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隔着一层布料又揉了几下,那根小玩意儿便在手中立了起来,看着沈均红得像要滴血的耳朵尖,明焕也来了火,压低了声音指示道:“让他们滚。”
微弱的热度落在沈均耳后,宛如天降甘露。
骨子里的教养让沈均等待眼下的人发言结束,才用不大不小但所有人都能听清楚的音量说:“散会。”看出来众人的疑问,给出了肉眼可见的可信理由,“我不舒服。”
不一会儿,最后一个人离去,关上了会议室的门,顷刻间室内安静得诡异。
一声轻笑打破了凝滞的空气,明焕扯了一下那根小东西,有几分疑惑:“董事长,您哪里不舒服,我‘伺候’得不好吗?”
沈均疼得皱了皱眉,身形一抖:“主人,这里有很多监控……”可怜兮兮地偏头看着主人,满眼盛满了哀求,“去奴才的办公室吧,那里没有……”
明焕松开手,坐着转椅往后一滑,抬腿一踹沈均的转椅,就使沈均正面与他相对,说:“可我想玩你,就现在。”
再没有一刻犹豫,沈均顺从地从头把交椅跪到了地上,双手背后,叉开双腿,俯低头颅,一丝不苟的赏心悦目。一身西装随他下跪的东西而显得有些紧绷,勾勒出他羽翼般的蝴蝶骨,流畅精致的肩头走向,略显单薄的腰身,形状优美的大腿肌肉……就像古代青楼最有名的名妓套上了深宫宅院的命妇服饰。
万人眼中的圣女,某一个人的婊子。
“是的,主人。”他回答。
“裤子脱了。”
那根可怜的小东西暴露在外,怯怯地出来朝见它的主宰。
明焕扫了一眼,抬起一只脚,踩在沈均的肩头。鞋是新的,公司一向打扫得干净整洁,所以没有为黑色西装染上灰尘,顺着肩颈线,碰了碰他的下巴,然后抬起,看着他满是驯服的眼,问:“沈董,您为什么跪下,为什么跪在一个助理的脚下?”
“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奴才,不论身处何地,以何种身份。”任何表白都能让沈均说得唯有虔诚。
尖头皮鞋的鞋尖在那张粉色的嘴唇上碾了两下,有口水沾了上去,明焕知道这条狗想要什么。
“赏你舔。”
“谢主人赏。”沈均谢了恩,双手捧起那只穿着哑面皮鞋的脚,目光与动作都想看着至宝一样,吻了几口,才伸出湿湿滑滑的粉嫩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皮革味,和小狗喝水一模一样。
既然是准备好好地奖赏一番,当然不能放着那根可怜的小家伙不管,明焕的另一只脚便覆盖了上去,不轻不重地又踩又搓。
沈均哪受得住这个:“嗯啊……哼……呃啊……求您……主人……”
“好好舔。”似是替另一脚不满似的,明焕淡淡命令。
胯下的东西紧贴冰凉的瓷砖,粗粝的鞋底碾得火辣辣的,瞬间的冰火两重天让沈均上面下面的洞都迫切开开合合,他抱着唇边的黑色皮鞋,将鞋尖痴痴地往嘴里送,模仿大力抽插的动作,一嘴的口水顺着皮鞋的鞋底流了满地。
“你骚不骚,他们知不知道你这么骚?”明焕说着,脚下还在继续挑弄,隔着硬质的鞋底,力度轻重缓急地磋磨那根紫红色的小东西,它的马眼处吐出丝丝淫液。
“啊……骚……奴、奴才骚……奴是主、主人的骚狗,只是主人的……”
沈均嘴里含着主人的皮鞋,说话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明焕逐渐加重脚下的力度,如果从地上的正面看那根小鸡巴,能很清楚地看见被踩压成了椭圆形,龟头可怜兮兮滴着水。
“啊主人……您……呃嗯……唔哼啊……嗯……奴才不、不行了……奴才……要……要射了……”
明焕垂眼俯视他,嗓音近乎引导:“那就射吧。”
随后他猛地用力一踩,沈均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呻吟,头在下一瞬向后倒仰,漂亮而脆弱的脖颈几乎绷直成一条线,眼圈隐约透着粉。
那根小东西动了动,就这么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粘稠的精液喷着流着,所有长期的积蓄急不可耐地冲出来,落在阴毛从间、散在黑色布料上、还有主人的鞋底与鞋面,还
明焕收回一双腿,抓起沈均胸前的酒红色丝质领带,一把将这人扯到眼前,迷茫虚空的眼神,喘着粗气的唇齿,他低声问他:“这一滩是什么?”
沈均呆望。
主人有轻微的近视,平时从不戴眼镜,今天第一天上班,特意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白净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金丝眼镜架在这张脸上的效果,就像最名贵的金镶玉,华丽而尊贵。
如果不是一层镜片的阻挡,一层镜片折射的亮光,为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平添了一丝冷峻的话,沈均不会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是奴才狗鸡巴里跑出来的精液……”
“你看,淌了一地,别人说主人没有教好你怎么办?”明焕嫌弃地将鞋底在他大腿上擦了擦。
沈均连忙抱住,嘴里喃喃请求:“小狗会舔干净,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