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能自己吃,手放下。」
    我抢走他手上的汤匙,自己慢慢的吃着。
    靠不要喂我,感觉很可怕,我也已经过了被喂饭的年纪了,感觉好丢脸。
    「你怎麽又吃泡面了?」
    已经一个礼拜了,他吃泡面一个礼拜了,有够不营养。
    「毕竟我不像你是个病人啊,我可是个可悲的社畜啊。」
    「然後泡面很方便,问就是我懒。」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生活白痴啊?
    「然後你嘴巴闭闭,不要吵,吃你的饭,不然我等下过去喂你吃。」
    蛤?要喂我,你一个大男人这样不会觉得丢脸吗?
    我嘴上又在碎碎念了,但他没有管我。
    然後时间就到了半夜,因为白天无聊都在睡觉,结果现在该睡觉的时间反而睡不着。
    那家伙嫌我吵,但我也正愁着睡不着。
    他就给我开了助眠药,让我好睡觉。
    他就一个大男人窝在一个小沙发上睡觉,我看了都觉得很不舒服,他到底是怎麽忍一个礼拜的?
    终於又过了一个礼拜,我的伤口完全癒合好了,我可以出院了!
    我可以不用每天都看到他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了。
    但就是感觉怪怪的,被人照顾着好像还不错?
    pga、grog第一人称视角。
    捏造。
    带有自卑成分,慎入。
    至从上次我擅自作主要求兰姆让我跟pga一起组队出任务,然後我们之间的不合,让他独自一个人yg,把自己ga0的一身伤。
    他在接受了我的治疗後,我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好像有变的软化些了。
    又或许是我的错觉?
    他不像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全身带刺了,但感觉他还是有点讨厌我呢……
    在他的伤彻底的癒合好後,我就没有在组织内部看到他的身影了。
    听说他又回去太平洋浮标卧底了,他只有偶尔才会回来组织进行其他的任务。
    而我则是回到研究室里继续着我的研究。
    我每天都过着不规律的生活,靠着年轻就是资本这点,乱糟踏着自己的身t。
    有时在晚上睡觉、有时则是在早上睡觉,基本上都只睡差不多五小时就醒来了,我的生理时钟有够错乱。
    b起在医院实习时要来的严重了。
    因为那时是处在被束约着的状态,然而现在则是没有任何人会管我了。
    我也不再是那个需要父母管教的小孩子了,他们早已不存在了。
    现在去想那些也没有意义了。
    lesortsnepeuventpasrevenir
    一不小心就回想起过去了。
    只要我能够定时的给出研究报告,组织都不会管我想g嘛、也不会限制我的行动,某种层度上我算是挺自由的。
    但若是我做出了什麽背叛组织的行为,组织所给予我的自由也会全部消失。
    我的生命会就此完结,组织不会对背叛者留情。
    背叛?那是多麽愚蠢的行为,在我选择加入组织的瞬间,我就已经把自己的生si置身事外了。
    我将这条x命奉献给研究以及兰姆。
    或者说,我在内心深处渴望着si亡,渴望着救赎。
    ortestrédeption
    我无所事事的把脚翘在桌子上,这个姿势让我感觉很放松也很舒服,仰躺在椅子上看着研究室的天花板发呆。
    我没有在想研究的东西,就只是在放松大脑,但又不小心胡思乱想。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那只手机是在加入组织时,兰姆给我的。
    可以用来跟组织成员联络,以及跟兰姆联络的手机。
    但在我加入以来,这只手机都没有使用到。
    然而现在这只手机却忽然震动起来了,我看到显示在上面的名字了。
    上面明显的写着“兰姆”。
    我惊吓到从椅子上跌倒在地上。
    还连手机也一起弄掉到地上了,我的额头y生生的撞到地板。
    有够痛。
    我在地上躺了大概几秒钟,脑袋的晕眩感才终於缓和,我扶着头坐了起来。
    点开兰姆传来的讯息,他叫我去找他。
    我把身上的白袍脱掉随手一丢,拿起手机就往外跑出去。
    我到了兰姆讯息指定的地方,在那里已经有两个人在等待着了。
    一个人是兰姆、一个人则是pga。
    他什麽时候回来的?
    他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来做组织给他的其他任务。
    「你们继续讲吧,我等下再过来。」
    「不用,是我找你们两个一起来的。」
    「什麽?」
「这是我的台词吧,我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