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感觉自己撑不住了,可他戴着口塞没办法说话求饶,眼也蒙上了,他不知道主人在不在身边,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可怜兮兮地喘着粗气,偶尔带上几声哼哼。
他现在被主人用绳子吊在房顶的承重挂钩上,说是吊,也不是完全悬空,只是提起的高度刚够他踮脚踩在地板上,却比直接吊起来累人百倍。不止如此,他的两臂背在身后,以一个互抓手肘的姿势被绑了起来。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跟挂绳连在一起的是肛钩。这种吊法十分符合景铭喜欢体罚的喜好,因为韦航的腿脚只要稍微松下一点力,绳子就会拉扯肛钩,于是他只能垫着脚。可是单靠脚趾支撑全身,人根本站不稳,没过多久他的脚就酸得不得不四处移动,简直苦不堪言。
他的下体也被绑着,茎身上用麻绳固定着一个电动按摩棒,频率调到中档,这让他一直徘徊在要射不射的边缘。他以为已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其实不过才二十分钟,但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景铭坐在客厅沙发上,并不出声,但一直在观察韦航的反应,看他腿抖得实在厉害时,终于起身走了过去,毫无征兆地给了他一鞭子,正抽在他一侧乳尖上:“你不是说你能忍?”
“唔!”韦航的眼睛看不见,自然没办法预知自己要挨打,身体大幅度抖了一下,可又说不了话,只能急促地倒着气。
景铭一扫他的阴茎,上面湿得一塌糊涂,既有因为兴奋溢出的淫水,也有他控制不住滴落下来的口水。“看你这骚样。”又随意捏捏他一侧乳尖,“你说你除了这根狗jb动不动就硬,你还会干点儿什么?”
韦航不好点头也不好摇头,两条腿因为酸累不停打着颤,这样一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地左右乱转。
“谁让你晃了。”随着话音,韦航的一侧乳尖一痛,被景铭戴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呜呜”地哼起来。“别叫,给你带点儿装饰品。”接着,另一侧也一紧,景铭满意道:“好看多了。”
这下韦航“呜呜”得更厉害。今天之前景铭还没在他身上用过乳夹,所以不知道他特别害怕乳夹,怎么挨打挨罚他都能忍着不出声,唯独乳夹是韦航看见就想哭的东西。偏偏现在他没办法说话。
景铭见他晃悠得实在厉害,以为他是真到极限了,于是把按摩棒拿开,人也放了下来,又用麻绳把肛钩跟项圈后端的挂扣固定在一起。然而韦航还是“呜呜”个不停。景铭不耐烦了,左右开弓甩了他五六个耳光:“闭嘴,你要不要试试我扇到你出不了声?”
韦航老实了,不敢动也不敢再哼哼,憋得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有点奇怪,怕是真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抬手摘了他的口塞。
“你叫唤什么?”
“主人……”韦航大口喘着气,口水流了一身,话说得也有些语无伦次,“求您别夹…别夹贱狗……求求您……”
景铭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不喜欢乳夹?”
韦航不说喜欢不喜欢,还是不断重复那句:“求求您把它拿下来……”
景铭把其中一侧乳夹摘下来,看看他并没有受伤,又给他夹了回去,不由分说道:“我玩你,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
“主人……”韦航刚叫了一声,脸颊又挨了几巴掌。
“从现在开始,我没让你说话的时候,把你这张狗嘴给我闭紧了,你再说几个字,我就乘十把你吊回去多少分钟,听见了?”
韦航一听就腿软,满心委屈地把嘴抿上了,结果下巴马上被景铭用力捏了起来:“你他妈真不长记性是吧?从进这个门第一天我就说了,主人说话不应声该怎么办。”
韦航刚才净顾着躲挨吊了,一时忘了回话,现在意识到了赶忙认错:“贱狗错了,主人。”
“回答我,怎么办?”景铭把手松开了。
韦航回道:“主人说话不应声,没听见几个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记得挺清楚,那是故意不答话?”
“不是的,主人,”韦航使劲摇头,“贱狗不敢了。”
景铭说:“刚才那句话挺长的,我也没数几个字,你数了么?”
“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又认了一遍错,但感觉景铭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老实回了句,“贱狗也不知道多少字。”
“五十下,结束以后自己扇。”景铭一锤定音,给了韦航自认主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惩罚。
随后他找来护膝给韦航戴上,又给他的两个脚踝戴上皮镣铐,让中间相连的锁链从肛钩的弧弯处穿过。这样一来,韦航就不能把屁股抬起太高,也就是说,他不能把大腿直立起来,否则挂在肛钩上的锁链会牵扯到脚踝。除非他能以跪着的姿势把脚跟提起来,不然真正扯到的还是肛钩。但是他又不能坐在脚上,因为主人让他跪立,没让他跪坐,所以他只能保持大腿小腿之间跪成一定角度的锐角。这样时间一长十分累人,幸好景铭并没打算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拿了根教鞭回来,顶端套上刚脱下的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