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勒平,可下体却清晰的昭示着她的性别。
    江景安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去找女佣询问,为什么她下面会出血。
    女佣报告给了母亲。
    母亲那次发了很大的火,让女佣把她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江景安的腰,随手取了根鸡毛掸子,用把手狠狠责打她流血的缝隙。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母亲都不曾停下。
    直到哪里肿胀的再也流不出一滴血,母亲才觉得满意。
    后来就给她定了规矩,只要来了月经,就要去找女佣领罚,罚肿之后坐进满是冰块的浴缸里,什么时候不流血了才算过关。
    大概是因为节食和那些冰块,江景安的月经极度不规律,经常几个月才会来一次,来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还要经受额外的刑罚。
    渐渐的,惩罚下体,成了江景安最熟悉的赎罪方式。
    “……我不觉得恶心。”徐萦的声音打断了江景安的思绪。
    她仍按着江景安的腿,低头,吻在了她紫黑的阴户。
    “呃啊……萦萦!萦萦!!不要……太脏了,别这样!!”
    江景安第一次如此抗拒,挣扎着想要推开徐萦,却被徐萦按着腿,怎么都无法逃开。
    她这些日子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过,强撑着一口气到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反抗,最终只能颓然倒在床上,感受着徐萦在他阴户上的舔吻,怔怔的落下泪来。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徐萦又亲了亲那颗被鞭打到肿在外面缩不回去的可怜豆子,这才抬头去看江景安。
    然后愣在了原地。
    她把江景安欺负哭了?
    “景安?”
    江景安颤抖了一下,眼角落下更多的泪来。
    “别哭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景安你别哭,要不……要不你也欺负回来?我发誓绝不反抗。”
    徐萦绞尽脑汁的道歉。
    江景安却越哭越凶,哭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萦简直快疯了,江景安受了这么重的惩诫都没落下一滴泪,却被她欺负成这样……她可真该死啊。
    手忙脚乱的道歉,直到江景安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萦萦……”
    徐萦呼出一口气。
    还肯叫她的名字就好,她真怕给江景安欺负过了头,喊出一句徐小姐来。
    “对不起景安,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真的。”徐萦真诚道歉。
    江景安仍在流泪,闻言慌乱的摇头。
    “我没有怪你,我……我只是……”
    “嗯?”
    江景安轻声开口。
    “我太脏了,那里……太脏了,不要,不要碰。”
    “哪里脏了?!”徐萦皱眉,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了什么。
    “我……太脏了。”
    “谁说的!”徐萦气笑了。
    她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衣裤,文胸,内裤。
    一件件衣服丢在地上,直到与江景安赤裸相对。
    徐萦执着江景安的手抚过自己的胸,一路向下,停在了早就濡湿一片的下体。
    “景安觉得我脏吗?”
    江景安手指都在颤抖,耳尖已经红透了,闻言立刻摇头:“萦萦你……你哪里会脏?”
    “我们是一样的,景安。”
    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
    徐萦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俯下身子,用自己的乳肉去磨蹭她胸口的红肿,濡湿的阴户在她身上蹭了半天,找到了那颗肿胀青紫的豆子。
    两具躯体重叠的瞬间,徐萦满足的喟叹,江景安则颤抖着想要逃离。
    “你看,景安,都是一样的。”
    江景安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一边觉得自己肮脏的身体怎么会跟徐萦一样,一边又被她带来的陌生快感所支配,浑浑噩噩的找不到一个出口,只好无助的喊她的名字。
    “萦萦……萦萦……”
    “我在,景安,我就在这儿。”
    徐萦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下身更为温柔的磨蹭,江景安脸上的痛苦渐渐被迷茫取代,手指仍抓着床单,身体却忍不住开始配合徐萦的动作,微微分开双腿,挺起了腰。
    “嗯啊……”
    嘶哑的呻吟。
    江景安只觉得身下似乎涌出了一股热流……
    这样的感觉,她……她……
    还没来得及害怕,徐萦已经抱住了她。
    “别怕,景安。”
    她像是引导着一个迷失的旅者,用上了这辈子全部的耐心。
    一点点啄吻,直到江景安不再颤抖。
    在她回过神之前,轻柔的擦去了紫黑的下体间喷出的一小股清澈。
    徐萦这会儿也大概反应过来,江景安是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存在于她身体上的一切女性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