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堂中大笑,众人幸灾乐祸地看着洛君临。
而洛君临却是带着淡淡的微笑,至始至终,他仿佛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看着故事中的人物,如何作死。
司马剑明同样表现得十分耐心,无他,只是想毁掉洛君临的希望罢了。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司马剑明已经开始有些着急,现在可是已经超过了他,限定的时间。
这个时候,反倒是洛君临,反过来安慰对方,“不着急,凡事都有些意外,或者路上堵车了,也不一定。”
司马剑明,“······”
他冷哼一声,继续等待。
等过了半小时,就在司马剑明再也坐不住之时,有人拿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
司马剑明嗅了嗅鼻子,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心中突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他看向来人,沉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想来的,这便是刚才的挺身而出,前去传达西晋皇族命令的那个人吧!”王石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看这个大小极有可能是人头。”
这句话,却是让堂中的气氛,再一次降到了冰点。
来人也不知情,一听里面是人头,手一抖,直接将木盒摔在了地上。
咚!
一颗张着惊恐的双眼的人头,滚了出来,最终停在司马剑明脚下。
嘶嘶嘶!
在场所有人一看,尽皆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刚才还活蹦乱跳,意气风发,怎么才半小时的功夫,他们在此人身上,好似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似乎,今天这场聚会,不应该来才对!
司马剑明和司马金晨也是正襟危坐,一脸最严肃。
不约而同,其他人竟在同一时刻,站起身。
“还不想死,就坐下!”王石突然绷起脸,轻飘飘地命令。
站起来的人,“······”
语言文化博大精深,一句话,在不同的语境,有不同的意思。
在场这些人,都是人精,自是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站着会死,可就算坐下来了,也不能保证待会儿,他们能活。
想到此,便是肾上腺激素飙升,心跳加速,他们恨不得插上翅膀,离开此处,可最终,还是只能乖乖坐下。
而司马剑明却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目光阴沉地看着洛君临。
一旁的司马金晨同样站了起来,“我要一个解释!尔等区区家奴,竟敢抗命不遵,以下犯上,就你这番德行,妄想成为,我西晋皇族的门下走狗。”
“贱人!你在提一遍家奴我听听!”王石露出冷冽的微笑,这个狗一样的东西,真当他王石好脾气了。
司马金晨看着王石,尖酸刻薄道,“我西晋皇族,能收他做家奴,是他的祖坟冒了青烟,对少人求之而不得,即便是你,我西晋皇族也看不上,如此珍贵,他应该感到庆幸。”
王石突然一步跨出,探出手掌,直接扣住了司马金晨的喉咙。
“这个狗一样的东西,真当老子好脾气不成。”
轰!
司马剑明一掌拍碎椅子,“混账东西,即便是五老星站在我面前,也得毕恭毕敬,你竟然敢动手,你想死······”
说完,脚步要往前踏,可······
竟然······迈不出去?
怎么回事?
双脚竟犹如长在地上一般,拔不起来。
一瞬间,司马剑明头上,冷汗连连,他看向洛君临,一脸地不可置信,“你做了什么?”
司马剑明不认为,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丧家之犬,有本事能让他进退不得,最大的可能,便是使用了什么阴损的招式。
“你······给我下药了!”
王石的白眼,直接翻到了天上去,“就凭你?狗一样的东西!”
“放肆,区区家奴的仆人,也敢和我皇兄这般讲话。”
王石,“······”
他反手一巴掌,将司马金晨扇飞。
在看司马金晨,那张脸,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狗一样的东西,不长记性,你再提一句家奴我听听。”
司马金晨,“······”
“洛君临,我可是你的未婚妻,难道你就这么放任手下人,如此对我,你算什么男人?”
她不敢在提家奴二字,会被打,可似乎,这么说,下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哈哈哈哈!”
王石拎着司马金晨的一条腿,将她拎了起来,“未婚妻,你这样狗东西,送到青楼都没人光顾,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司马金晨,“······”
“姓洛的!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的手下收手,否则你我婚约,就此作罢!”
“罢你妈!”王石抡起司马金晨,将其重重地甩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