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的生日礼物,怕他自己不收,你代劳吧。”
    “什么?”江海州看着这张卡,知道甄赤玄是做什么的,钱肯定缺不了,不仅顿了顿,“你……”
    不会是把后半辈子的钱都塞进来了吧。
    “我不缺钱。”甄赤玄说:“小时候一个老师傅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是缺钱的命。”只是会缺人,他注定会独孤一生,无人陪伴左右。
    以前他还不信,以为付宽会是自己的救赎,但现在他信了,付宽不属于自己,只有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付宽脸上才会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来。
    “别啊。”江海州说:“你给他钱他更该担心你了,你不会要走吧?”
    “别担心。”甄赤玄说:“虽然你也能确保他衣食无忧,但我想让他活的更恣意一些,以后如果还有机会联系,有什么忙,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会帮。”
    这里的钱不出意外,足够付宽后半辈子不愁,付宽不需要他陪着了,他能做的也只有在物质上提供一些力所能及,这样他自己心里也好受些。
    “哎……”江海州还想说什么,再结合刚才洗碗的时候付宽说的话,自己也有些不放心起来,“我说玄哥,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太合适,都挺像站着说话不腰疼,但你是付宽生命中特别重要的人,你有什么不好他肯定非常担心,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都想想他,OK?”
    甄赤玄笑了起来,“你们俩有的地方还真像。”
    “嗯?”江海州疑惑,“哪里像?”
    “心眼好。”甄赤玄说:“好人好报。”
    “哈哈哈!”江海州身手拍了拍他肩膀,感慨似的,“你也好人好报。”
    付宽站在门口,笑着看两个人,直到他俩都不再说话,他才像刚回来一样把饮料放到小桌上。
    如果可以,希望时光永驻在美好的一刻。
    ……
    江海州看着床上精灵一样的少年,很是无奈,“宽儿哥,你脑袋里都想的什么啊?”
    半小时前俩人打完游戏从甄赤玄那回来,江海州说自己要给付宽生日礼物,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表情管理不当被误会了什么意思,付宽同学立马就窜进了浴室把自己洗白白,然后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对他说:“朕知道你要把自己献给朕,快来侍寝吧!”
    “小江子!还不快来伺候!”
    江海州掏了掏口袋里的戒指,又掏了掏另一边的套|套,舔了舔嘴,“宽儿哥,你是先看礼物呢,还是先看我?”
    付宽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当然看礼物呀,你我哪里没看过啊。”付宽依旧躺在那里,暗蓝色的床单衬得他皮肤更白了,“难不成三年没见,长尺寸了?”
    江海州被他接连调戏的气血翻涌,强行压制着心底的某种欲|望,收敛了眼底的笑,“付宽,我现在问你。”
    “嗯?”付宽秀眉一挑,被江海州这个严肃的架势惊了一下,直接坐了起来。
    “我现在很严肃的问你。”江海州看着他,“愿不愿意,和我共度一生。”
    付宽瞪大了眼睛。
    江海州抿了抿嘴,继续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不抛弃,不先走,谁先转身谁是狗。”
    付宽:“……”
    他满心欢喜的期待一个庄重的誓言,就等来这个???
    “你……你……哈哈哈哈哈!”付宽满床打滚笑,“哈哈哈哈!”
    “别笑了!”江海州佯怒的坐在床边照着他屁股拍了一下,“说正经的呢!”
    “哈哈哈哈哈!你已经当过一次狗了还敢这么说呢!”
    付宽闭着眼,笑的不可抑制,觉得自己手被牵了起来,他以为江海州要跟他闹,打了人两下,“走开走开,神经病……”
    “付宽。”江海州低低道:“我喜欢你,我爱你。”
    手指上一凉,他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不给个回应吗?”江海州看着付宽手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戒指,感慨道:“可终于把你拴住了啊。”
    付宽没说话,躺在那垂眸看他。
    “江海州。”
    “怎么?”
    “你是狗。”
    “……”江海州笑着低头看他,“我是。”
    付宽嘴角翘了翘,“想要我有回应?”
    “当然。”
    付宽突然俏皮的眨眨眼,伸手摸了把江海州的公狗腰,突然就一跃而起猛地扑到他身上,“拿实力说话!”
    天色已暗,室内一片春光。
    番外
    八年前的小镇,电影院门前。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窝在墙角,他穿了一身破旧的衣衫,衣服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这一层单薄的布料并不能御寒,小男孩本就身体瘦弱,如今更是冻得瑟瑟发抖,眼圈通红。
    “干嘛呢,别蹲在这影响生意!”
此时是年初,电影院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