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患者的胳膊肿胀的太过厉害,不松解散瘀的话,接骨的难度太高了,患者也会太痛苦。”
老头了然的点点头,“患者情况特殊,不能够打麻药,还得考虑身体太过紧张后,安胎的问题,确实应该考虑的仔细一点。”
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杜衡笑了一下,“小伙子不错,李建卫这是烧了多少的高香,才把你给收进门里的?”
老头和李建卫认识不奇怪,但是听着老头话里与李建卫的熟稔,让杜衡微微有点诧异。
“颜主任和我老师认识?”
“认识,怎么不认识,认识都快三十年了。”颜主任呵呵笑了一下,“虽然我们不在一个医院上班,但是我们可是一个学校的老师。
这小子看病不行,但是教书还是很厉害的,反正他带出来的学生,都比他厉害。”
老头嘴角动了下,“今年三月份的时候,听说你用刮痧治疗一个,脚冻伤需要截肢的姑娘,你那老师那会逢人就夸,说他收了个了不得的学生。
什么辩证精准、用药胆大心细,还会针灸又会刮痧的,把你吹了个遍。
我耳朵听的都快起茧子了,老早就像认识一下你这个优秀的小伙子了。”
被李建卫这么吹嘘,这是杜衡没有想到的。
现在听这位颜主任这么夸奖,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行了,今天你就安排我,说扎哪儿我就扎哪儿,说多深就多深。”老头看了一眼已经昏昏欲睡的患者,神色间变的认真了许多。
“不敢,还得颜老师帮我提点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