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奕箫目光沉沉:“她死后,警方介入调查,那个男人怕牵扯到自己,以领养的名义把我带回家,可他那名门高贵出身的老婆,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和自己男人长相十分相似的私生子?过了几天,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把我打发给别人抚养。”
“从那之后,我辗转过几个家庭,他们贪恋那点生活费,虽不至于打骂我,但却从不会给我好脸色,长期寄人篱下的生活给我打造了一副乖巧懂事的躯壳,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却没有生命的机器。”
“陈博!”简奕箫将陈博的手紧紧握在掌心:“我从小生活在一个没有爱的环境中,与那些人虚与委蛇,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如何去爱一个人?遇见你是意外,也是幸运,你提出要带我见家长,规划我们的未来,不管我之前做了什么,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更不会放弃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陈博看着他,紧紧将眼前人搂在怀里。
过了一会,忽而想到什么:“今天那些人?”
简奕箫长叹一口气:“那个人一直在干涉我的生活,想要摆脱他就必须使用一些手段,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有些事情做得不够光彩,可我没办法,我的半辈子几乎毁在他们手里,我不想一辈子成为别人利益的工具!”
陈博心脏传来阵痛,有些事情不必追问细致,他没办法想象简奕箫经历过怎样暗淡无光的过去,那从不曾被提及的家庭原来是恶魔的牢笼,他心疼的抱住这个男人,传递过去自己的体温,用温热而又真挚的情感抚慰那颗看似平静却疮痍满目的心脏。
简奕箫轻抚着陈博后背:“你安心照顾阿姨,我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过来看你,等那边事情处理好,我们把阿姨接过去,我们三个好好生活!”
“好!”陈博窝在他脖颈间,欣慰之余不免有些担心,一个父亲居然动用打手来教训自己儿子,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可想而知,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怎样错综复杂的利益联系。
“陈博!”简奕箫捏住陈博下巴,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相信我,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生活,包括一切!”
“我要的不多!”陈博将简奕箫舌头含在嘴里:“有你就够了!”
简奕箫扣住陈博后脑勺,将舌头整根探进,急切搜刮着对方嘴里的汁液,紊乱的气息散发着不可抑制的躁动,手掌急不可耐的掀起陈博的衣服,顺着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摸进裤子里。
陈博主动将胯下软肉往简奕箫手心送,大腿不停蹭着男人裆部,手指肆无忌惮在男人身上点火。
简奕箫吻住陈博嘴唇,舌头小心翼翼舔过他被摔得淤青微肿的下巴,含住喉结吮吸,手指粗暴而又色情的挑弄起两颗乳粒。
陈博欲望很快被点燃,眼睛里迸射出意乱情迷的诱人光彩,他轻咬着嘴唇,贪恋而又满足的享受简奕箫湿滑的舌头在身体上游走,手指勾住男人裤链,急不可耐的释放出那头即将撑破裤裆的巨兽。
兽头相会,体液淫靡的交缠在一起,两根炙热烫手的肉棒在掌间相互摩擦,勾起浓浓的情欲和兽性。
简奕箫大手揉搓着陈博臀瓣,用力将他抱起抵在桌子上:“今天可以插进去吗?”
陈博重重咬了一口他嘴唇:“别废话!”
简奕箫如同猛兽一般将陈博扑倒在书桌上,分开他两条腿,手指沿着大腿根一路摸索到穴口,向娇嫩的穴肉里进攻。
陈博勾住简奕箫脖子接吻,手掌忽然间摸到湿漉漉的一片,飘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瞬间打个激灵,睁开眼,只见简奕箫刚缝合好的手臂往外渗着血迹,几乎染红了纱布。
“停下!”陈博推开简奕箫,提起裤子跑出去翻出医药箱,还好伤口裂得不深,消过毒重新裹上一层纱布。
简奕箫手掌贴在陈博腰间,双唇再次压了上去:“我们继续!”
陈博伸手抵住简奕箫胸膛:“算了,今天先不做,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整理好衣服迅速冲进浴室,完全不留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
简奕箫看着陈博离去的背影,弯起嘴角,眼神再次看向浩瀚无边的夜空,那轮明月皎洁纯净,如此好看,却无法照亮世界每一个藏污纳垢的角落。
就比如,他那一半未说完的故事,那个女人用毒药结束自己的生命,从药效发作到全身僵硬,所有经受的痛苦、扭曲、绝望以及口吐白沫全都在他眼前,他全程见证了一个生命的毁灭和消逝。
就像那只老鼠在他脚下发出濒临死亡的惨叫,那个女人再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直到女人皮肤乌黑发紫,浑身变得冰冷僵硬,喉咙里吐不出一丝声响,他拿起电话,翻出那一串熟悉的号码。
那年他八岁,给自己找了条后路,从一个泥潭跳进另外一个泥潭。
现在,他要搅混这潭泥水,将淤泥之上的清流彻底颠覆!
简奕箫揉了揉眉心,这个局他布了三年,就像那款贪吃蛇游戏,几乎霸占了整个屏幕,可今晚的事情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