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防盗章,大家早点睡,明天白天再看,爱你们,(づ ̄ 3 ̄)づ)
歪在一边的床榻上,翘着脚,喝着茶水,漫不经心地听着李敢汇报的,竟是那个夏稻花也见过的中年男人。
他听着李敢说着,突然截住了李敢的话头:
“上个月呢?萧离忧有什么动作?”
李敢不假思索地回话:
“最近几个月,萧离忧的动作一直很频繁,一共签署了十五份调令,上个月签了四份。他频繁调动了好几次中路军、南路军,还有东路军。
现在集结在北关镇这一线,就有差不多四千五百名重甲骑兵,两千八百名轻骑兵。重甲骑兵人马都着甲胃,一人三骑。轻骑兵人批甲、马不着甲,一人双马。
我看他八成是要动手了。”
“这是奔着夏粮来的?”
“既然赶在这个时间段儿,怕是把夏粮和秋粮,都惦记上了。”
萧离忧每到秋收,或者青黄不接的季节,或者冬天塞外生了雪灾,就会领兵骚扰边境,攻打大楚。
谁让大楚是从南往北打过来的呢?
到了长城就不得不止住了脚步,实在是跟北边那些野蛮人周旋不起。
渤海郡这边,若不是渤海王不愿汉人之间内斗,反而便宜了胡人,突然决定向大楚投诚,大楚也拿不下来这片地广人稀的沃土。
得了渤海郡之后,大楚将长城也修到了这里,把胡人彻底拦在了关外。
只是他们年年来犯,年年败绩,却从不气馁。毕竟即便破不了城防,能在外围的村镇屠戮一番,抢掠财物和人口,收益一样很是惊人。
只是,今年这兵力布置,为何这样奇怪?
若是让重甲骑兵和轻骑兵这种正规军来攻城,未免太不划算了……萧离忧可不像是那种算不明白账的傻子。
除非……
俩人对视一眼,俱都悚然:“有内鬼!”
怕是这北关镇,已经遭到渗透了,说不定还渗透得很厉害。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萧离忧不想攻打北关镇。想想前段时间北关镇出的怪事,这种可能性虽低,却也不是完全没有。
但,要打仗了,他们总不能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
该做的准备,一样都不能少。
只是,倘若真的有内鬼,他们来得及在战争开始之前,把内鬼揪出来吗?
……
京城。
(以下是重复内容)
一袋子石灰兜头撒落下来,害得他一身武艺,竟然发挥不出来一星半点。
中了小人暗算,那凶器竟然还是自己的!
金勇的意识模湖之前,最后一个念头便是:那个埋伏自己、偷袭自己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夏玉娇?
还没等他找出来答桉,人就已经昏了过去。
虽说金勇后来被路人救了,及时送到了医馆,但那样长的一道伤口,入肉最浅的地方也有寸许深,又淌了许多血,到底能不能活下来,却是五五之数。
周氏受了风寒,打了许多个喷嚏,生了一场重病。
只是,她还以为自己这一回已经得手了,心头重重压着的一块石头卸了下去,自然打心底里,松快了许多。
这回的病情虽然看似来势汹汹,却不难治。
按郎中的说法,没有什么大碍。
只温中散寒,再把那湿气发散到体表,好好休息几天就成。
先喝几天麻黄桂枝汤,再每天晚饭后,来一盅虎骨酒,喝个一年半载的,就连那骨头疼,都能去了根儿。
吴氏已经拾掇了包袱,搬到客栈里去陪伴照顾小姑子夏玉娇了。
夏家众人统一了口径,对外只说小姑子失踪,原是她独个儿进了山、去采蘑孤、摘木耳,却不幸遇到了狼群,被狼追得掉下了山崖。
因此受了好大一场惊吓。现如今,便由三嫂吴氏陪着,住在镇上的客栈里头,方便在医馆里头看伤、治病。
这个借口,是夏稻花想到的。
因为她空间里,还储备着好几头狼呢。倘若有这个需要,她随时可以拿出来新鲜的狼皮、狼肉,来左证小姑姑的经历。
当然,这话她不敢直白地说出来,不过到时候要“凑巧猎到”几只狼,还是很简单的。
周氏听了这话,心头的大石,又放下了一块儿。
既然有了合理的借口,即便一时半会儿不搬家,夏玉娇也不至于遭受太多的流言蜚语。
周氏对着家里人严肃地说道:
“玉娇是个好孩子,只可惜命苦。
经了这一遭,她怕是要在咱们老夏家,做一辈子老姑娘了。
你们且放心,我和你们的爹活一天,就会照看她一天。至于说将来我们到寿禄了,自然也会提前做好安排。
咱们今儿个,得把丑话说在前头。
但咱们自家人,谁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