒吧后巷的台阶上,额角破了一块,血迹干涸,一看见江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不小心…摔了。”
&esp;&esp;江冉沉默地替他处理伤口,酒精棉擦过伤口时,他疼得瑟缩,却在她抽手的瞬间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哽咽:“我的试用期…”
&esp;&esp;她看着他衬衫下隐约的旧伤迭新伤,最终只是轻轻抽回手:“60分吧。”
&esp;&esp;顾彦辰搂着女人,眼泪顺着她的外套流,整个人泣不成声,实在狼狈。
&esp;&esp;开业典礼订在周六,江冉认真为每个人搭配了不同的礼服,同时提出免费为合作方进行一次稿件初设。
&esp;&esp;当天人满为患,小部分新闻娱记是为了当年那些花边新闻,但大部分都还是冲着江冉逐渐打下的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