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川杀人诛心的手段多可怕,她也领教了多次,十分明白是怎样的滋味。
可今天林灿灿这样惨烈的下场,还是让她心生戚戚,
她忍不住去想,今天这一出,谢倾川让她站在旁边看,是故意给自己警告?若她哪一天真的惹恼了他,就会成为第二个林灿灿?
脑子一时间乱成一团麻....
载着林灿灿的那辆车,尾灯甩出一个弧度消失在视线中。
沈予欢打了个寒噤,忽生出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以至于谢倾川靠近时,她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紧接着她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今天蠢出了天际。
这小小的动作将谢倾川想要刻意忽略掉的东西,重新无情地摊开。
他顿住身,没再往前,脸色十分难看。
沈予欢噤若寒蝉,她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挪回去,甚至应该主动上前,将自己靠进他怀里,再乖巧的说些好听的话。
可身体不听使唤,男人眼里的阴沉将她冻在原地。
看着她这副避他如洪水猛兽样子,
林灿灿尖细难听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挣扎都不挣扎一下,任由我掐死她“
“她还笑了,你知道吗?”
被林灿灿掐住时,她嘴角那抹弯起,又闯进谢倾川脑海里,
谢倾川只觉胸腔中关这地野兽将要出笼。
跨步上前一把扯过她,大步往来的方向走去...
沈予欢跟不上他的步子,一路踉跄,直到进了电梯,谢倾川一直抿唇不语,她自是不敢多说一句话。
这部电梯不是她下来时乘坐的那部,不需要等待,扫描过虹膜直接开启,电视屏幕上连楼层数字都不显,这是要带她去哪?
沈予欢心里很紧张,被男人紧紧钳住手腕的那只手,微微冒汗。
电梯门开,眼前并不陌生的陈设,才恍然明白刚刚应该是谢倾川私用电梯,直通他办公室。
站稳身形,两人一时谁都没有先开口,沈予欢偷偷去瞄谢倾川的脸色,焦触到他的眼神便慌忙避开,
他盯着自己看得眼神太过专注,有怒气,更多的是她看不懂的复杂,还有那么…一丝委屈?
委屈?沈予欢在心里暗讽自己,觉得今天她必然得了什么大病!
或者说不定是给她塞纸条的那个人在她身上下了什么蛊,她才会脑子进水去“救人!”
才会有后面这一系列行为异常,尤其是此刻,病情愈发严重,乃至出现了幻觉,否则怎么会从谢倾川身上看到委屈这离谱的情绪?
沈予欢被他这么盯着觉得心慌,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过来!”男人命令道
沈予欢不敢再疑迟,两步走到他身边,乖巧将头靠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布料,感受到他的体温,比自己还低,沈予欢这才想起来他的外套还披在自己身上。
近日冷空气来袭,秋天的尾巴在这股冷气的催促下,叩开了冬的门缝,
在地下三层折腾了那么久,他只穿了一件衬衫,沈予欢一时有些过意不去,想把外套还给他,刚动了一下,就被他一声“别动”制止。
这样静静的靠了一会,他不发话,她只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
谢倾川的外套在她身上,办公室里暖风开着,没一会,她便觉得有点热。
一只大手探进她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她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对上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谢倾川在她一张恢复了点血色的小脸上扫视了一圈,终是叹了口气,:
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算了,她刚刚,只是吓坏了!
闭了闭眼,强行忽略溢满穴口的涩意,对着乖巧依偎在她怀里的女人淡淡开口到:“吻我...”
沈予欢此时很是乖觉,听到他的命令,点起脚尖,用软嫩的唇,轻轻覆上他的,在上面蠕动了几下,还伸出小舌舔了舔,
觉得这就差不多了,便想放下脚跟退开,可这般蜻蜓点水,男人怎么会满足?
似是察觉到她的退意,扣在她后脑的手倏地用力箍紧,另一只手环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唔”沈予欢闷声惊呼
充满侵略的吻,霸道落下,男人的火热的唇舌强势顶开她的贝齿,揪出藏在里面的丁香小舌,孟浪的吮吸
一时间,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侵占了她的鼻息,他吻得太凶,比近段时间在家里每一次都要凶,这架势好像不将她吞下去誓不罢休,
沈予欢根本无力招架,又不敢挣扎,就只有软在男人的禁锢里急急喘息...
渐渐的,风暴停息了些许,男人不再那么大力的吸吮,火热的舌开始细细描摹她口腔内每一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一处一处的舔过,像是在国王在仔细探查自己的领地。
身子愈发摊软地不像话,被这样的吻弄地颤了音儿,不由自主随着他的动作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