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嘉实被傅季文带去一间酒吧。
酒吧很热闹,到处晃荡的大腿,空气里弥漫一阵腥臊的气味,这股气味令人很熟悉,是精液跟淫水混杂的气味,现场的音乐声很燥耳,周围的喘息声都埋起来。
豪华包厢内。
养信修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他的大腿间夹着一个长相软软的男孩,这男孩正在舔他的鸡巴,粗大的鸡巴不停的插入男孩的嘴里,男孩忍不住想要呕吐,这都含了一个多小时男人也没有射出来,烦躁。
易才艺正在插一个穿着猫咪装的双性男孩。
他们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牧嘉实是个大反派。
他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个名称罢了。
包厢内可不止养信修跟易才艺,还有十几个男人在场,他们都在发泄最原始的肉欲,身下的人被cao的汁水乱喷,翻白眼。
包厢门被打开,傅季文带进来一个人。
现场的人看见傅季文带进来的人时,有几个男人吓得差点萎了,粗大鸡巴瞬间软。
“天哪!傅季文疯了吗?带牧嘉实过来这?”
“他妈搞我是吧!带牧嘉实来生怕我们死的不够惨?”
“他爷爷个爷爷的,我先跑了,他妈吓死老子了,这可是牧嘉实!”
牧嘉实的影响力不是一般的厉害。
这群人里被牧嘉实踩过鸡巴的没有十成十也有十成九,一个两个都吓得不轻。
易才艺将精液都射入身下的双性人里。
男人冷淡道:“他失忆了。”
一大群人都惊讶的看着易才艺。
“那是不是说我们可以随便欺负牧嘉实了?”
易才艺射完精之后坐在沙发上,旁人递过来一根香烟,男人咬在嘴里点燃,他残忍的笑道:“是,这小子有逼,还能随便cao他。”昏暗的灯光下显的易才艺英俊的脸庞阴森恐怖,比起牧嘉实他此刻更像是一个下贱恶劣的反派,毛骨悚然。
易才艺想起之前傅季文说的话轻笑。
有些正派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大家都是为了自我利益出发。
易才艺也不觉得自己是个东西,他就是这么恶劣下贱,反正他已经臭了,那就臭的再彻底一些好了,他就算臭了也有人给他舔鸡巴,权力可真是个好东西。
……
牧嘉实看着几个双性骑在木马上起伏。
他害怕的退后,退后撞到了养信修的怀里。
养信修贴近他的耳边说:“骑上去让大家看看你的骚荡样儿,想想爱你的奶奶牧嘉实!”牧嘉实很害怕,他要当众骑木马,而且木马上还有两根假阳具在上面。
“不…我不要…我不个东西…”牧嘉实转身就想跑,傅季文将少年拖回来直接扒光他的衣服,包厢里的人没一个人出声。
牧嘉实的两个小洞还很干涩,直接被傅季文抱到木马上,两个穴肉像是被劈开了两半,痛到少年的身体打颤,冷汗直流。
养信修拆了一颗药强行喂到牧嘉实的嘴里。
牧嘉实身体很燥热,身下的两个小洞开始有水喷出,假阳具很快就被润滑,润滑之后傅季文直接打开木马的震动抽插模式,穴内的软肉被不停的搅动插入刺激。
牧嘉实坐在木马上,身下的两个小洞完全被cao开,包厢里的其他男人都看蒙圈了。
他们可真怕到时候牧嘉实会将这里的人一个个报复回去,很多人对于这少年的恐惧都深入骨髓里,有些胆小的已经跑了。
牧嘉实夹紧木马,身下的淫水往外喷涌而出,他脸色潮红的看着不远处的红酒杯,易才艺喝了一口红酒起身捏住牧嘉实的下颚将红酒都灌入少年的嘴里,少年喉结滚动,将红酒都吞了下去,他现在已经痴迷,双眼迷茫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啊啊…好痛好痛…救我呜呜…好痛呜呜呜呜…身下为什么那么痒…呜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牧嘉实看着眼前身形高大的易才艺,忍不住用脸蛋去蹭男人的身体,少年两条白嫩的双腿夹紧木马穴内往外流水,他哭喊:“停下…停下呜呜呜…我好痛…”易才艺突然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意,他说:“牧嘉实,你这么骚被十几个男人cao应该也承受的住是吧!”
牧嘉实不可置信,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怨。
易才艺喊了十几个男人进来。
这些男人都穿着统一的服装。
男人们身材高大,戴着黑色的口罩,除了一双眼睛露出来以外就连手上也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牧嘉实摇头抗拒,他想要下地,他很想回去找奶奶,好痛真的好痛,身下又爽又痛的酥麻感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完全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他扭头,突然对上一双熟悉眼睛。
牧嘉实突然怔住。
或许是他看的太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侧有男人正阴森森的望着他。
傅季文狭长的黑眸阴冷,他顺着牧嘉实的目光望去,没有什么异常,男人修长的手指掐住牧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