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高中,娇纵的小少爷是决不允许该死的小顺子在厕所这种地方操他的。现在的夫人却会自己扶着水箱撅起屁股,蹭着男人的裤裆轻轻地动。
周柯揉了一把他的小穴,不知道是刚才震动棒还是激吻的缘故,那里湿答答的,前面的阴茎疲软地塌着,明明很兴奋却不会勃起。
周柯舔了舔软嗒嗒的阴茎,那里乖巧地耷拉着,很粉,但是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他听见双性人空洞的声音:“别舔了,注射了药,硬不起来了。”
他的胸口又酸又涨,等,他要等,等到张轩睿落在他手里,他要把这狗娘养的手指头一根根掰断。
尽管知道林凭那里硬不起来,他还是用唇舌伺候那里,又慢慢舔到小穴,穴口的水很多,很滑,林凭难耐地呻吟着:“操我吧,别舔了。”他装作听不到,用湿滑的舌头绕着阴蒂打圈,将小豆舔的硬挺挺的,双性人撅着屁股下压,显然是爽翻了,也忘了自己刚才说的别舔了之类的话了。
男人的胡茬扎在林凭的大腿,有点痛又有点痒,舌尖快速舔动阴蒂,用唇舌包住小穴吮吸,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哧溜哧溜的声音,肥嫩的小逼被吸的啧啧作响,有力的舌尖又得寸进尺伸进他的穴里舔他淫乱的软肉,林凭踮着脚喘出了声,又想起这里是厕所,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忍住不被快感吞没。舌尖模拟性交一般抽进抽出,每次都会带出一大股淫水,林凭把自己的肥屁股往他脸上坐,饥渴地想要男人把舌头顶进更深的地方。周柯的牙齿刮过肉红的阴唇,肥润的屁股颤抖,他用力一吸,“啊——!”林凭半个身子倚在水箱上,叫出了一点声音又死死忍住,绷直了小腿,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水液。
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的灯,高潮的快感来的又急又猛,周柯被喷了一脸也不在意,拆了畸形的束腰,扶着他的腰臀:“林凭,我要操你了。”
淫红的肉逼被他舔的发颤,饥渴地开合着想要吞吃更多,媚肉被假阳具操的红艳艳的,汩汩流着高潮后的液体。
“操我……”林凭往后追逐着男人的肉棒,又被躲开,保镖问他:“我是谁?”
“周柯……周柯操我。”
得到满意回复的男人扶着硬挺的鸡巴,龟头顶开水润的肉穴口,那里又馋又紧,媚肉谄媚地贴上坚硬粗大的柱身,周柯一咬牙直接把鸡巴夯到底,发出咕叽的声音。
“啊……”男人咬着身下双性人的耳朵,那里被性爱熏的红透了,舌头舔咬亲吻耳垂和耳廓就会让双性人的身体难耐地前后摆动:“少爷,我要动了。”
龟头破开肉道里的褶皱,他的速度和力道绝不算温柔,每一次捣弄都会勾出透明的淫液,以往做雇佣兵的体力让他的速度快的恐怖,林凭被骤然操得这样剧烈,只会仰着脖子张着嘴,啊啊地想要叫出声来。
要是外面的人推开门,就能看见深小麦色的高壮男人压着纤瘦白嫩的双性人,交合处插的飞快,只能看到随着啪啪声溅出的水液。那可怜的双性人被操干的力度顶的前后摇动,臀尖被撞的红红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只会哀哀地叫。
“少爷,爽吗?”
“嗯啊……爽……爽透了唔……好麻……慢点……”林凭喘息着,用手指自己去捏乳头,又被男人钳住了手:“让我摸,周柯……啊啊啊太快了慢一点……”
周柯的粗长阴茎顶到子宫口前,那里一抖一抖的,像是等人操进来完成一场受孕:“叫老公。”
“老公……周柯老公……摸摸奶头,摸摸……”他淫荡极了,挺着嫩红的奶头往男人手上送,粗砺的手指如他所愿捏住挺立的奶头掐弄,又整个拢住肥奶子揉动。另一只手扶着双性人的细腰,伏在水箱上的姿势显得肥屁股大的很,每次用力地撞击都会有臀浪翻涌。
“里面夹的好紧,要操子宫了。”林凭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记忆骤然回到五年前,被操子宫的时候神志不清只会高潮的痴态,他用一只手扒开被撞的红润的臀肉:“周柯,老公。”
周柯亲亲他红透的耳朵:“馋鸡巴了?嗯?”他话音没落,胯下就猛然用力,将软粘的子宫口撞开了,那里紧紧地咬着他的鸡巴,又被无情地破开,林凭剧烈颤抖着摇头:“慢……慢……周柯…!”上头的保镖早已听不进去了,双手抓着白嫩晃动的奶子,用力到奶肉从指缝中露出来,粗喘着送着腰,把双性人奸地张着嘴只知道颤抖发情。
“慢不了,少爷。”他凑过去和可怜的双性人接吻,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把快感中双性人无意识吐出来的舌头含在嘴里。他握着林凭的奶子,鸡巴抽到穴口又狠狠插进子宫里,又快又狠,淫水一大股浇在他的龟头上,被操开的宫口紧缩,一股酥麻感遍布全身,林凭高潮来的很快,他抖着身体,细细地仰着脖子叫,脸上都是淫靡的失神快感。
“不……唔……不要了……”高潮让他变得酥软,若不是男人在后面扶着,他几乎要腿软的站不住。周柯用一种可怖的力道将他单手抱起来放在马桶盖上坐着,取跳蛋也是这个姿势,但坐在这儿的双性人却变了样,本来红嫩的肉逼被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