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听见陈亦程颓败低沉的嗓音还在断断续续骂她,还在央求她,别折磨他了行不行。
耳边哥哥的话说的她好烦,被电钻翁了脑袋般。
他又不知道下体胀的火辣辣疼是什么感受,他又不知道流血是怎样的感觉。
心郁苦闷,肉体难受。
哥哥表现的像个死人,让她感觉在奸尸。
可嘴巴逼逼赖赖个不停,骂出的话恶毒刻薄刺耳。
到底是谁折磨谁!
心里那股火气又被点燃,冲他不耐烦的吼道:“你管我慢还是快!烦死了!”
抬头张口用力咬住他的耳朵,冰冰凉凉的黑曜石耳钉含在灼热的口腔化成了薄荷糖。
逐渐被唇齿间的温度同化成温凉温凉的玉石,纾解过热的她。
她狠狠的咬着口中的薄荷糖,让他知道到底有多痛。
渐渐甜丝丝的血蔓延在口腔,她吞血继续含住耳垂用力的咬。
直到听见陈亦程痛的忍不住的闷哼,才慢慢松开牙齿。
这副她选的耳钉吊在血肉模糊的耳朵上,鲜血直往脸侧流,他也流出红色的小蛇了。
生生心情好转些,哥哥全身流血,被她干成了破破烂烂的布娃娃。
看陈亦程比她惨,比她痛,心情就会明媚。
生生得意的看着他的耳洞往外流血,这些她亲手制造的洞,会让他再次痛苦一阵子。
陈亦程凝视坐在他身上的女孩,发烧的嘴巴很红,红艳艳的像殷果,趾高气昂的嘴角满是他的血。
他好疼。阴茎疼,甬道挤压的疼,细细密密的伤口疼,强行克制的疼,耳朵被她咬疼,妹妹眼泪滴在身上的疼。
生生眼角的泪水是咸湿的,他的血也是咸湿的,分不清血和泪。
咸湿,咸湿,他是咸湿佬,猥琐卑鄙龌龊,半推半就任妹妹操他。
流血虽痛,可血却甜。
生生的手在试着从他手里抽出来,无来由的害怕她会走。
只觉是要被她抛弃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
他更用力的攥住,死死钳制她的手,十指相扣紧紧锁住,不让她离开分毫。
牵手压在她大腿上,手心死死插入她的指缝掌控住她的大腿,隔手握住腿,把她身体往下压,重重的压着她完整吞下他。
动物见血的原始本能让彼此更加兴奋,疲软的腿无力反抗,任他掌控,他握住生生的腿,要她深沉的操自己。
生生痛的惊呼一声,小穴猛地吞下他的全部。
肉棒尽根没入,深陷体内又酸又麻,小腹无力的绞,酸胀酥麻层层迭迭,身体完全软下来坐在他身上。
一时分不清是爽还是痛,身体变成一个剖开的嫩瓜。
毫无准备被他抓着大腿坐肉棒,生生发抖嗓音委屈起来,“真的好痛。”
手掌撑在他的腹肌上缓气,力气都被痛没了,犟脾气也上来了,她泄气的自暴自弃说:“算了算了,不做了。”
抬起屁股起来,抓住大腿根的手纹丝不动,被迫含住肉棒起不来。
陈亦程冷冷的看她,震惊到都不知道怎么生气,都这样了能说不做就不做了?!
她满不在乎的态度,丝毫没把他当回事。
妹妹从来如此,想一出是一出,反正他得由着她来。
她如愿说放弃又激得陈亦程冒火叁丈,那现在算什么,他算什么!算被退货了吗!
陈亦程气的脑袋嗡嗡作响,什么叫她不想做就不做了,天底下有这种好事。
想做了就拿刀砍着操他,不想做了抬屁股就走人。
生生身上的火焰燎烧点燃了他,热烫的小穴裹的他想见魔鬼。
既然是妹妹要做的,那便如了她的意。
陈亦程强忍疼痛猛地挣开捆在床头的手,掐住她的腰,翻身把生生压在身下。
挺身用力操穴,一挺到底,埋到最深处。
大手捂住她的嘴,以掐死她的势头将妹妹整颗头颅使劲摁进被子。
陈亦程对牢牢溺在他掌心的人说,“放松,把屁股抬起来。”
挺身往小穴深处凿,抽出一点立马往更深的地方用力cao,女孩在他的掌下呜咽,阴茎来来回回的插入她。
陈亦程贴在生生耳朵边轻吻她耳边的痣,把耳钉都含在嘴中,舔舐她敏感的地方,轻声蛊惑她,“乖一点,别绷着腰。”
力道越来越重的cao,一下一下的用力碾甬道,小穴水绵绵的裹着越来越软,淫靡的发出咕叽声。
十指相扣牢牢的被他抓住操逼,腰也被他扣在手心。
他操的突然又深,潮热的小穴承受着他又沉又重的顶cao,身体越来越软,软成一滩水。
快感逐渐泡发,她爽的不受控的呻吟,嗓音娇的像沁了桃花春水。
缠缠绵绵的叫陈亦程轻一点,不要太重。
生生被操的迷迷糊糊,完整的话都无法流畅的说出来,呜呜咽咽的说:“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