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矜意识到神使不再迟缓。
胸前快感令手指下意识抓握,陷入温凉黏液中。他断续地小声喘息,试探性问:“神使,您恢复了?……”
周围肉壁涌动,一直骑着的触手高速移动,从阴囊下探出,不大的独眼看看面前挺立的阴茎,又转动着上下左右地看放浪的信徒。
仿佛在分辨祭品是否足够诱人。
“唔!——”
刚才这番高速移动,等于是用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狠狠地磨了下身一道。
而触手根部有成年男子腰那么粗。现在尾端是伸出来了,后面粗大的触手卡在臀沟间,后穴被迫拉开,出口处的软肉无处可去,被肉突抵住。
两瓣弹肉分别在两边被挤得完全变形,腿紧紧夹着给予快感的粗物,爽得直哆嗦也无法合拢。
上下都被狠劲刺激,荀矜这种敏感的身体,没有当场高潮就很厉害了。
触须骚乱游动,有时掠过大腿和腹间肌肤,惊起一阵颤抖。他爽到失语,口涎从半张的嘴中滴落。
后庭是无法忍受的空虚,缓过来后又俯身撅起屁股,可怜的鸡巴吐着一点爱液,被主人压在滑动的触手之间。
“……更喜欢光亮、油润的‘祭品’吗?”
荀矜伸手扩开酥软湿润的后穴,穴口沾满湿滑黏腻的液体,不知道是从穴里寂寞,流出来的,还是触手移动时抿上去的。
他努力把屁股撅高,让手能接到腿根的透明汁液。待手心蓄满一小汪,便倾倒涂抹在臀缝之间那口穴上。
两瓣臀肉间湿滑得惊人,他稍微扭腰都能体会到穴口无可比拟的润意。
根据经验,荀矜能估计出自己的样子一定极为诱人。泛着一层浓厚水光的穴,怎么看都会让人想狠狠地插入。
但“神使”衡量的指标大概率不会是性。
“……神使,”荀矜手指终究没忍住,问出口的同时,手指探进肉穴,抢先填充快感,“您喜欢我这样的食物吗?”
穴里全是期待至极的滑液。
手指搅动,从信徒的喘叫和反应来看,这口小嘴吃手指也吃得相当欢愉。脸颊飞红,看不出是情潮的红还是羞怯。
但马上,他的语出惊人就证明了这只是情欲:
“神使,嗯……请、插入这里吧,信徒好想、想被神使插死啊……!”
触手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黏滑的汁液挤出洞口,留下一片极色情的光亮。
爽啊爽啊爽啊好爽啊——后穴持续许久的空虚终于被熨平,荀矜骨头都酥了,趴在粗长的触手上,屁股因为操干一晃一晃。
阴茎被一群触手挤来挤去,在一片黏液中射出白浊。
“啊、啊——好爽……喜欢!唔、嗯唔……”
触手尾端较细,但也有他的鸡巴粗。越往根部越粗大,最末插进去的部分,大概有——他不知道!
反正很粗,把穴口的褶皱全都撑开了。
他在翻天覆地的快感中,浪叫着收紧了穴:“哈啊,啊、让我量量……有多粗……呜……”
“神使”很大可能是听不懂的。不论是哪个势力,都没有“和怪物对话”的任务。祂很有可能就没配置语言系统。
神使确实没听懂。
祂只是用触手毫不留情地进出,紧张的后穴又在一次次抽插下被操开,收缩的内里软肉被吸盘扯着,最靠近出口的肠肉已经被吸得外翻。
事实证明,荀矜的穴肉不仅对操干敏感,对吸吮也毫无抵抗力。
布满大小吸盘的触手,随着咕啾水声进入时,空气立刻被紧致挤压排出。
由此,吸盘得以紧紧吸附住狂浪的骚肉,大吸盘拉扯,小吸盘嘬,又捅又吸又咬,很快把骚肉治得充血。
充血的穴肉更为敏感,稍微一操就出汁。
触手的汁液和爱液混合,顺着腿根没完没了地流,水多到荀矜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太浪了。
但这也给极深入的操干提供了便利,一插到底,一刹那肉壁上所有敏感点都被磨过,过电般的快乐直通大脑,实在舒爽。
触手离开时,本能还控制他翘着屁股去吞吃侵犯者。
灵活的触手在插到最底时,尾端便震颤搅动,小小的吸盘啃咬着深处的敏感点,奸得淫荡的信徒一边哭叫,一边求神使继续。
肉质的触须有时被拒之门外,有时又顺液体滑进肉洞,在里边戳刺,细小而尖锐地带来最直接的快乐。
还有半卧在触手中的那枚眼睛,看时特别诡异,进入体内后,却格外能满足信徒的欲望。
没有眼睑,意味着眼珠子是直接和内壁接触的。
恐怖吗?确实恐怖。
只是,眼珠流着黏液,轰隆隆碾过质感相仿的前列腺时,由此滋生的极致快感,已经足够荀矜丢盔弃甲了。
触手有时还会在体内旋转,拧着吸着穴肉旋转,转得荀矜两眼翻白。此时眼珠也顶着发骚的软肉,突兀压过一圈敏感,引起肉道发狠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