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斯这只惊惧的羔羊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安全感。
门外的那个人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默理斯?你在里面吗?”
那是爱德华的声音。
也是天籁。
默理斯松了一口气,可是他的下身还胀着,胀得他的七情六欲都被逼得杂乱无章,混乱的脚印一样踩在他的太阳穴上。
“默理斯,你是不是在里面?”
“嗯、嗯,是我,”默理斯压着喘息声,“我、我没事。”
“你这听上去像是没事吗?你身体不舒服?”
爱德华担忧的声音传了进来,那双敏锐的眼睛也好像穿透了门板,把他现在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都看了个明明白白。
“你、别废话,总之我没事,”他颤抖着,“我很快就回去。”
门外alpha义正严辞:“默理斯你开门,我不信你没事,你的声音听上去就不对劲,我不能放着你不管。”
身体里来势汹汹的另一波情潮打断了他的回应,直冲着默理斯所剩无几的理智而去,完全的动情与缺乏慰藉的失落鞭子一样抽向他的每一根神经,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意的热意奔涌往下而去,磋磨他发出一阵长吟。
门板上的敲击声紧接着愈发急切了。
爱德华听到了,他可耻的呻吟声,他躲在这里放荡的铁证。
“默理斯!你让我进去!默理斯!”
“默理斯,你快开门,后面有人要进洗手间了……”
有其他人来了?!不、不行!
到了光光是屏住呼吸都觉得艰难险阻的地步了,恐惧叫他无路可退。
让爱德华看到总比其他人好得多——
门锁打开的声音在空旷的洗手间里震耳欲聋。
默理斯支起眼皮打开门锁,那之后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跌坐在光洁地面上,爆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两腿间的那个可恨的物事。
爱德华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默理斯半倚着马桶盖,像个干净的破布娃娃一样歪坐着。
眼前这个漂亮的男性beta两颊红得生嫩,而那双没怎么大悲大喜过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被咬破的嘴唇冒起了好几颗血珠,叫人以为是哪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正闹脾气。
但若再往下看去,这个“孩子”的西裤拉链都开了,从中间挺立出来的阴茎却是愣头青一样执拗,顶端还挂着几滴精液珠子。而唯一和“孩子”两字搭边的只有那东西浅淡的颜色,张扬着未经人事的神气。
甚至于这个“孩子”的手里,滑腻腻的白色液体还惹眼地滚动着,把泛着血色的指尖都泡软了,指缝间还牵拉着若有似无的银丝。
“默理斯。”爱德华飞快地把门重新锁上,让这狭小的空间里只容得下他们两个人。
默理斯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他向上望向爱德华,可是爱德华低下的头背着光,表情什么的都晦暗不明。他像犯了错被抓包还要委屈求助的孩子,心虚地指着自己的下体:
“对、对不起,这个怎么也下不去,我已经弄过一次了、可是我已经弄不出来……”
“我坏掉了、要怎么办啊……”
“爱德华……”
爱德华的视线从上往下好似一镜到底,框住默理斯此刻一切微小的动作。他都快找不到自己的心脏在哪里了:头皮、太阳穴、指尖、脚趾都在猛烈地和心脏共振着。
光是被这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这样注视,他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好在他今天提前打了一针抑制剂,又贴了抑制贴,现在还比较清醒。他挺着西裤里那根叫嚣着“想要他”的硬邦邦的肉棒,温柔地揉了揉默理斯的头发。
“不必担心,有我在呢,我亲爱的默理斯。”
这里还是太危险了。爱德华心知肚明。
alpha蹲下去摆动着默理斯的手臂,让他依偎着自己站了起来。从默理斯口中呼出的热气还时不时毫无预兆地扫过爱德华的脖子,而他额头上还未干涸的汗渍在灯光下自顾自闪闪发亮。
爱德华低下头去用鼻尖抵住了他的脸蛋深深嗅了两下,而还在大开大合喘息的默理斯满心只有他下面那个不省心的玩意儿。正欲给默理斯拉上裤子的爱德华有意无意之间碰到他亟待拯救的下体的时候,默理斯还忍不住哆嗦着短促地呻吟了一声。
爱德华脱下默理斯的外套,用外套将默理斯的头盖起来后便将他一把抱起,被alpha稳稳揣着的男性beta忍耐着身体上交替的一阵阵酥麻和痛痒,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里。等到他恢复了一点神志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置身于“黑陨”里,上半身挂着一件解开了的衬衫。
“啊——爱德、爱德华——不可以这样……嗯、嗯啊……”
他正不像话地坐在alpha的大腿上,不知羞耻地放声叫着,而身前那个东西在alpha的手掌里听话十分,alpha玉一样的手指挑逗着下面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又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