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里都是骗人的,那里分明硬着,却透着炙热的软,一点也不膈人,反倒是她体内酒精作祟,热度无处宣泄,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啧。”江浔不着痕迹地笑:“是啊姐姐——”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江夏气得抬脚往他腿中间踢去。
“姐姐……”江浔溢出一声喘息:“别招惹我。”
“你和你弟弟都做了什么呢?”
一个声音一晃而过。
江浔放下手臂,眸子里晕着一缕红,手掌扶住她的后臀,想阻止她进一步的举动。
少年的身躯压下来,她动惮不得。
“……姐姐?”
“你每次插进去都不是这么说的。”江夏的指尖在他小腹游走,无意识地玩弄,无视他眼底的煎熬,依然放慢了动作,与他下体摩挲。
不等江浔拒绝,江夏已经一股劲儿往客厅冲,哪怕跌跌撞撞还是先一步抓起了随身包。她知道这个时分还会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谁,她已经错过了一次,再错过的话,可能明天开门迎接的就是那张自己不想见到的脸。
她像个溺水者被人按在水面之下不能呼吸。
可能是酒喝多了,江夏觉得口干舌燥,却下意识往他的唇凑近了一些。
“挺好。”江夏按着他的肩头,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声道,“背着男朋友和自己亲弟弟乱来,这样才刺激。”
“我帮你拿。”江浔正要走开,江夏却赶忙拉住他:“我去。”
做了什么?
江浔的那里已经硬了,完全嵌入沟壑,性器贴合,仿佛天生一对。
她吐气如兰,本就一身酒精的微醺,尾音飘忽,说出这话时也勾人得丝毫不见害臊。
江夏穿的是包臀短裙,此时已经快翻到了腰际,隔着丝袜坐在他腿上,她两手抵住他的小腹,慢悠悠地,从前往后,又从后往前,摆动着臀部,蹭了蹭。
“喂。”
[……]
卢景州质问她就罢了,他凭什么也问她?
想着想着,也不知从哪里来的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连我们的未来我都做好了准备,可是你做了什么,江夏?]
“唔。”少年一声鼻音。
通话那一边,男人的声音沉润,裹着电流的磁:[为什么刚才没接我电话?]
[同学会喝那么多酒?]他顿了顿:[谁送你回家?]
[江夏。]
“有区别吗?”江夏的唇角弯了弯,牙齿咬住他耳朵的一角轻扯,“我没喝醉的时候,我们不也做过?”
江浔抬手,手臂遮住了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那张线条好看的唇:“你喝醉了。”
手机铃声不适时宜地又响起来,打破了短暂旖旎。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手指挂断通话,溺水者在那一刻得以重见天日,连忙急促地呼吸。
“陈潇雨。”江浔看她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审视意味,因为她显然是在和人解释什么,而这个人还不是一贯和江夏有联系的高中同学。
“别招惹你?”
江浔低下头,亲吻她的眉心。
“不好吧?”江浔半仰着下巴,收起了戏谑的心思,“这样给你男朋友戴绿帽子。”
江夏盘腿坐在沙发里,眼神偷瞄房门口的江浔,做贼心虚。
卢景州是听说过陈潇雨的,所以并没有进一步多问,很快就直切主题:[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下,为什么突然失联?]
秒针滴答滴答。
[或者说……]
江浔的唇轻轻偎贴在她的脸颊,两个人间只有光线投射不进的阴影,也不知江浔有没有听见手机那端传来的声音。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别怪我。
“我喝醉了,睡着了。”
她的手在发抖。
江浔本能地后撤躲避她抬起的一脚,而江夏也顺势一翻身,骑到了他身上。
她瞳孔微缩。
他这么叫她的时候,江夏能自动脑补出他紧锁的眼神。
“没什么好解释的。”江夏的目光黯下来,偏过头避开江浔的视线,捂着手机说道,“我们结束了,卢景州。”
发现了她的异常,江浔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你和你的弟弟——都做了什么?]
没错,所有的错误是由她而起,是她点燃的导火线,但他就能摘得干净吗?要犯错一起犯错,要有罪大家都有罪,他们是栓在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死也是一起死。
江浔蓦地把她拿着手机的手往一旁打开,按在了沙发上。
伴随着尖锐的噪音撕破耳膜,头疼得要爆炸。
形势说变就变,他靠着沙发,身上坐着自己的姐姐,她居高临下。
那端长长的沉默,沉默的时间里,江夏呼吸逐渐紊乱,每一下心跳都被攥紧,又酸又涨。