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裹着冷香喷在她脸上,红蕖挣扎着往后躲,鼻尖蹭到他的衣袖,更慌了,声音都带了哭腔:“你放开我!好疼!”
凌越却忽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语气带着点笃定:“这么说你是因为吃公主醋,所以那日下雨才跑出来的?”
红蕖一愣,随即慌忙点头,不管真假先应下来:“嗯、嗯!公主来府里那日,城主多陪了她两句,我心里不舒服,才赌气跑出去的……天都黑了,你可以让我走了吧?”她起身想往外走,却被凌越伸手拦住。
红蕖的脸瞬间白了几分——她最怕辞凤阙动怒,上次不过是晚归,就被罚得趴在榻上叁日。她咬着唇,眼底满是抗拒:“我……”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语气添了几分压迫:“要是你不肯说,我就只好去问辞城主了——问问他,是怎么把你这小丫头留在身边疼的,再顺便跟他讲讲,你我那日雨中同撑一把伞、我背你回府的渊源,如何?”
“现在衣裳湿了,”凌越放下茶杯,语气带着刻意的刁难,目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回去要是辞城主问起,你怎么说?说在茶馆跟我喝茶?还是说……你私会我,被我泼了茶?”
红蕖又气又急,抬手就想朝他脸上扇过去,可手腕刚抬到半空,就被凌越牢牢攥住。他故意把她的手往身后拧了拧,力道不大却足够让她疼,另一只手还扣着她之前被攥住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得往前倾,半个身子都快贴到他身上:“怎么?还想动手?”
红蕖攥紧了裙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连指尖都泛了白。她抬眼偷瞄凌越,见他眼底满是笃定,知道自己躲不过去,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只得红着脸,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我……我说就是了,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两只手都被你抓着,好疼……”
她故意把“好疼”两个字说得软乎乎的,眼底还含着点水光,看着娇憨又可怜——其实手腕的疼没那么重,可她知道,只有装得更软些,凌越或许能松些力道。
“怎么?不肯说?”凌越拿起她面前的茶杯,指尖沾了点茶水,轻轻点在她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下,“你不想让城主知道是我背你回来的,我可以帮你瞒着他,只不过我只是想听听故事,,现在让你说点过去的事,就这么难?”
红蕖慌忙想抽回手,却被他拽得往前踉跄半步,跌在他对面的椅上。“伞、伞还给你了,酬金我也带来了。”她从袖中摸出个钱袋,话音刚落,钱袋就被凌越挥到地上,碎银滚了一地。
“急什么?”凌越倚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语气突然变得露骨,“那他有没有要你?”
凌越挑眉,身子前倾凑近她,气息里的冷香裹住她,“要是我不知你们的渊源,往后跟辞城主聊天时,说错了话,让他迁怒于你,可就不好了。”
准时。怎么?怕我真去找辞城主?”
这话像戳中了凌越的心思,他眼底的戏谑淡去,多了几分不耐的冷意。他松开她的下巴,却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手腕一倾,冰凉的茶水就顺着她的衣袖泼了下去。淡青色的衣料瞬间浸得透湿,紧紧贴在胳膊上,寒意顺着肌肤往骨子里钻。
“凌越!你!”红蕖又气又羞,手指着他,连声音都在发颤,——她怎么也没想到,凌越会问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陵越!你!”
“疼?”凌越挑眉,非但没松劲,反而俯身凑得更近,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尖,看着她像被烫到似的瑟缩,眼底才浮起几分得逞的笑,“刚才要打我的时候,怎么不怕疼?”
“说实话”
“所以你去月老祠是想求你和辞凤阙的姻缘,那一晚上让你哭的那么伤心的人是他?”
凌越没插话,只指尖敲着桌面听着,等她颠叁倒四编完,窗外的天色已染了层昏黄,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红蕖偷偷瞄了眼天色,心里松了口气——说这么久,总算能应付过去了。
“不关你的事!”她皱着眉头,不想看他,她和辞凤阙的事情还轮不得外人来探究。
等凌越松了手,她垂着头,故意装出怯懦模样:“我爹娘早没了,以前在街头讨饭,是城主路过心善,把我带回府当侍女……我就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女,城主待我不过是怜悯,哪有什么特别的。”她刻意略过辞凤阙的呵护,只捡着“孤女”“怜悯”的说,连生辰后养病的事都胡编是自己偷偷躲在房里,怕给城主添麻烦。
红蕖的脸瞬间涨红,挣脱不开他的禁锢,不由气的红了脸,:“我、我已经跟你说过谢谢了!你还想怎么样?”
凌越却没停顿,追问得更直白:“多久要你一次?”
她看着凌越眼底的笃定,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她咬
红蕖脚步一顿,脸瞬间涨红,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你认为我会缺钱?”凌越嘴角勾着戏谑的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那日背你回府,走了那么远的路,一句像样的谢谢都没有,就想用钱打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