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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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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她伸手扯开了黑色丝袜的裆间,另一只手拨下了他的裤子——

    “姐……江夏!”

    [你和你的弟弟都做了什么?]

    做了。

    很多次。

    她愿意,所以呢?

    江浔怔怔地看着她将自己那片单薄湿透的布料拉到一边,朝他坐下去。

    她没有更进一步,只是肉与肉无缝贴合在一起,温度传递,还有她体内流露出的液体。

    液体润滑了两人之间的干涩,很快摩擦的节奏快起来,耳边传来水沫声,还有沙发单调作响的吱嘎声。

    江浔的目光没有移开,脸色臊红,连耳朵也像是熟透的虾子,烫得吓人。

    呼吸按捺不住,他终于还是喘起来,乱成一团的呼吸打落在空气里,更为这把干柴淋上了热油。

    很舒服。

    想被弟弟肏。

    一如如记忆中那般。

    江夏分神地想。

    老式居民房的隔音不好,楼道里传来脚步声。

    “等、等一下——他回来了……”好半天,江浔才能完整地挤出这么一句。

    江夏对这个时间的把控从来都比江浔更明白,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酒醉的江夏眸色妩媚,逆着日光灯的炽白光芒,像极了潜入海平面下惑人的海妖,嬉笑中扭动着尾巴勾引神魂,而他,就是被她拉入海底共同沉沦的祭品。

    “来得及。”摩擦的力道与节奏更甚,几次来回间,龟头顶端都险些擦枪走火差点插进小屄,却又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间滑开了。

    江浔咬着牙,她却笑。

    “马上就好了,不难受。”她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游刃有余,她是真的想要,甚至好几次都干脆想直接插进去算了,又不是第一次。可她也知道不可以……至少不是现在。

    阻止她的不是那些什么该死的人伦禁忌,是时间和场合不对。

    刺激一层层迭加集聚,那同样是一种酸胀感,心脏却一点也不疼,只是悬在空中,持续地向神经传递酥麻,一步步跃向云端,本来就醉意朦胧的她有些飘飘然,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低下头,在江浔唇上烙下一吻,绵长,又安谧。

    “好了……”她满足地看向江浔的眼睛,悄声道:“宝贝。”

    “……”

    钥匙插入铁门扭动,江夏匆忙起身拉着他就往房间跑。

    仿佛就是习惯成自然,她进的是江浔的房间。

    门一关,江浔背抵着门板,闭上眼平缓呼吸,顺手把仓促间穿上的裤子提好。

    等他再睁开眼,江夏咬着唇,唇角含笑地盯着他。

    她是真的醉了。

    平时不是这样的。

    客厅里,江范成的声音传来:“——我回来了。”

    江夏对着门外喊道:“爸,你回来啦。”

    欲盖弥彰似的回应,江浔翻了个白眼,偏开头。

    江夏推了推他:“你也叫。”

    “叫什么?”

    “打招呼啊。”江夏说,“总要有个人先开口才能和好吧,毕竟是晚辈,你先服个软一下有什么不好?”

    江浔张了张口,好像想说什么,又终究什么都没说,错过了开口的最佳时机。

    “都多大了怎么东西还乱扔?”江范成扫了眼散落的高跟鞋,还有沙发上包和手机,目光落在坐垫浅浅的水渍上,疑惑地皱眉,大概是闻到了屋内残留的酒气,他问:“你喝酒了?”

    江浔幸灾乐祸地看她,她眨眨眼。

    “我没有,是江浔。”江夏隔着门板,义正辞严:“所以我现在在教训他。”

    知道爸爸现在和江浔冷战不会拿他说事——当然如果因此对江浔开口了那就更好,江夏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江浔一张嘴,辩解的话又堵在喉咙口,什么也蹦不出来。

    “跟爸爸解释,来。”江夏给他鼓劲。

    门外,江范成的脚步停了下来。

    江浔垂在身侧的拳头摊开,握紧,再摊开,再握紧。

    挣扎的最后,只是彼此的沉默。

    江夏实在看不过眼:“爸,江浔想跟你说——”

    “还是……”隔着门板,江范成的声音沉闷,“不要管他了吧。”

    那一瞬间,江浔的眼神失去了光彩。

    “真的,不要再管他了。”

    与其说是告诉江夏,倒不如说,江范成这句话,是在说服自己,中年男人垂首伛偻着背脊,对着门凝视了许久,终于还是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

    江夏慌了,她听着门外的动静,又看了眼江浔,手越过他握住门把,想要出去叫住父亲。

    可是江浔按住了她,摇了摇头。

    “就这样吧,不要管我了。”

    “你说什么傻话?”

    江浔抿了抿唇,目光淡漠,没有回应她,只是仰起头靠着门板一语不发。他的面庞比起一年前削瘦了些许,单薄的眼线随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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