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疯了一样,从她背后顶撞着她。
肉体紧贴,汗水交缠,床褥下塌、发出沉闷的咯吱声。
他每一下都撞进她体内最深处,那根灼热的阳具在她早已高潮过的小穴里一次次深掘,挖掘她最后一点意识。
艾明羽已不知自己是第几次被顶得浑身颤抖,一开始她还回嘴几句,后来整个人只能趴在床上,胸前被汗和爱液湿透,乳房垂坠在被单上,乳尖被摩擦得通红发胀。
下体传来的快感已经从纯粹变成了模糊的酥麻,再从酥麻变成一种失重的虚脱。
“喜欢我这样操你吗?”他说着话,腰部却依旧维持着律动,肉棒每一下都狠狠撞进去,被蜜穴夹得发紧。
艾明羽眼尾湿润,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四肢像失去了支撑,只剩下下体还因他的插入而被迫“活着”。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块泡在水里的纸巾,一点点地、毫无抵抗地软吊下来,被他这根不知疲倦的肉棒搅碎、揉烂、化进肉缝里的黏液中。
腰、腿、背、下体都已失去力气,她再没有余力反抗。
沉翯忽然将她腰提得更高,让她双膝着床,上半身趴伏,那根怒涨的性器从身后顶入,搅动得她又是一阵轻叫。
“别,”她终于撑着喉咙低低出声,“别再做了,我真的好难受。”
听到这话,沉翯动作才重要缓慢地停下。
他退出来的瞬间,那根沾满浊精与蜜液的阳具在空气里轻轻弹跳,一滴滴乳白色混合体液自她红肿的小穴滑出,挂在大腿根之间,淌湿了床单。
沉翯俯下身,从背后抱住她,掌心贴着她潮湿滚烫的腹部。
他一言不发地把她从趴着的姿势轻轻扶起来,让她靠在床头,然后自己也坐在她身边,将她整个搂进怀里。
艾明羽靠在他胸口,眼神茫然,下半身浸在一片云雾中,一点点沉没。
她的喉咙发紧,一点点委屈悄然浮上来,不受控制地蔓延。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从前无论应对再难缠的甲方、投资人或是明里暗里的性别试探,她都可以维持完美姿态,笑得疏离又有礼。
但在沉翯面前,她所有训练出的镇静与克制统统失效。
明明是有求于他,是他们明裕最艰难的关头,她也自觉为达目的委身于人不算什么大事,此刻却连一个像样的笑脸都给不出。
她低着头,胸膛微微起伏,眼角一热。
沉翯感觉到她情绪的停滞,伸手拨了拨她胸前软软的一团,手指轻轻滑过湿润红肿的乳尖。
艾明羽的身体下意识一紧,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他这么碰一下,小穴深处似乎又淌出什么温热液体,她连忙身体一缩,拍开他的手:“别弄,不舒服。”
声音微哑,喉口像被火烙过,隐隐透出干涩。
沉翯低头盯着她,眉峰微扬,刚想说什么,就被她伸手戳了戳胳膊。
“我渴了。”
沉翯笑了一下,她这使唤人的姿态一点没变。
“我给你拿。”他翻身下床,走到吧台前打开橱柜,拿出一瓶气泡水,转身回来。
他将瓶口拧开,递给她。
艾明羽仰头,水刚入口,还没来得及咽下,沉翯就已经俯身凑上来。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嘴唇一封,那口凉水全被他舌尖卷走,混着唾液一起搅动。
艾明羽睁大眼,咕咚咽了一半,另一半被他偷走。
她瞪他:“水也不让我喝?”
沉翯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随手把瓶子拿回来,仰头灌了一口,然后又凑近她,把含在口中的气泡水渡过去。
冰凉液体在唇齿之间乱窜,被迫吞入喉咙。
他轻声道:“还给你就是了。”
“恶心。”艾明羽皱眉,一把抢过瓶子,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要冲淡那点口腔里的余津。
忽然,一道清脆的铃声从床头柜传来。
艾明羽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