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穆桦生日的前一晚,沉禾清捣鼓着给他包装一束鲜花当作生日礼物。
&esp;&esp;没什么技巧,全买的自己喜欢的花卉。
&esp;&esp;大功告成后,她拍了张照片发给年芷,并询问:“怎么样?”
&esp;&esp;红色为主,视觉效果看上去还不错。
&esp;&esp;她欣赏半天,无意间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敲响。
&esp;&esp;沉禾清说了声可以进,某位脚步沉重的人来到了她身边。
&esp;&esp;“玫瑰,很好看。”
&esp;&esp;“这不是玫瑰,这是月季。”沉禾清认真跟他解释,“市面上卖的玫瑰其实大部分都是月季。”
&esp;&esp;柏岱恒细细打量着这束花,勉强笑着:“是送给他的吗?”
&esp;&esp;“……你说话好奇怪。”沉禾清无奈道:“我已经讲过很多回,他只是我的发小。”
&esp;&esp;“那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一起去他家。”
&esp;&esp;居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esp;&esp;沉禾清不再看他。
&esp;&esp;听穆桦说,柏岱恒要割掉他的舌头,无论这话是真是假,起码证实了两个人的渊源是真。
&esp;&esp;到时候他俩碰上面,剑拔弩张的气氛只会让她为难。更何况明天是穆桦的生日,总不能让他见到不喜欢的人。
&esp;&esp;她将花束插进蓄水海绵中,起身说:“人家没有邀请你。”
&esp;&esp;柏岱恒真的受不了那个人。
&esp;&esp;他从身后抱着她,退让道:“我在他家楼下等你,可以吗。”
&esp;&esp;沉禾清掰开他的手,发现他实在是太喜欢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既然爱吃凭空捏造的醋,她就不阻拦了。
&esp;&esp;“随便你。”
&esp;&esp;这一晚,柏岱恒没有睡着。
&esp;&esp;他压根没法忘掉当初穆桦当着他的面吻沉禾清。
&esp;&esp;这叫没什么关系?
&esp;&esp;怕是蓄谋已久。
&esp;&esp;胸口又开始疼。他起身去找药,摸黑服用完,整个喉咙充斥着苦涩的味道。
&esp;&esp;卧室里没有水了,他准备去客厅接水喝,刚拧开门把手,身后传来明显的动静。
&esp;&esp;床上的人踢掉了被子。
&esp;&esp;柏岱恒转身盯着她,她睡得很平稳。
&esp;&esp;他重新合拢房门,放弃了喝水的想法。
&esp;&esp;一股浓厚的苦涩在口中盘旋,沉禾清下意识蹙进眉头,她想呼吸,越呼吸,发苦的味道越强烈。
&esp;&esp;她不知道这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esp;&esp;翻身后,味道消失了。
&esp;&esp;片刻内,一双修长的手脱下了她的内裤。
&esp;&esp;迷迷糊糊,她发现这好像不是做梦。
&esp;&esp;那只熟悉的手插进了她的身体里,手指的灵活性太高,没有绞弄几下,身体便软成了一滩水。
&esp;&esp;流出的液体成为了某人插进她身体的通行证。
&esp;&esp;他喜欢在入口处久久流连,浅浅插进去又抽出来,牵起的液体黏糊在肉体上。
&esp;&esp;柏岱恒怕太用力,吵醒她,她定会恼火。
&esp;&esp;反复挑逗之下,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穴口会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当他挺腰插到最深处,她发出长长的呻吟。
&esp;&esp;津液躺在枕头上,她拧紧的眉难以舒展。
&esp;&esp;柏岱恒掰开她的腿根持续挺入,空出的手撩开她汗湿的头发,这幅模样太惹人怜爱,像被他操晕过去,任他摆弄。
&esp;&esp;射意攀登至颅顶,他抽出阴茎,精液流淌在她白皙的小腹上。
&esp;&esp;沿着腰线滑落在床单。
&esp;&esp;他抽出纸巾擦拭着她的小腹,见她红通的脸,没忍住吻她浅张的口。
&esp;&esp;下一秒,清脆的声音让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
&esp;&esp;她带着戒指,坚硬的一角刮伤了他的唇角。
&esp;&esp;柏岱恒舔着唇,血腥味逐渐蔓延。
&esp;&esp;她醒来了,眼睛都不愿睁开,“你真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